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故事汇 > 寄秋 > 皇商榻前的帝女 > | 上一页 下一页 |
四十二 | |
|
|
守门的嬷嬷揉著惺忪的眼睛从小门旁边的屋子走出,不敢大意放人的先扬声问,听到是粗厚的喘息声犹豫了一会,才贴在门上的小缝往外瞧,赫然一见是满脸通红的凤扬尘,她连忙取下横闩将门拉开,放贼……放人入内。 走得急的凤扬尘有些踉跄,全身烫得像刚从火炉里捞出来,步履蹒跚走不稳还不让人搀扶,把上前欲扶他的婆子给推向一边,吼声低得有如被重物压过,叫她滚得越远越好。 如他的意,那名“婆子”真的滚了,还滚得非常有技巧,在半空中一翻身却不落地,满脸是夹死蚊子的皱纹,却有一双白嫩小手,她眉头一颦,看向匆忙入屋的背影,心头打了个突,不是十分放心。 一道黑影由隐身的树上一跃而下,与守夜的“婆子”相互一视,目光中都隐含一丝不安。 “妥当吗?他看起来不太对劲。”五旬老妇的嗓音竟然轻柔若絮,如乳莺呢喃悦耳。 “先看看情况,姑娘也不是好耍弄的主儿。”落在她手上,多半没得好下场,不死也半残。 “好吧!湛哥,你先顶著,小妹眯一会儿,等会出了事再喊小妹起来收拾。”若是有血呀肉的溅了满地,她好洗洗抹抹,别让姑娘踩著了滑脚。 “嗯!你去休息,有事我会喊你一声,对了,云儿,你的人皮面具掀了一角没黏好,待会进屋处理一下。”免得露出破绽。 摸了摸颈下与真皮相黏合的突出处,婆子……木云点了点头,她看了一眼亮起小灯的屋内,转身走回供守夜嬷嬷歇息的小屋。 有木湛守著,她面上的紧绷稍稍放松。 而烛火晃动的内室又是另一番光景,睡得正熟的向晚被一阵吵杂声吵醒,她神智不甚清明地皱眉,眼皮沉重得不想睁开,心想有木云、木湛在,还是在凤宅里,她的安全无虞,无须顾虑,于是又倒头就睡。 直到一具厚重的身躯压向她,像跑了几千里路的饿狼似的,看到得以饱食一顿的人肉大餐便飞扑而上,双手、口舌并用的又撕又咬,令她吓得惊醒,低头一看,胸口春光外泄,颤巍巍的香乳点著红杏,裹在欲落的半截粉色兜衣里。 “你……你在干什么,凤扬尘,你给我清醒点,不要铸下错事……唔!你咬我!”又羞又急的向晚推不动压在身上的重量,慌乱的花颜变了颜色,直想砍人。“嗯!好香,向晚的身子最香了,像泡在蜜罐里,甜——甜得让人想吃一口……不不不,一口不够,要几十口,几百口,把你从头舔到脚吃光光,爷儿饿了……”嗯!多软嫩的小白兔,洁白香馥,滑若凝脂。 她脸上血红一片,仰起玉颈闪躲落在胸口的舔吻。“二爷若要趁夜逞欢,那就莫怪向晚不客气了,向晚也是为了二爷的声名著想。” 他的声名? 似笑非笑的凤扬尘忍著身下的灼热,微扬起上身,攫住一双莹莹细腕,高举过头,往缕金如意团花绣枕压,装出一副时而清明、时而痛苦的挣扎样,俯在她耳畔轻喃。 “……给我,爷儿好难受,全身像是火在烧……下头好胀,向晚,帮帮爷,爷快挺不住了……”隔著衣裤,他挪动下身往她双腿并合处顶去。 感觉腿间的硬挺,向晚难掩羞色的咬紧下唇,有几分明了出了什么事。“你吃了什么?” “一盅汤。”味道淡了些,肉片太老。 “谁……谁送的?”他声音性感得诱人,她呼吸一窒,红似晚霞的面庞微微地泛著薄汗。 向晚心惊他的动作越来越大,炽热的硬物似要冲进她身体深处,她两腿夹得紧紧的,不让他步步进犯,脑子里直想著该用何种方式脱身。 但是男人一使起蛮劲来是十头牛也拉不住的,她越想抵抗他压得越紧,如影随形地黏著她,趁她要抵抗,他横插一腿入她两腿间,以大腿摩擦她柔嫩腿儿,腰身有力地蹭著她,巨物昂扬,宛如猛虎出柙般叫嚣。 而她的手被制住根本动弹不得,十几种防身的毒药放在床头边、枕头下,构不著也无用武之地。 “……表妹语柔。”凤扬尘如入了宝山的寻宝人,一口一口不停地尝著人间美味。 闻言,水眸荡漾暗波。“你喝了?” 他呼吸急促地喘著气,低头隔著兜衣咬住微颤的小红杏。“拒绝不了,她……一直缠著我不放,赶不走、骂不跑,踹了一脚又泪汪汪的爬回来……向晚,你怎么那么甜,软得像刚蒸出来的白面团……爷的火快烧著头发了,你给爷灭灭火……嗯!真好,雪嫩若枝上梅,柔腻似凝脂滑,春盎双峰玉有芽,粉滴寸圆未破瓜……” ……未破瓜?他竟敢如此形容她?!“二爷,你中了春药?”“春药?!”他一脸震惊的模样,彷佛无法置信养在深闺的名门之后竟敢胆大至此,对他行苟且行为。 只是凤扬尘是何许人也,岂会看不出胡语柔的惺惺作态,明明眼中含著怒不可遏的忿然,偏又要装出温顺婉约,冰糖甜藕摆著不理,频频劝喝四宝元盅,不时探看书房外头有无下人走动,既心慌手段不光彩,被人发觉后会无地自容,又雀跃目的即将达成,就等药性发挥成就好事。 想必在来以前受人一番指点,外在风光的胡家实则早就掏光家底,孤注一掷的胡家用大半家产买下数船上等木材要运回南方出售,谁知船行一半遇到风浪全都翻覆,木材没了,还得赔载货的船只,最后一点底也差不多空了,只是死命撑著充阔户。 | |
|
|
应天故事汇(gsh.yzqz.cn) | |
上一页 回目录 回首页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