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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范倪笑着抚着她的唇,“那野兽会将第一个看到的人吞掉。”

  同时,他伸出舌尖,邪气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唇角,她的香甜似乎残留在他的口腔,让他恋恋不舍。

  米乐乐吞了一下口水,“呃,其实野兽可以吃树皮的……”

  他的指尖点住她的唇,倾城地一笑,“对啊,但树皮能满足吗?”

  呜呜……所以老板,可不可以不要吞了她?

  范倪搂住可怜兮兮的米乐乐,温柔地说:“睡吧。”

  她怎么可能睡得着,混蛋!

  米乐乐以为马伟军住下来以后,生活会彻底被打乱,事实上是她想太多了,她那个精力充沛的表弟当了清洁工之后,回来便是吃饭睡觉。

  她都要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她的表弟了,不是她希望他能惹出什么事来,而是直觉认为他不该是一个安分的人。

  马伟军不是在范倪的公司做清洁工,而范倪朋友的公司,米乐乐私下问范倪,马伟军到底是去做清洁工还是做苦力,怎么每天都这么累。

  范倪看也不看她,理所当然地说:“做人。”

  算了,只要表弟别惹祸,她就谢天谢地了,前几天她打电话给妈妈,她才知道,原来马伟军在一次纠纷中把别人的腿打断了,这才跑到台北躲祸。

  她听了以后,觉得这个表弟不去帮派混都可惜了,浪费了他天生的煞气和狠戾。

  一个月之后,米乐乐发现这个表弟改变了不少,不再是吊儿郎当的模样,好像成熟了不少。

  吃了晚饭,米乐乐做好家务又洗了澡,走到主卧室,范倪躺在床上,光裸着上半身,看到她进来。

  “过来。”范倪朝她唤道,一双黑阵在微暗的房间里闪闪发光,犹如躲在黑夜之中的野兽,泛着绿光。

  米乐乐脸儿发烫,知道这是他发情的征兆,可怜的她只能乖乖地爬上床。

  范倪手一捞,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想说什么?”

  米乐乐雀跃地一笑,其实她就是对表弟的事情很好奇,“你到底怎么整表弟的?”

  她的话让范倪一笑,“整?我有整他吗?”

  “那你是在做什么?”怎么看范倪都是在虐表弟,三百六十度,毫无死角地在玩表弟。

  范倪的手钻进她的睡衣,覆上她的背,温热的手掌心让她心跳一颤,她困难地转开脸。

  “我在教他做人,不对吗?”他淡淡地反问。

  米乐乐不知道马伟军哪里得罪了范倪,踩到了范倪的雷区,她才不管这些,像个小女生似地拽着他的手摇了摇,“对,你做得很对啊。”

  冷淡的神情退去,邪佞的表情取而代之,范倪一掌握住她胸前的雪白,“那你要怎么报答我?”

  这是要吃她肉的节奏,米乐乐可爱地笑了一下,“报答?你不是在这场虐人的游戏中取得了愉悦吗?这就是报答呀。”

  她的脑筋转得飞快,惹得范倪一笑,“你以为我是变态狂魔吗?”

  “呵呵。”米乐乐傻笑,心里直点头,他就是一个个冷酷的大魔头。

  “真的想知道?”他突然变得温柔不已,轻柔的噪子勾人地说:“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身上的寒毛一根一根地竖起来了,米乐乐身子发抖,想离开他的怀抱,哪知他的力气大得很,一把死死地拥住她。

  “想知道吗?”他的下颚在她的脸颊磨蹭着,眼里带着诱惑。

  “不想。”

  “可是我想说。”范倪不给她机会,一把拉下她捂着耳朵的两只手,“我让他去当清洁工的原因,你知道吗?”

  因为他心理变态,米乐乐在心里狠狠地说。

  “因为一个人想要站到高点,他必须先站在最低点。”

  米乐乐惊讶地看着他,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眉宇间掺杂了一抹复杂,“范倪,你也曾站在最低点吗?”

  范倪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站在最低点的人,有可能会因为别人的奚落而永远成为最低等的人,有的人却心高气傲的想要成为强者。”

  米乐乐思考着表弟的性格,很肯定地说:“小军表弟肯定是属于后者!”

  范倪“嗯”了一声,“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来找你这个表姐。”

  “为什么?”米乐乐不认为自己重要到能让小霸王来找自己寻求解脱,她也没有能力帮他摆脱困境。

  范倪贼贼地笑着,没有告诉她,他故意把以他照片做封面的采访杂志,放在客厅非常显眼的地方,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到,所以马伟军,定会找他帮忙,而要他帮忙,米乐乐就是突破口。

  “好了,我已经说完了。”范倪朝她色色地一笑,看她像小白兔般瑟瑟发抖,他露出一口白牙,欢乐地凑上去,在她的锁骨处轻咬了一口。

  “范倪,别……啊!”米乐乐慌得要起身,被范倪一个翻身给压倒了身下,她小小的身子被困在他的天罗地网之下。

  “想去哪里,嗯?”他兴奋地看着她,眼里闪着兴趣,“是不是睡不着?太好了,睡前运动,有益身心。”

  米乐乐张口想骂他,胡说八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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