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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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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无伪地为她恬静睡脸而震动胸膛,清冷的笑声回荡在白沙滩上,惹得睡梦中的人儿大为不快,骄蛮地捶了他一下。 夜深了。 新月偏西斜视,笑看小儿小女的浪漫情事,招呼着星星为他们点亮暗沉的天空,希望他们不会迷失方向,永远顺顺利利地走下去。 浪花一朵朵也献上祝福,沉睡的有情人都能得到幸福。 风,是带着咸味。 传说中它是水手们的眼泪,一阵阵吹向岸边,传递着他们永远也送不到心上人手中的思念。 所以它不肯停息,日复一日,夜消夜长,为爱人送来至死不渝的讯息,一次又一次不曾中断。 大海是他们的见证。 一百公尺外的岩礁旁立了道女人的身影,月的西落拉长她的身影,那双饱含妒恨的眼,如恶魔般地燃起黑色火焰。 女人的嫉妒往往是死亡的开端,伴随着良知的殒落,没人拉得回来。 “蓝喜儿你为什么要回来?你抢走的幸福还不够多吗?你到底要夺走多少才肯甘心。” 睡梦中的蓝喜儿不安地皱起眉头,翻不动的身子磨蹭着她认为最舒适的位置继续打呼,殊不知被她扰醒的男人再也睡不着觉,睁眼到天明。 第九章 “我要她死。” 多狠绝的一句话,听来惊骇人心。 死是人生必经之路,但是由人代替上帝执行实属不智,人不是神。 对于人性已经抹灭的蓝家人而言,死亡是一件便利的事,他们可以从中牟利,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为何要手下留情呢? 为了保有自己的权利不被剥夺,就算人神共愤,天理不容也在所不惜。 新生代的蓝家人围坐在客厅中央,以蓝近梅为首最为愤慨,气得脸抽筋几乎要毁损她的美丽,五官凝结成一个恨字。 其次是满脸怨怼的蓝靖云,刚赌光手上最后一张钞票的他急需要用钱,可是他翻遍上下却找不到一件值钱的物品好变卖。 比较看不见激愤的是手不离书的蓝寻仙,她的专注不在书本上,而是那句骇人听闻的狠话,秀眉一颦似在估量该不该投下赞同票。 不过她的意见向来不是意见,她只有听命行事的分,利用她从书上读来的知识,进行迫害之举。 “不一定要她的命,合我们之力还怕赶不走她吗?”没必要闹到杀人的地步。 蓝近梅没好气地看向蓝靖云,“要是你有本事赶走她,就不用在此哭穷,翻箱倒柜地想挖出一点钱好再去翻本。”他注定穷一辈子,金山银山也早晚赌空。 怒气扬在眼中的蓝家大少不敢开罪言行嚣张的大堂妹。“家里那些值钱的东西哪去了,是不是你们藏起来?” 全岛的人都知道他是狼背旅馆的常客,逢赌必到决不缺席,所以他从不避讳谈起他因赌而败家的贼迹。 “我们姐妹看来很闲吗?是你那位不请自来的小表妹,把所有像样的东西全交给银行保管,怕你败光了‘她的’财产。” 那死老头临死还不安分,竟然事先预留了一份遗嘱没告诉任何人,偷偷地将蓝家的产业遗留给外人,不然他们也不会拿她没辙地坐困愁城。 “什么她的财产,我才是蓝家的嫡长孙,这屋里看得到的东西都是我的。”他是最有资格继承的人。 蓝靖云的大言不惭让蓝家姐妹很不以为然,嗤之以鼻予以讽刺。 “你有脸说自己是嫡长孙,谁不知道岛上有一半的男人都有可能是你的父亲,别硬往脸上贴金地非赖上我们蓝家。”杂种哪配和她们平起平坐,要不是看在他们目标一致,她才懒得理他。 “蓝近梅你……”欺人太甚。 “我怎样来着,说你父不详还算抬举了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出身。”言语刻薄的蓝近梅向来不给人留颜面,大肆抨击。 她从不在乎会不会伤到人,心高气傲地当别人都是下等生物,只有她才是最尊贵的上等人,人人都要仰她的鼻息过活。 “你在嫉妒爷爷对我的重视,他从不怀疑我是蓝家子孙。”如果有人真该死,他第一个推举的人是她。 尖酸恶毒,口腔流脓,肯定不得好死。 蓝近梅鄙笑地斜视着他。“因为他老眼昏花看不清真假。” “你……你别越说越过分,我容忍你可不是怕了你。”狗逼急了都会跳墙,何况是人。 谁都看得出来他怕她,也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畏惧她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一个身高六尺的男人,居然会害怕小他一号的女人。 或许是从小被欺压惯了,导致成年之后仍有阴影在,下意识先怕再说,其他的原因则不做多想。 “是吗?难不成你敢连我一并除掉?”就不信他有那个胆量。 她看透他了。 “我……”他很想。 也许有朝一日他会亲手扭断她娇贵的脖子。 “姐,你们不要自己先吵起来,咱们首要目标并非彼此。”每见一回便吵上一回,他们上辈子大概是冤家。 不然便是仇人。 “这次我暂且放过你,她的事为先。”蓝喜儿不死她誓不罢休。 敢抢她的男人,贱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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