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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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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让她们吃下药,让她们与恩客交欢,展现出最放浪的那一面,就算是贞节烈女也无法抵抗这种药性,你想尝尝这种药吗?只要我一弹指,马上就会有人送这种药来的。”他低头在她的耳垂上轻舔着。 “你无耻!” “无耻?看来你是打算要试试那种药了是吗?还是你想看看那些吃下药的姑娘会是怎么样的呢?”他朝鸨母使了个眼色。 “苏大爷。”一旁的鸨母连忙迎了上来。 “刚才我们说的话你听到了吗?带我们去看看那些服药的姑娘,是怎么服侍客人的,我要让这个贱妾乖一点。” “脱啊,不会脱了是吗?还是今夜看到的景象让你吓到了呢?” “你不要逼我!”铃缨全身颤抖着。 “害怕了吗?怕就快做啊,否则这碗药……”天扬话没说完,仅将视线移到了桌上那碗乌漆抹黑的汤药,“你该知道喝下去会是怎样的情形才对。” “不——”她的眼神盈满了恐惧,跨前一步,想使劲打翻那碗药,但是天扬却比她快那么一步。 他迅速的拿起了汤药,无情的看着她。 “无所谓,我准备了一壶,打翻这碗了还有,没有了我就叫人熬。”他笑道。 笑容就如同鬼魅一般! 铃缨本不愿屈服的,但是妓院里头的姑娘所发生的事,她也清楚的看见了。 她的手缓缓的解开身上的盘扣,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裳,仅留着一件肚兜及一件亵裤。 “过来。”他对她招招手,铃缨顺从的走向天扬。 天扬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跪下来。” “你要做什么?”她惊吼。 “你是我买的,只须听我的话就行了。” 铃缨勉强跪下来,若这是对她无止尽的折磨,何不一刀杀了她! 这种日子对她来说,简直是生不如死。 天扬皱起了眉,“你是故意的是吗?”他扣住了她的下颚,“很好!纵使威胁你,你还是会反抗是吗?”他强迫她抬起头。 扣住她下颚的手令她逼不得已的张开了嘴,将汤药完全灌入她的口中。 那种令人作恶的腥味几乎令铃缨作呕,她努力想让自己吐出汤药来,不愿自己就像青楼的姑娘一般。 一瞬间,身体热了起来,她开始扭着身体,理智告诉她要冷静,但是向来冷静的她此时却无法思考。 “早告诉过你,乖一些就不用喝这个汤药了。”他冷眼看着在地上扭动的铃缨,“怎么?想要我吗?” “不……不想……”她努力的摇着头,但是身体的热几乎要令她崩溃。 “想要吗?”他再问了一次,蹲下身子看着全身潮红的铃缨。 “……” “说!” 铃缨点了点头,口中吐出了破碎的句子。“想……” “很好,那你就用你今日看到的那些来服侍我吧,记得!要浪荡点!那才符合你的本性。” “听说苏兄纳了个美妾是吗?今日登门拜访就是要一睹苏兄所娶的美妾。” 天扬因为生意的往来而与褚风结交,他家是做船运的,偶尔同一些洋人买一些稀奇的洋玩意做买卖,赚的利润十分的丰厚。 “她在休息。”他与铃缨的关系十分微妙,他爱她却也恨她,对她冷嘲热讽的结果,伤的却是自己,虐待她,看的是自己心痛。 前几日,他要铃缨到柴房里帮忙,劈一些柴薪什么的,其实柴房里头根本就不缺人手,他也知道铃缨在苏家的地位,她根本就是不做这些粗重的工作,但他却要她去做,并且要她在日落之前劈好那堆像小山的柴火。 铃缨也挺有骨气的,在听完他说的话之后,一句话都没有反驳,只是从案桌前起身走到了柴房里。 他知道柴房的恶臭是她受不了的,他就是要见她开口同他求饶。 但是,他错了,她那倔脾气是宁死也不可能求饶的。 站在柴房的外头,他看着她吃力的拿起柴刀劈着柴,偶尔柴屑划破了她细致的手掌,鲜血流了下来,她也仅是拿个布条包住伤口,继续做着他交代的事。 这段时间,她一滴水都没有喝,只是静静的坐在那儿劈柴,而他就看着她手中那越来越多的伤口。 他在伤害她的同时,也在淩迟着自己。 但是他不懂,为何他会如此的在乎铃缨,当初他就是为了要伤害她才娶她的啊——也许,他娶了她就是一个很大的错误。 日落,铃缨并没有将那些柴火给劈完,而他看到天黑便踅回了厢房,等着铃缨回厢房,但是她直到隔日的早晨才一脸疲惫的回到厢房。 隔日,他要她弹奏拿手的古筝。 听何毅说,铃缨最拿手的乐器是古筝,苏老爷子对于铃缨的琴艺是赞不绝口。 他坐在内室听着从花厅里头流泄的琴声,声音依然优美,但是却有些不协调。 他甚至怀疑何毅所说的话,铃缨真的是弹古筝的高手吗? 所有的声音在听见琴弦的断裂声后有了解答。 他走出了内室,对铃缨大声的叱责并加以嘲讽,而她只是低着头,看着断掉的琴弦,缓缓的开口:“你说我们之间像不像古筝与这断掉的琴弦,明明没了联系,却又得接回去?”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天扬怒目相向。 “没啥意思,只是说出了实话而已。” “人家说苏家的铃缨琴艺堪称一绝,你怎么只有这样而已?”他用尽了各种羞辱的字眼,“这就是苏家老爷子不惜重资栽培出来的吗?真是块朽木,”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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