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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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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你高兴哭多久就哭多久,就是别给我哭厥了。”他轻哄着,不希望她弄坏身子。 “我才不会……”她抽了抽鼻,一阵宣泄过后,想到更重要的事。“你饿下饿,要不要吃点甜粥!” 珩受伤后,他们下榻在秋水镇一间客栈,因为临海,所以海风强劲,拍打着窗权啪啪作响,也由窗缝沁进微凉的冷风。 “很饿,但我比较喜欢吃你。”他眨着眼,语气轻他,故作急色鬼样。 刚清醒过来的东方珩有些虚弱,但他打起十二万分精神逗弄她引她分心,不想她一心挂念他的伤而愁眉不展,两眼泪汪汪。 不过他也庆幸受伤的是自己,而非心爱的女子,他身强体健足以撑过这次危难,但身体赢弱的她绝对禁不起丝毫损伤。 她羞恼地横娣一眼,粉拳轻挝。“这张嘴该用绣线缝了。” “可缝了就不能亲亲你的小嘴。”他作势要偷香,笑得邪气。 “东方珩,你好可恶,我不理人了。”她使起小性子,实则是撒娇。 “不理我可不成,我还要跟你生娃娃呢!”一个像他的小皇子,一个似她的小公主,童稚笑声缭烧膝下。 “你……”她嘟起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喟然一叹,轻偎他胸前。 “不哭了?”他笑道。 低声笑语传入耳中,南青瑶忧然大悟。“你是不想我难过,才故意说那些混账话气我?” “不,是真心话,我要姿你为妻。” “……我是南烈国公主。”她眼神黯淡,笑容苦涩,不敢允婚。 “那又如何,我是东浚国太子。”门当户对,十分相配。 她当他在闹着玩,苦中作乐地说:“你若是太子,就娶我回宫为妃吧!” 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顿时眉开眼笑的东方珩将她紧紧抱住。 只是…… “瑶儿,你压到我的伤处了。”大概又流血了。 她一听,惊惶的抽身。“怎么不早说?没伤到你吧!要不要重新上药?” “抱着你的感觉太好,我舍不得放手。”他拉住她的手,不让她太忙。 “伤口要是裂开了,止不住血,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如来。”南青瑶不放心,也恼他的轻浮,只想轻薄她而不考虑自身的伤势。 “有你在我身边,我怎不开怀畅笑。”她是万灵丹,能治百病。 本想念他两白,可是一看到他手臂上包扎的伤,她心口一软。“那支静是冲着你而来,是谁想加害你。” 一提到差点致命的危机,黑眸转冷。“这件事我会处理,那人该慌张了。” 敢在太岁爷上动土,他就该有心理准备,离死不远了。 “你到底是何身份,为何有人要狙杀你?”她越想越不安,他真实的身份似乎超出她的预测。 “都说我是东浚国的东宫太子了,公主还不信我。”他一撇嘴,语气不正经。 她叹了一声,“你妄想当太子想到走火入魔,所谓高处不胜寒,古来帝王皆寂宾,我大皇兄如果不是身为太子的话,也许尚在人世。” 大皇兄的意外坠马真是意外吗?没人敢往下查,大家心知肚明他因何而死、谁是凶手。 可是就连父皇都不追究了,循私宠妃,谁哪敢多嘴,任由真相石沉大海,成为后宫的一场悲剧,久了也无人问起。 “你累了,瑶儿,好好的睡一觉吧!我不是南烈国皇子,不会死于非命。”宫廷斗争,他还会不清楚吗?各国皆然。 所幸东浚国只有两名皇子和已经出阁的公主,二皇弟与他虽非同母所出,但自幼丧母,与他一起为母后所抚育,兄弟俩从小感情甚笃,无争权之虞。 “可是你受伤了……”她眼皮渐渐沉重,打了个哈欠,倦意袭来。 “皮肉伤而已,不足挂齿。”他拍背的手劲极巧,让人昏昏欲睡。 “我……好困,我想回房……”她挣扎着要下来,谨守礼教。 东方珩看似不出力的扣着她的背,气息更轻柔。“我受伤了,记得吗?你要留下来照顾我,我还有半张床空着,你先殊一下限,等会我再喊你起来煎药。” “好……”南青瑶合上眼,连日来的劳累让她体方到达极限,她一松却下来,马上进入梦乡。 另一方面,在皇城某处,有个俊秀男子正沉着脸,将手中的热茶泼向新纳的小妾,她尖叫一声,捂着脸,夺门而出。 “又失败了。” 一名黑衣人抖着身子,跪在地上。“我射中他了,可是风太大,吹偏了箭头,所以……” “我不听理由,我要见到的是尸体。”人死方可安心,高枕无忧。 “属下在静上抹了毒,太子应该活不了。”除非他命不该绝。 “应该?你知道这句话会害多少人人头落地。”包括他。 “属下知错,属下立刻补救失误。”这一回,他不会再失手了。 “不必了。”他冷冷地说。 “咦?”不必? “因为坏我事的人都不该存活。”他倏地抽出短刀,刺向黑衣人左胸。 眼捷手快,他一刀解决了下属,反手抽刀,伸舌一舔刀上鲜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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