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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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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柔又软、水水嫩嫩地,含在口里怕化了,吮在舌间甜如蜜,微沁的香气似兰芷,不断地由她口中散出,连香涎都使人迷醉。 他的王妃呀!原来是扰人心窝的可人儿,她的欲拒还迎、含羞带怯、款款柔情,总教他欲罢不能地想……逗弄她。 一抹怜惜的笑意打他眼底一闪而过,他的笑是无伪的,满是喜滋滋的欢喜,他已经很久不曾像这样毫无顾虑的开怀大笑了,当个傻子的日子让他压抑真性情,剥夺他原有的欢笑。 本来他以为王妃的善良是装出来的,跟他一样为了某种目的在演戏,不过在他连试了她几回后,才知她本性如此,心地良善到近乎“单蠢”。 即使是皇后安排在他身边的棋子,她也使不上坏心眼,坏事还没做就先心软,想试他又怕他受伤,处处维护,让人看了好笑又好气。 老是令人气得牙痒痒的阿阳倒是很好用,他一句“阿阳说”,老实过了头的小女人就任他又抱又亲、上下其手,连吃了亏还护着他,只怪某人不学好,带坏主子。 不过亲亲抱抱后,他可有吃不完的苦头,勃发的情欲像脱柙的野兽,好几次他都差点失去控制地扑向她,想恣意妄为地一逞兽欲。 “王爷,妾身才刚说过你又忘了吗?不可以有……”踰越礼教。 他眼神狡猾地一咬她香唇,“你说在外人面前呀!这里又没有外人,只有本王和爱妃你。” “爱妃?”单无眠蓦地怔住,为这一句“爱妃”心悸不已。 “阿阳说的,他说要喊你爱妃你才会爱我,无眠爱妃,你很爱我是吧!”他自做决定,说得得意扬扬。 “爱你……”她略微失神,粉唇轻咬,头一回想对某人施以重手。“哪一天妾身若对夏侯侍卫动了杀念,望请王爷不要阻止。” “你为什么要杀阿阳?他也偷了你的肚兜吗?”做贼的人一点也不掩饰贼行,拿着粉藕色抹胸放在鼻下嗅。 “他多话。”她轰地整张脸爆红,飞快地抢过他卷在指间的贴身衣物。 同感,阿阳的话多了些。“只割他舌头不行吗?没有舌头他就不能多话。” 她想了一下,“也好,哑巴侍卫总好过没头侍卫,王爷还得靠他保护。” 南宫夜色原想捉弄她的心忽地一暖,眼神灿亮,“爱妃真的很爱本王,凡事都为本王着想。” 她留着夏侯是为了保护他,而非除他左右手,这么傻的女子怎教人不心怜?她该做的是孤立他,让他求助无援,她才能探知他是不是傻子。 可惜她太善良了,只要别人过得好,她遭人责难亦无妨,就算她父亲频来书信施压,她亦是自个儿发愁,没打算釜底抽薪,以他性命一试。 心底冷笑着,他一手捏皱蠢语满篇的信笺,随手丢掷出窗外,一名佝凄老者正在扫落叶,他扫呀扫的将那纸团扫进篓子里,背着往火烧场焚烧枯叶杂枝。 不一会儿,皱巴巴的纸张在夏侯莱阳的手里被摊开,他看了一眼信的内容,眼中露出阴厉利光。 有他在,想动乐王? 难! “王爷,你别再抱着妾身了,松手好吗?我有点紧……”她胸口发紧,气上不来。 “是衣服穿得太紧吗?本王手巧,帮你松开。”他当真手脚俐落,三两下就解开她繁复的盘扣,一大片雪白春光霎时尽入眼帘中。 是故意的吗?没错。 乐王也是小人,自私的造福自己。既然是他用八人大轿抬进门的正室,一饱眼福不为过吧!为了扮好傻子王爷,他可牺牲了不少乐趣。 单无眠心慌地拉紧衣襟,“王爷,住手,妾身好些了,你……你别盯着妾身瞧。” 他状似好奇地眨着眼,“可是你的奶型很美,本王想摸一摸。” 闻言,她眼前一黑,差点厥了过去。“不行,王爷该端正品行,不宜白日无状。” “喔!你是说,天一黑就能摸!爱妃果然很懂情趣,黑得看不见就只能用摸的。”他一脸了然的样子,好像真懂什么叫摸一摸。 “……”她面色僵冷,笑不出来。 说他是傻子,却反应奇快,她无心的一句话,他马上就能曲解成另一种含意,而且教人无言以对,哭笑不得,没法说他说得不对。 他们是夫妻,白天不能做的事,到了晚上哪能一把推开,他要真能硬来,为人妻室还能不顺从吗? “爱妃,你又脸红了,满脸红得像番果子,本王咬一口尝尝味道好不好。”他再度逼近,眼神透着晶光。 “别……妾身不好吃……”慌张又心急的单无眠闪着他的唇舌,她面红耳热地羞着身,不意踩着自己的裙摆。 “小心,无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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