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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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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不排斥演艺圈的人?” “没有特别排斥。” “觉得我怎么样?”话一出口,他既期待又害怕受伤害地看着她。 白若楠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像长不大的小孩子。” “就这样?”没有觉得他很帅、很酷、很有才华或什么的都好?朱岩桐神情里有强烈的失望和沮丧。 她是不是在暗示,其实她觉得他很幼稚?朱岩桐忽然好想躲到角落去画圈圈,接下来当然又是失误连连。 又一颗豆子飞进瓶子里,白若楠这回完全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她定定地看着垂头丧气的朱岩桐许久,才开口问道:“你刚刚是不是为了安慰我才说你是骗我的?”她的第二个问题。 朱岩桐抬起头看向她,有些讶异,随即又若无其事地掩饰过去,琥珀色的眸子紧锁住激动的情绪,表情却镇定得不像平常的他。 胸口强烈的疼痛,因为她轻易地察觉他故意表现成无所谓的脆弱,也因为她执着地关心他其实仍然无法释怀的悲伤。 他好像完全栽在她手上了。 朱岩桐放松脸上的线条,朝着紧张的她漾出一个温柔安抚钓微笑。 “不是。”他的声音痦哑,让渐渐深浊的瞳眸掩饰内心的强烈情感。 白若楠的心脏像被撞了一下,接着狠狠地抽紧。 如果是半个月前的她,可能就这么将他的否认当真,可是如今她却相信他宁愿对她说谎,也不肯令她自责。 为什么岛上居民眼中的朱岩桐与外界有如此大的差异?这半个月来她渐渐地明白,因为在这个与世无争,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没有暗处伺机揭发他人隐私者存在的世外桃源,一个人根本没有必要伪装自己,更没有必要对任何人说谎。 除非是善意的谎言。 不戳破他,白若楠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那一刻她却没察觉,就像朱岩桐认为自己栽在她手上一样,她也被他的温柔所牵引,跌进爱情的深渊。 夜凉如水,而她窗外有个悠闲过头的男人抱着吉他在唱歌。 朱岩桐那在夜里听来格外性感的嗓音,融在晚风中是那么教人沉醉,白若楠不得不承认,她有点爱上坐在窗边享受这样恬淡的浪漫。 好像每个夜里,她在窗边当个忠实而沉默的听众,他则坐在屋顶上让歌声与吉他声在月色下同舞,彼此都不轻易地打破两人之间若即若离的暧昧,这已成为他们心照不宣的默契。 白若楠转身想沏一壶花茶,在他唱累的时候与他分享,毕竟这么多天来,她都还没有对朱岩桐带给她这种心灵的餐宴做过任何表示。 才转过身,却听见吉他声戛然而止,隐约还传来朱岩桐痛苦的闷哼声。 白若楠心下一惊,想也没想地跑出房门。玄关的另一头有楼梯,爬到二楼是一座阳台,低矮的栏杆隔着黑色瓦片的大片屋顶。 朱岩桐侧卧在屋顶上,背对着白若楠,虽然没戴眼镜,她还是可以看见他身体一颤一颤的,很痛苦的模样。 她没有多加犹豫,小心翼翼地爬过不算太高的栏杆,屋瓦其实只是装饰用,固定住了,不至于松动,可是因为屋顶有些倾斜,她还是走得如履薄冰。 “你没事吧?”白若楠在他身旁蹲下,紧张地碰了碰他的身体。 朱岩桐仍然没转身,虚弱地呻吟着,“好痛。” “怎么了?你别吓我。” “这里……”他握住白若楠伸向他的手,“我好痛。” “我去请医生。”她着急地欲起身,但手被他牢牢地握住。 “不要走。”他有如重病患者般委靡不振,看得白若楠心脏一阵揪紧。 “我不走,可是你得看医生。” “你如果走了,我会更痛,”朱岩桐强势地将她的手拉向自己,直到她的指尖碰触到他胸口,“会痛到死哦!” “胡说八道。”白若楠抽回手,站了起来。 “呜啊啊……”朱岩桐开始翻滚,“我好痛啊!你不理我。” 这男人!耍赖的模样简直就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小鬼。白若楠忍不住双手擦腰,故意道:“我不理你,你痛到死好了!” 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朱岩桐却伸手抓住她的脚踝一拉,重心不稳的她顿时花容失色,尖叫着向前扑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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