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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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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父看了他一眼,既然寒暄够了就赶紧走,停在他这里干什么? 程毅良却像是没感觉到地说:“今天就夏总裁一人,夏小姐没有陪着你?” “不知道她跑去哪里了。”夏父随口说了一声。 “该多带夏小姐来这些场所才是,才能遇到更多的人选。”程毅良一脸的诚恳。 夏父听了心里着火,他的女儿是跟他出来建立人脉的,又不是来找男人的,听他的意思,好像他的女儿嫁不出去一样。 夏父脸一冷,不动声色地反击回去,“程总裁年纪也不小了,该多走动走动才是。” 程毅良不痛不痒地笑了笑,随即感受一道带有敌意的炙热目光,他转了转脑袋,轻而易举地在某个角落发现了夏瑜,一抹笑意滑过他的眼里,他如夏父所愿离开了。让梁助理自己去一旁待着,他避开人群,走到那个角落,坐了下来。 “你跟我爸说什么?”夏瑜半转身子,始终不太想看他那张小人脸。 “能说什么呢,跟岳父大人打招呼罢了。”程毅良佣懒地侧坐着,看着她冷厉的侧脸,心中一笑。 夏瑜翻了一个白眼,“你礼数周到啊。” “那是自然,程家子孙都是精英教育。”他轻笑,“也很欢迎你跟公公、婆婆打声招呼。”她的耳根子先红了,一直观察着她的他立刻发现了,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不用不好意思。” 夏瑜一口喝光了果汁,嘲讽地说:“我真没你脸皮厚,到处乱认亲戚,我跟你之间除了所谓的婚姻关系,其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这样已经很足够了,不是吗?”他反问了。 明知道她最讨厌他说这件事情,他偏要说,贱人无敌!她冷下脸,站起来,“除了名义上的关系,我跟你真的有关系?” 程毅良优雅地挑挑眉,等着她的下文。 “我们实际上可没有任何关系。”夏瑜神色漠然地说,他们最多也就是亲了,再亲密的事情可没有。 他笑了,笑得眼弯如月,口吻却风轻云淡,“你真的不知道拉斯维加斯的那一晚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对吧?” 那一晚他们有发生什么事情吗?除了结婚,他们还有做其他的事情? 程毅良突然神秘地凑到她的耳边,“虽然没有全套,但是半套总是有的。” 夏瑜瞬间僵硬了,想起那天醒来胸前可疑的红点,她瞠目结舌地看着他,小嘴动了好几下,却说不出话。 她这副模样实在楚楚可怜,他莞尔,指尖轻搭在她的身上,“不记得了吗?”对他来冷漠的招数,她也要看看是对谁,她越是装冷装酷,他就越要挑起她的火气。 落在她肌肤上的指尖似乎勾起了一些模糊的记忆,他们似乎真的在床上翻滚过,那场面一闪而过,夏瑜却惊得颤抖了一下,似是被扰了清静的湖面。 “想起来了?”程毅良呢喃道:“你的肌肤很滑,就像牛奶一样,还记得我的唇舔的时候,你像小猫咪一样发出愉悦的声音……” “程毅良!”夏瑜冰凉地打断他的话,冷若冰霜地看着他:“嗯?”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明明比他矮,却有一股强势的气埸,她冷冷一笑,冷眼横对,“做了半套,那就是没有做全套了?!” 程毅良以为她此刻该是红着脸,害羞地怒骂他才对,他是不是听错了? “也就是说,我们根本就没有发生关系。”她自己多少也有些感觉,并没有酒后乱性的不适,“而你呢,为什么半途而废?肯定不是我的问题。” 他挑高眉,示意她继续。 “我的脸蛋、我的身材,真的百里挑一了。”她很有自信地说,随即语带不屑地说:“没想到你不行。”话未完,她的眼神明晃晃地往下移,停留在他的下半身,“如果那里不行的话,我建议你早点去找医生治治,也许功能不良,但不影响你程家传宗接代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嘴上说了一个痛快,却没有听到他的反驳,她感觉有些不对,望向他,望进了一滩冷如地狱的死水,她瞬间浑身寒毛直立。 但她不许自己在这个节骨眼上收敛气焰,是他一直挑拨着她,好不容易抓到了他的劣势,她要是不在上面踩一踩,那就是对不起她自己。明知道攻击一个男人的性能力是很不道德的事情,但是不出口气她不爽,何况他有可能真的有问题。 于是两人就对望着,程毅良浑身透着冷气,夏瑜则是嚣张得像铁扇公主,不断地将火焰山的火往他身上拓。 “怎么?被我说中了……啊!”她低低地喊了一声,他的大掌如鹰爪紧紧箍住她的手臂,疼得她皱眉,“说不过就动手,真男人啊!” 程毅良一向最能控制自己的脾气,就因为她这些话轻易地动怒了,再难听的话他都听过,这种幼稚园水平的话居然让他生气了,他盯着她咬着的红唇,心头的火一阵一阵地直冒。下一刻,他喜怒无常地松开她的手,眼神凶狠地看着她,“你说得对,只做了半套是我不对,让亲爱的老婆质疑我的性能力,是我不好。” 他的嗓音如三月春风,可他的眼神如腊月冷风,如刀一般割在她的身上,一时占了上风,夏瑜不觉得高兴,反而有一种风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感,她快速地后退了几步,冷冷地看着他,“离我远一点。” 程毅良发出轻快的笑声,高深莫测地看了她一眼,如来时般的突然,匆匆离开了,一旁的梁助理赶紧跟了上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梁助理看着总裁阴暗的背影,额上悄悄地布满了汗,等着前方的人开口。 “你先回去。”程毅良吩咐道。 梁助理迟疑了一下,随即坐计程车离开了。程毅良则是坐在自己的车上,昏黑的光影中,他安静地沉思,如一个耐心的猎人,正虎视眈眈着他的猎物。 另一边的夏瑜跟着夏父离开了宴会,夏父频频看向夏瑜,“我刚才看到程毅良跟你在说话。” 夏瑜无力地笑了笑,“对啊。” “说什么?”夏父怀疑地看着她,程毅良跟夏瑜可不熟,居然主动找她说话。 “还能说什么,就是打招呼。”她笑着说。 “哦……”夏父沉吟了一下,“虽然我还满喜欢他的经商手段,可他毕竟是程家人,还是不要太亲近。” 夏瑜点头称是,“当然啦。”心里很心虚,脸上却很镇定。 夏父又跟她说了一些注意的事情,接着拍拍她的肩膀,“不用太有压力,你爸还不老,公司的责任不用你一个人担,知道吗?” “知道啦,爸。”夏瑜撒娇地点头。 以前也许还会埋怨爸妈太忙,不陪她,现在她却知道,有些东西一旦拿起来就放不下。 夏氏根基深厚,就为了个人想法放开夏氏,很多人就会失业。开公司就跟做人一样,要学会坚持,不能随随便便就要放弃,再忙、再累,也是自己挑选的路。夏瑜将头靠在夏父的肩膀上。 “好啦,今天就跟爸回家住一晚吧。”夏父摸摸她的头。 “不了,今天我还要回家,有一份报告要看,周末我再回家陪爸爸、妈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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