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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红芍无比羞赧的娇颜似火烧般地深深埋在他起伏的胸膛。这下子他全都知道了,她羞得面红耳赤,登时也觉得卸下搁置心头的重石。原来一切的烦忧皆来自胡思乱想,她以后再也不要经历这些事了。

  “我有一个好法子可以完全打开你的心结。”天霁哑声道。

  红芍自他怀中抬头,眨巴着璀璨的瞳眸望着他,像一只无害的小白兔。

  “今晚我人就在你房里,我要把握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以实际的行动证明我的真心。”

  天霁看红芍仍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心中不胜爱怜。他大掌移下至她的双臀轻轻揉捏,然后再向上托,让他将下腹挤向她缓缓磨蹭,她霎时理解他的意图,小脸胀满红潮。

  “被别人看见就不好了。”她用一种很没力量的声音抵抗着。

  “我们在房里谁会看见?”他俯下头啃咬她的细颈,引起她全身泛起一点一点的鸡皮疙瘩。“我要你,红芍,此时此地就要。我要和你共度春宵,不仅仅只是今晚,我一辈子都要你。”

  红芍紧紧环住他的脖子,螓首顺着他缠绵不休的吻往后仰,嘴里发出满足的嘤咛。两人拥吻着倒在床上,天霁身体慢慢压在红芍身上。“我们现在就在房里,就在床帏之内,你与我将要度过一个同床共枕的长夜。从此,你为妻,我为夫。你再也不能怀疑我的真心,我就是你的归宿,所有我承诺你的,皆出自诚心、天地可表。”

  天霁滚烫的舌头伸进她的檀口翻搅,索取她的甜蜜。红芍在他的肆虐下只能瘫软成一团泥。他抚摸她的颈项、她的胸脯、她的大腿。他修长的手指抚及之处,皆燃起一道炽热的火焰,将她的意识焚烧殆尽。

  当她终于被除下最后一件衣物时,她羞赧难当地试图遮掩自己。

  “别,让我看。”他那双因欲望而氤氲的黑眸直直盯着她赤裸的胴体。他呼吸急促地呻吟道:“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全部的你。毫无保留,全无遮掩。你是上天赠予我的珍宝,每一寸肌肤都令我痴狂。我爱你,红芍,这一世除了你,不会再有别人。”

  他不断喃喃诉说亲密的爱语,红芍不禁泛起温暖,这一刻是她最幸福的时刻,她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拥在怀中,而两人就要共枕而眠。她以为再也不能忍受更多,但在他将她瑰艳的乳尖含入口中时,她的喉底却发出近似哽咽的破碎呻吟。

  她在他身下无法克制地轻颤,紧绷到极点的天霁终于沉下窄臀,缓缓地进入她,在她深处蠕动着,准确无误地勾起她体内阵阵欢愉。她心甘情愿地融化在他的需索中,在爆炸时刻来临时,他们紧攀住彼此,心贴着心,喊出对方的名字。

  皎洁的月光和熠熠繁星的光芒透过窗棂散落在红芍房里,餍足的天霁左手撑在颈后,右手环抱住伏在他胸膛上的红芍。红芍伸出食指无意识地在他的左胸画着圈圈,感觉到天霁瑟缩了一下,然后顽皮的小手蓦然被攫住,送到他嘴前惩罚性地啃咬着。

  红芍抽回手,乖巧地在他颈窝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她柔声道:“有件事我一直搁在心底想问你。”

  天霁懒懒地伸个腰,俊挺鼻尖蹭着红芍粉类,扰人的气息喷在敏感的颈侧。“什么事?”

  “你别闹我。”红芍被他惹得哈哈笑。“我很纳闷你的身体状况是否仍是如幼时以来那般虚寒?”

  “你说呢?你尽得沐大夫真传,你来为我诊断看看。”

  “照理说你的身体若健康了,就不须长途跋涉到医筑调养。可是,我最近发觉好似又不是那回事,你总是面目红润,精神焕发,压根儿没有一点病人的模样。”

  “我的身体究竟好不好,难道我这几次的“表现”还不够证明?”天霁意有所指,瞧得红芍脸又不争气的红了。天霁更坏心地覆压在她身上,抵着女性的温暖威胁作势即将再度要她。

  红芍早已平息的情欲瞬间被挑起,因这过分亲匿的摩挲忍不住嘤咛,不过她仍勉力镇定神智推拒道:“正经点,天霁,人家是认真地在跟你谈事呢。”

  天霁轻啄了她一口才放过她,翻身躺平。“其实我近几年来,私下经常锻炼体魄,身体状况已与常人无异,只是仍稍微虚弱了点,四季交替时比较体寒。”

  “不对呀!那为何爹当时没有拆穿你,不仅让你住下来,还要我每日照顾你,为你准备泡药汤和煎药?再者,假若你的身体已有改善,又为何千里迢迢到医筑来休养呢?”

  “这个嘛,!现在正巧适值夏秋交替,又或许那日沐大夫诊脉时,我刚看见你裸身戏水而导致血气不顺……”

  “喔——你装病?”红芍噘嘴。

  “那时候真的是刺激太大,一口气换不上来,你看我咳成那样,能假得了吗?”

  “那时候……”她抓他的语病。“那其他时候呢?”

  “其他时候我都在为你神魂颠倒,不知今夕是何夕。”天霁又恢复了他的能言善道。

  “总面言之,你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装病。”红芍总算厘清状况,越想越气不过地抡起粉拳捶他——当然只是做做样子,没怎么用力。“你坏死了。害人家一天到晚为你挂心。”

  他的手扣住她的。“其实沐大夫也知道我的身体已无大碍,他不过是想让你在山林里的日子多个说话的伴,才没有拆穿我。不过我要向你坦承,我这次到医筑的确是别有用心,我打算去追求你,想娶你为妻。”

  “想都别想,那次在石洞避雨后发生的事,非我原意。”红芍嗔道。

  她瞪着他,直到他松开手。“我本来预计要说的是,你言下之意是指……我爹有意撮合我们?”

  “这事我就不清楚了。”他手指滑过她乌黑的发丝,停留在她肩上揉搓着。“我只知道,他应是会赞同我们在一块。”

  “这么有把握?”她笑得好醉人,眼角荡着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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