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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不想让别人看见了这青紫红斑的一大片,不知情的人以为是皇上留下的,若是被人知道不是皇上,只怕她要被扣上红杏出墙的罪名了,这宫里头真的是难待呀!

  不过倾生说要带她走,那么他一定会带她走,虽然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但是只要能离开这里,与他双宿双飞,这些忍耐也不再是难熬的!

  以前的她没想过自己会选择这样的路,她以为与倾生诀别后,进宫当了妃子,就这样孤苦伶仃地老死。

  可倾生却为她安排出了另一条路,若他一开始就要她走,她也许不愿意,可是短暂的分别后,她想走,跟着他走,抛开一切……

  原来他是这般地懂她,如果让她违背孝道、违抗父命,她会不开心,心中有着一道沉重的枷锁,但他为了她古板的孝道,竟陪着她绕了一大圈,只为了让她心里一片坦然,没有愧对任何人。

  连那名替她侍寝的女子,他都不告诉她,那名苦命的女子是谁。

  他的一颗心都为了她!

  温如玉静静地坐在一旁,等身体有了凉意,才又加了一件薄纱,“新竹。”

  “娘娘,奴婢在。”门口传来新竹的声音。

  “我有点饿了。”

  “是,奴婢这就为你准备。”新竹的脚步声消失了一会儿,便又回来了,敲敲门,端着盘子进来,身后跟着几名宫女,放下了盘子,便立在一边服侍。

  “怎么这么快?”温如玉笑问。

  “娘娘一日未进餐,奴婢早已让御膳房准备。”新竹恭敬地回道。

  “新竹比起以往更心细了。”温如玉大方地夸奖道。

  新竹腼腆地笑了笑,不作答,专心地服侍着她用餐。

  温如玉是有点饿了,但还是有礼地用完餐,喝了一口碧螺春,轻声道:“撤了吧。”

  “是。”新竹指挥着几个宫女撤了餐。

  温如玉起身的瞬间,正好看见新竹脖颈处有着红红点点,突然忆起自己上次给她的花露膏。

  走向躺椅的脚步一顿,温如玉眨了眨眼,手儿抓住自己的胸口,那些红红点点,和自己身上的红红点点……她的脸色突然惨白,她以为新竹是父亲派来的人,结果,她竟是……

  在这宫里头,所有的女人都是皇上的,没有一个敢与别的男人私通,否则下场惨不人道,新竹不会与别的男人私通,而她又恰巧在自己身边做事,若是要人替她侍寝,新竹绝对是最合适的人。

  温如玉又想到了侍寝第二日看到的红喜帕,新竹她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天哪!她自己走出了这困境,却又推了一个清白姑娘进火坑,她该如何弥补呢?

  不自在地清清喉咙,温如玉说道:“新竹,你服侍本宫有一段时间了,皇上赏赐的金银珠宝里,你有喜欢的,就挑一、两件。”

  “娘娘?”新竹诧异地看着温如玉。

  “好了,你也别推拒了,你在我身边这么久,我都没什么东西赏给你,你看上就拿去吧,不论贵重与否。”

  “谢谢娘娘。”

  温如玉笑了笑,藏在衣袖里的小手内疚地掐着自己手心的嫩肉,她想,只能从这方面弥补新竹了。

  转身靠坐在躺椅上,温如玉又说道:“你去跟总管公公说一声,就说我身体有些不适,今天不能侍寝,让公公将我的牌子撤掉。”

  新竹不明白她的作法,却还是点点头,“是,奴婢这就去做。”

  “三少。”流朱恭敬地喊道。

  “什么事?”

  “我……”流朱吞吞吐吐,不知该如何说起。

  姜倾生望向流朱,心里有些了悟,“你找到二哥了?”

  能让流朱如此为难的人,当今世上除了他二哥,他还真想不出第二人选来。

  “我……我确实找到二爷了……”流朱紧蹙着眉头,眼里流露出不知如何是好的为难。

  姜倾生没有心急地要她讲,在他久卧病杨的时候,二哥跟着大哥在外做生意,在大哥去世后,二哥接手了全部的姜家生意,凭着高段的交际手段,在商界打出名声了。可二哥对于大哥的死因心怀疑惑,跟他商量过,并且让他披着病猫子的外表悄悄进行生意,二哥甚至让流朱协助他。

  后来二哥失踪,外人流传二哥是染了病客死他乡,他知道这是不可能,因为二哥不仅仅是一名商人,在武林中也小有名气,以二哥自身的武功,怎么可能轻易就因病死去,还如此的仓促。

  正是这一连串不知名的原因,姜家逐渐衰退,而他也随波逐流,让姜家随之败坏,但他私下的小动作频频,不动声色地在北方做起了一番大生意,无人知晓。

  到底姜家为什么会陷入这般地步,只能有二哥给个答复了,可惜他派出去的探子都没有打探到二哥的踪迹,再加上温如玉的事情让他烦躁不已,索性就将二哥的事情交给了流朱处理。

  没想到流朱竟能找到二哥,在二哥失踪了四年的时间里,她竟能坚持不解地寻找,这份情,只怕不仅仅是恩情了。

  “二爷失忆了……”流朱轻轻说道。

  姜倾生抬眸,仔细看着流朱认真的表情,在知道她没有说谎后,他只能强忍住心中的慌乱,“现在如何?”

  “我将他安排在我的别院里。”流朱在姜府彻底解散后,在金陵的南边处买了一处别院,没有人知道是她出手买下了林员外的别院,以防有心人赶尽杀绝。

  “这么说,这四年二哥都在外头……”姜倾生不是一个冷血的人,特别是那个人还是从小便宠着他的哥哥,一想到亲生哥哥流离在外,受尽困苦,他就于心不忍。

  “哼!”流朱别过头,一脸的不驯,“他过得可好了,三少别担心了。”

  看着流朱满脸的酸意,姜倾生挑挑眉,不再多问,只道:“你好好照顾他,找最好的医者为他医病,看是否能让他恢复记忆。”好让他早日找出凶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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