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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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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芙蓉失态的扬高嗓音一呼,难以置信的捂着胸口像是受极大的打击摇摇欲坠,她退了两步用着诧异目光凝视他。 眼前卓尔不凡的男子竟然是玉禅心的夫君,为什么没人告诉她这件事,她算是玉家的大小姐吗? 妒恨的情绪源源涌向心头,他们怎么能如此待她,一切最好的总是先给嫡生的二小姐,而她只能捡其挑剩的次级品。 她不是弃妇呀!是她放弃多情的夫君寻找真爱可是她的愿望老是落空,怎么没有人想到她也需要一个男人疼宠。 所有人都偏心,爹爹不重视她,大娘忽略她,奴仆当她是无关紧要的过客,连自己的亲娘都是疼别人的女儿多一些,那么她要谁来疼呢? 没关系,她有过人的容貌好依靠,她不信男人能逃过美人的投怀送抱,西宁哥不就是因此对她如痴如醉,百般怜惜。 而她能从禅心手中抢过一个未婚夫,再抢一个相公不为过吧!这是他们亏欠她的。 “你没事吧!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得知他是心儿的相公有必要这么惊讶吗? 秦关雷有不安的感觉,好像有事要发生。 借着撩发掩饰眼底企图,玉芙蓉柔若春柳的靠近他。“我没想到心妹这么快‘又’要嫁人了。” 又?说得真含蓄。“娘子人美心善自然求亲者众,我亦不例外。” 宫闱嫔妃争宠之举看多了,他不难了解她刻意提起此事的用意为何,无非是折辱对手表现自身的优势。 “头一次听见有人赞美妹子心地善良,外人常说她冷血无心呢!”她连自家人都吝于给予宽容。 西宁哥便是冷血下的牺牲者。 “外人不明事理是他们愚昧,相信石夫人是向着自己人。”秦关雷的笑容很淡,淡得眼底一片漠然。 “呵……你一定不了解心妹的为人,她一向不爱人违逆她的意思。”笑声妩媚,玉芙蓉故意滑落肩纱微露小香肩。 “正因为了解,所以非她不可。”他视若无睹地拉开两人的距离。 他终于明了任、何两位管事一提到这位大小姐便面露不屑的原因何在,想必他们也受过同样的骚扰,难以消受美人恩。 洛阳的玉芙蓉的确如传闻般艳过长安牡丹,但是她的放浪却使牡丹含羞,羞于百姓将它与她相提并论。 若非他先见过清冷如玉的小娘子,或许他会迷惑于她的艳容而怠于逸乐,错把美石当成旷古奇玉捧在手心,而遗落了真正上等美玉。 艳丽无双是假象,花极艳后终于凋零。 玉芙蓉面有妒色。“秦公子觉得我美吗?” “我想没人敢说你不美,石夫人该对自己的容貌有十分自信。”他未直接咏赞她的出色面容,美人通常自视甚高。 “比心妹美上几分?”她不是问谁比较美,而是她的美胜上几分。 秦关雷的眼中有一丝轻视,姐夺妹夫未免可笑。“各人眼界不同,娘子在我心中是无人可以比拟。” “你的意思是她比我美喽!”她故作楚楚可怜的姿态朝他相近。 其实怒火已烧的了她因妒成恨的心,从来没有男人敢忽视她的艳美,他是第一人。 “美丽与否并不代表她这个人,我恋眷的是她眼底的冷。”冷得令他心动。 若是让他三个结义兄弟知道他迷上一块冰,肯定会大笑他痴傻,有血有肉的姑娘不去抱,偏要自找苦吃与冰为伍。 “恋眷?!”五指不经意抓住他衣带,叫他一时间动弹不得。 “石夫人是否逾矩了,麻烦松开我的衣服。”让人瞧见了他铁定会很惨。 如果传到心儿耳中她准会大发雷霆,到时婚事又要生变卦。 “人家说过唤我芙蓉嘛!你不觉得我比心妹更适合你吗?”她趁机攀上他的手臂。 不动声色的秦关雷思索着摆脱她却不伤和气的方法。“没有适不适合的说法,而是我只要她。” “多个人关心你不好吗?心妹不懂得如何当一个女人。”她的肩纱整个挂在手臂上,若隐若现的酥胸散发迎合的意思。 “不劳费心,我会教会她。”他暗中运起内力欲震麻她攀附上来的肢体,好让她知难而退。 可是屡遭拒绝的玉芙蓉因为他伤了她的自尊,更加使命的卖弄姿色好得到他,她的石榴裙下没有不降之臣,他越是推拒她越是不死心。 也许是老天帮了她一把!秦关雷原意是麻了她四肢好松开束缚,谁知她脚一软反而倒向他胸前,像是云雨一度的娇弱不已,髻落发散十分暧昧。 而他为了避嫌往后退了一步,好死不死踩着一块生了青苔的滑石,脚下一颠往后一倾跌到地上,要命的是玉芙蓉正好躺在他身上,两人不偏不倚下身贴合着。 相信不管是谁看到两人交缠的身影都会误会,何况他为了推开她双手错放了位置,引人疑窦的覆在她柔软圆峰。 这怎一个乱字了得。 “泥地硬冷好生难受,两位何不移居内室再继续恩爱,别叫我们这些闲人看红了眼。” 冷到不能再冷的嘲讽是如此熟悉,笃定得背黑锅的秦关雷干脆将人搬开再装死,大叹时不我予。 眼他刚一闭就察觉有敌意袭来,迎面而来的是两只相同的左脚鞋,属于男人的,让他不得不翻身一躲以免死于非命。 “娘子,请手下留情——” 无巧不成书。 玉禅心理不清心头那股味儿是酸是涩,只觉扎得人有点刺痛,分不出那是恼是怒,沉郁在眉心。 男子皆薄幸,无端吹皱一江春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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