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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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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是女生好不好,请不要叫我做这么丢脸的事。”现在禁止使用塑料袋他不知道吗? “有什么好丢脸的,小时候我还帮你洗过澡、换过衣服,你身上有哪个地方我没看过。”真不晓得她在别扭什么? 气结的赵英妹差点脑充血晕给他看,“小时候是小时候,我已经长大了。” “不都差不多……”真是麻烦!他嘀嘀咕咕的念着。 “哥--”她忍不住大吼。“差很多耶,叫你脱光衣服给我看,你肯吗?” “当然不肯,你都长大了……呃!是不太妥当。”要不是某人笑得太夸张,他不会冒出最后一句。 急是不能等没错,但他也给了中肯的建议,路上并无适合停车供她方便的场所,她要真的很急,应该利用他所提的方式。 也许难堪了些,但她一人在后座有什么好难为情的,真要憋到膀胱爆掉不成? “是不妥当,而且很离谱,我很怀疑你已经有三十二岁了。”说出的话像十七岁。 “冬天,你真的认为我的方法很过分?”不然她怎么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冬天调整了一下安全带止住笑声。“给你一根吸管让你尿在里面行吗?” “我的没那么小……”他的耳根又出现可疑的暗红,目不转睛的直视前方。 “阿汉哥哥,麻烦你有空翻翻书,男女的生理结构非常不同,别告诉我,你还是个处男。”小不小不是问题,而是常识。 她又想笑了!来到牧场这几天,她笑的次数几乎是三个月的总和。 不只是他,还有其它居心不良的分子,让置身其中的她感到好笑又有趣。他们没有事好做了吗?火力全集中在她身上。 赵英汉的脸深暗得像被雷劈中。“我……我知道女人……呃!长什么样子。” “我想也是,否则你女儿哪来的。”从石头缝里蹦出来吗? 就像神话故事中的孙猴子,力大无穷,刀枪不入,和石头一样坚硬。 “小叮当不是我女儿……呃!我是说她是我女儿……但不是我生的,她是她父亲的女儿,她……喔!该死,我到底在说什么……” 急着要解释的他越急越说得不清楚,语无伦次的想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没想到他说得连自己都胡涂了,懊恼的低咒自己的笨拙。 “小叮当是殷小姐和别人生的,你是代理父亲给了她姓氏,为了某个不便公开的原因,对吧!”冬天条理分明的分析着。 “对,你说的丝毫不差,我……咦?你怎么能轻易接受这个理由,没人相信我不是小叮当的父亲。” 背地里总有人谈论他不该让自己的女儿沦为私生女,即使孩子的母亲是残废也不应因此离弃她,他有责任照顾她们俩。 一开始他真的是因为不想让小叮当受人嘲笑才接受水柔的要求,以父亲的名义认养她,好让她的父亲栏避免填上“父不详”三个字。 时间一久,他也没觉得有何不妥,反正他结不结婚都不影响她叫他一声爹地的事实,日后若有自己的亲生子女他一律平等视之,绝不会有所偏颇。 但在冬天面前,他不希望她有所误解,以为他花心、不负责而拒绝他,他只是一个平凡到需要爱的普通男人。 笑意深远的冬天用透视的眼看了看他。“因为你是个耿介正直的男人,如果真有女人怀了你的孩子,你一定会负责到底把人娶回家。” 对方若是不从,他拿把枪也要押着人家上礼堂,非把大事底定不可。 他也笑了,笑得温柔。“看来我在你心里的评价似乎很高。” 跟有智能的女人谈恋爱是一种幸福,包括她动不动气死人的真理。 “不用戴我高帽,对于曾经拒绝让我拍照的人,我一直怀恨在心。”他害她浪费了不少底片。 赵英汉开怀的大笑。他从不认为她是个会记恨的人,或许有一些不满吧,但岁月的痕迹已磨去种种过往,留下来的是令人难忘的回忆。 他很难相信当年他会舍得放开她,当时他对她是有一份喜爱的,可是碍于他和水柔有婚约在,所以迟迟不敢为她心动。 看她老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其实他差点想拋开所谓的主贝任将她纳入怀中,让所有曾有的承诺化为灰烬。 多年后老天弥补了他这个遗憾,将不知死活的她送到他跟前,让他得以延续断掉的缘分与她共谱佳话,他是不可能任第二次机会由手中溜走的。 她可以飞,但最后一定要回到他身边,这是他唯一的宽容。 “你们够了吧!你一句、我一句的谈得不亦乐乎,你们想过我了没有?我还没渺小到令人视而不见吧。”为什么她觉得由凵己像盏失败的电灯泡,黯然无光。 尽管她一再发出声音进行干扰,他们还是无动于衷的当她是空气,可有可无的任她在车内发酵,不闻不问的希望她消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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