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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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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的委托人不需签合约书,只要汇入订金便会立即执行任务,没人敢赖着尾款不清,“虹”组织会上门索讨,警告三次不从,就自行取走委托人认为比命还重要的物品,例如车子、股票或是妻小,因此开张七年还未有收不到尾款的纪录。 而白虎并非普通人,万一他存心赖账,难不成他们真敢空口说白话的上龙门讨债?龙门的护短是众所皆知,证物在手就不怕抵赖。 “买枪手杀自己还要签合约,你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他怎么有种在签南京条约的感觉。 割地卖国。 “先生,请记住你是谁,万一我的手下枪法太好打爆了你的头,有合约书为凭,相信贵门主不致误下追杀令。”这是护身符,以防他挂了。 他有种受骗的怪异感,合约书上斗大的名字十分刺目。“你真的很希望我早日升天?” 人家手快的收入七层关卡的红外线自动警讯的保险柜内,梢有动作就会成人肉串珠,一个洞一个洞地数不清。 “九成九。”另外零点零—成是雇主自己找死,不在他的负责m范围。 她眉头一皱。“事成之后我会把你的三成汇到英国。” “英国?”金扬高的声量相当不平。 “桂花姨看上了凡尔赛时代的一条蓝钻项链,价钱不是很高,才一千多万欧元。”孝顺的儿子嘛。 “折合下来还有一千多呢!你想让我喝西北风呀!”他几时才能存够钱赎身。嗟!这话听起来像妓女。 “你……”她正要说孝顺父母是子女的义务何必计较,肩上突地被人一拍止住了话。 一脸阴晴不定的白虎冷着声问:“麻烦解释一下,签订的一亿是台币吧!” “你没看清楚合约书吗?现在国际间通用的币值是美金,你当我们在玩办家家酒呀厂她说得理直气壮,一点都不心虚。 “你说什么,美金——”他大声的一咆,在心中换算了兑率。 三十几亿……台币,她还真吞下肚。 她拍拍快震聋的耳膜。“小声一点,景气不好,装修费很贵。” “老婆,我忽然觉得非常需要你,咱们去开房间吧!”不吃个够本怎么成,她太奸诈了。 白虎半抱半挟持的循原路离开,暴戾的怒容取代了一贯惬意的笑面,他不敢想像自己中了这个小骗子的美人计,傻呼呼的签下一半的身家。 金跟他摇手再见他视而不见,心中只想着如何取回他的血汗钱。 用她的身体。 时下的速食爱情虽然开放到令人咋舌,但一直保持乖乖女形象的她并没有机会接触,她不会因为对性的好奇而拿自己来实验,这是对自己身体的尊重。 二十年来的伪装全在他面前卸除实在不理智,她明明可以扮演得更好,让人瞧不出一丝破绽。 都是他的错。 浓厚的男性气息喷向她的脸,她知道他在看她,像是好几百年没见过女人的好色鬼,一分一秒也不舍得放过,盯得她不得不回头看看身侧放大的笑脸。 “早呀!老婆。”终于肯理他了,害他好郁卒,以为自己累坏了她。 事实上也是如此,他猛如一头虎的需索不停,一次又一次在她身上烙下爱的印记,青青紫紫布满原本雪白如璧的玉体,眼底的笑意始终未退。 是累坏她了,以初尝云雨的处于来说算是过度了。 “现在是晚上了,白目的白虎兄。”笑笑笑,像个贼似的。 “宝贝,你不高兴吗?是不是还没尽兴,为夫的一定全力配合。”白虎在她粉肩上轻咬一口。 此刻向水心只想挑起他的耳朵尖声叫喊,可是手软地抬不起来。“饶了我吧!麻烦你保留一些弹药去应付其他女人。” “天地良心哦!老婆。我哪敢背着你偷吃,家有悍妻。 “你喔!最好是心口如一,我家的七色染虹可是很厉害的,小心顾好你的‘下面’。”冷哼一声,她顺着心意偎向他温暖的胸膛。 看着她无意识的依赖举动,他笑得更柔和了。“我爱你,老婆。” “啊——”她忽地弹起,两眼无神的猛抓头发。 “喂!你太不给面子了吧!老公我剖心剖腹的示爱,你倒像鬼打到似的给我背瞧。”白虎哀怨地抚上光滑如玉的雪背。 “电话呢?我要打电话。”天哪!她居然忘了最重要的事——彻夜未归。 都是他啦!不知节制地要了一天一夜,连累她成了夜不归营的坏女孩,他该受热油浇身之刑,五马践踏之罚。 白虎好笑地揽她倒回怀中。“医院方面我帮你请了病假,你家那边我也吩咐手下女弟子做了掩护,你用不着担心形象破灭。” 他可是鼎鼎有名的笑面虎,处事之细密岂容人质疑,早在她欲仙欲死的时候已打点好一切,专心的伺候她停不下来的欲望。 她的乖乖女形象比命还重要,就算他是如来再世,也不能毁损她精心雕琢的作品。 “医院方面我不在乎,反已正玩到了结局。”她瞪了他一眼,怪他出现得不是时候,坏了她的玩兴。 若非他搅局,施苒苒这颗棋子也不会跳脱棋盘自行发挥,少了可利用的活傀儡来衬托她的“黯淡”,日子会难过几分。 光无影会显得美中不足,而太过明亮的光度则会灼烧眼球,以她的“善良”程度是不能做出此等缺德事。 “可是我老爸爱女如命,一个晚上不回去他铁定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到处找女儿。”向水心焦急地要穿上衣服。 白虎按住她的手覆在她身上,老大不快那句”爱女如命”。“老婆,你都不爱我。” “不要在这节骨眼上试验你的男性魅力,我刚好非常了解你。”她的微笑中带着无奈。 赖皮的孩子有糖吃。 “我爱你,宝贝,你该不该表达一下你的爱意? 向水心好笑的翻翻白眼。“好,我也爱你,这样成了吧厂 “没诚意。”他将两肘置于她双颊两侧,眼含浓情地凝视着她。“再说一遍。” “我爱你。”流转的爱意像一条河,由她的心流向他的心。 “我没听清楚,太小声了。”磨人的小恶魔呵!他的爱侣。 瞧他眼中的笑谑,向水心勾着他的颈项一字一句的轻喃。“我、爱、白、少、虎。” “这还差不多.以前都是我追着你喊老婆,现在唤一声老公来听听。”臼虎得寸进尺的要求。 “不要;好肉麻。”她才叫不出来,又不是真正的夫妻。 “你敢说不要,为夫的要行使夫权教训不听话的小妻子。” 她咯咯笑得东倒西歪。“姓白的,你别太过分,我老爸会拿刀砍你。” 他邪笑地咬咬她的蓓蕾。“我是在帮他疼女儿,他感谢都来不及……” 忽然一阵细微的足音传人他敏锐的耳中,白虎以眼神暗示心上人噤声,好确认是否有误。 “你的人?”她用唇语一问。 “不。”他低头一吻,起身套上长裤。 龙门的人是不会知道客气怎么写,光明正大的破窗而人,不管人家是不是在办事,品头论足地指导人家何种姿势较美观,他们欣赏的视野会更广阔。 一脚落地,空手的他走向房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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