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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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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抚著她更加娇艳的红唇,声音好轻好缓,还有一丝不容错认的认真。 她的心早已被他眼底的温柔占领,脸儿一红,羞涩地轻轻点了头。 黑眸一热,男性指掌缓缓往下来到她细致的颈项,解开她白色合身短衬衫的小钮扣,每解开一颗,带著薄茧的指腹就挑开衣料、摩挲她敏感细致的肌肤。 他的抚触十分轻柔,却又撩人挑逗,一阵阵滚烫的酥麻从他指尖触碰的地方扩散至四肢百骸。 他会不会觉得她太瘦?太胖?腰够不够细?胸部够不够丰满?还是…… 风巽火热的目光徐徐游移过她一身白皙无瑕的雪肤,在她羞窘得想要抓过被单遮住自己时,他微笑地掀了掀唇。 “你很美。”美得几乎溺毙他。 “真的?”她低喘著,颤声轻问。 “真的。” “你是这么的温暖、柔馥、美丽……”他喉咙发紧,忘情地沙哑低喃,动作轻柔仔细得就像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风、风……”他带火的抚触让她紧张低喘。 “别怕,我不会伤你。”他啜吻她微微发颤的唇。 男性的灼热呼吸,刷拂过她耳根颈间的肌肤,一阵意乱情迷,娃娃不知道自己何时伸臂攀上他的肩头将他拉向自己,察觉掌心下的他喘息同样粗重,肩背的结实肌理因压抑了某种情绪而紧绷著。 他的胸膛匀称精实,好看的肌理不会瘦得撑不起来,也没有贲张纠结的恐怖,正在她的指尖下富有活力地跳动著;他的肤色偏向健康的浅麦色,就像滑顺可口的蜂蜜,让人好想舔上一口…… 她顺著心中的渴望,探出粉舌轻舔他的肩膀,听见耳边传来他喉咙深处似乎相当愉悦的沉沉低吼。 嗯?他喜欢她这样做吗? 得到鼓励,娃娃的心口霎时充塞著某种自主的成就与满足,她扬起嘴角,学他咂吻著他的肩颈,感觉他脉搏间和她一样炽热激烈的跳动。 一双隐隐悸颤的灼热大掌,紧紧握住她的腰,将她拉向他,名为情欲的火苗由他的唇手撒遍她全身,不放过任何一处。 透骨酥麻的刺激让她低吟出声,小手抓紧了他的手臂。 “我弄痛你了吗?”他微微抬头,低嘎问,火烫的深眸中饱含了百般压抑的忍耐与珍惜她的小心翼翼。 “没、没有……”她羞涩摇头,全身都快在他的目光下化成一滩水了。 “我不想让你痛。” “我……我知道……可是我、我不懂该怎么……怎么做……” “没关系,我会教你。”风巽低哑一笑。 这个男人是那么的热切又那么温柔,以无比耐心放慢步调配合她的感受,她能摸到他肩背上由于忍耐而凝结的汗珠,她几乎感动得想哭了。 娃娃送上自己的红唇,笨拙而坚定地肯定他的好,于是宽厚的胸膛、结实的双臂,再度将她紧圈在他怀中,给予她最完美的飨宴。 娇喘连连的她,全身仿佛著了火一样发烫,雪白娇躯渗出一层晶莹的薄汗,理智逐渐被波澜万丈的情潮淹没。 在他温柔且刚毅的进击下,她的身体只感觉得到属于他的怀抱、他的温度,耳中只听得见他的哄诱与教导—— 教会她男女之间最原始、最亲昵的舞步,一次又一次。 隔天,仍然如同以往,娃娃一早下楼,就可以看到风巽有条不紊满足屋外的流浪猫狗、以及诊所小房客们小小五脏庙的俊挺身影。 “早安。”风巽听见她的脚步声,回头对落在瞳眸中央的佳人微笑道。 映入娃娃眼帘的俊朗笑容,带著微微火烫的目光,徐徐地审视她,和昨夜始终盘旋在她脑海中的火热视线相互呼应,小脸不由得一热,害羞地低下头。 “早……” “睡得好吗?” 一提到“睡”,想起自己一整夜都睡在他怀中,娃娃羞涩得螓首又更低下去,脖子与身体几乎成九十度直角。 “我睡得很、很好……” “连用两个‘很’字,是因为我的功劳吗?” 啊? 娃娃猛一抬头,羞涩万分地解释:“不、不是那个意思啦,我、我一紧张或害怕就会结巴嘛……” 看见风巽那对深邃黑眸中有著浓浓的莞尔笑意,仿佛在问她“哪个意思”,她的俏脸立刻飙红,羞怯得无话可讲,于是从笼里抱出那只风巽救回来、已经长得毛茸茸、圆滚滚的小小土狗玩耍装忙碌。 “呵呵!”她的笑声来自于小土狗舔她脸颊示好的搔痒。“你好爱舔人喔。”就跟她小时候养过的小狗狗一样爱撒娇! “汪汪汪汪,汪汪!”正在享用早餐的阿旺抬头看著他们,可有话说了。 为什么那只小鬼头可以舔娃娃,我却不可以! “因为它是女生,而你不是,所以你不准舔娃娃。”风巽微笑回应,连禁令都说得好温柔。 “汪汪,汪汪呜。”哪有这样的,主人性别歧视啦…… “娃娃是我的老婆,除了我之外,任何雄性动物都没有权利舔她,这不是歧不歧视的问题。” 风巽饱含独占意味的一席话让娃娃听得小脸绯红,也看得目瞪口呆。 狼和狗同属于犬科动物,难道…… “风医师,你听得懂阿旺说话?” “听得懂。”他噙起一笑,不意外看到她杏眼圆瞠的惊奇模样。 “那么,阿旺听得懂你说话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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