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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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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体微颤,轻喘。“彻,希望你能习惯睡冷地板。” 他轻笑,用力一顶,直没她深处。 何必说破呢!不就是女人的嫉妒,美人不满地踹上几脚,不也是爱的一种表现,他快要习以为常了,当是两人之间的情趣。 只是,她当真在报仇呀!女人的心眼跟针尖一样细小,斤斤计较他的一扛之仇,不时举腿偷袭。 不过乐在其中的男人毫无不快,嘴角上扬,他得意扬扬的一逞雄风。 “咦!这是什么?” 午后,日照射进屋内,让人暖洋洋得几乎要融化。 一只怕光的“蚕蛹”将洁白小腿一缩,稍微移了位,让屋外吹进的凉风驱走光的热度,成荫树木带来凉爽,让人睡得更香甜。 体力耗尽的丁晓君最需要补充睡眠,此刻天塌下来也与她无关,火灾、地震通通吵不醒她。 “晓晓,醒醒,有你的存证信函。”不喜接触人群的她也会跟人结仇,风间彻大感意外。 “嗯!嗯!”她懒得睁开眼,应两声表示听到了,别再吵她。 “不要再把自己包得像蚕蛹,探出头呼吸,我说,有你一封律师函,由钟律师所发出,你听进去了没?”她这坏习惯要改,老喜欢卷棉被,把自己包在里头。 神智仍不清的丁晓君伸出一只手,食指往左侧一比。“放入第三个抽屉。” “是存证信函不是广告单,有人要告你,你还睡得着。”她未免懒散过了头,凡事无关紧要。 “我很困嘛!等我睡饱了再说。”她现在的身体机能停摆,大脑在休息。 看不惯她的慵懒,穿戴整齐的风间彻以臂为铲,将床上的睡虫铲起。“看清楚了,睁大你的眼睛,别错看一个字。” 她嘤咛着,睡意正浓地往他胸前一偎,继续眯睡。“你拉开抽屉了没?先看一眼。” “这跟拉开抽屉有什么关系,你还没清醒……”他边扶正她垂落的头,边拉一侧的床头柜,数落的话在瞧见堆到快满出来的纸张时,为之一顿。 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何有一大叠? “集满十张送一张兑换券,你数数看满十张了没。”她常数,数到无奈。 风间彻脸皮扭曲地瞪着一张又一张的诉讼文件。“你得罪多少人?” 她打个哈欠,神色松懒。“一个就够多了。” “一个?”他眉头打结,难以置信。 “我可以睡了吗?晚上有流星雨,我要在屋顶烤肉,一边吃烤肉一边观看流星。”所以她要养足精神,做一回风雅古人。 晕黄的月色,划破夜幕的一抹流光,星星在夜空,煨红了炭火,放上烤肉架,三两片的沙朗牛排在展架上烤,撒上少许盐巴和胡椒…… 哇!口水快要流出来,情境多么惬意,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 “你怎么不干脆放把火把屋子烧了,省得你还得费力爬上屋顶,你以为砖烧的瓦片就不会着火吗?一点小火就会先烧死你。”她不能像个正常人吗? “彻,别在我耳边大吼大叫,你太大声了。”耳内嗡嗡叫,好难受。 风间彻很想用榔头敲破她的头,可他举起的手却是捏住她鼻头。“说,这是怎么回事?” “小事。”不用在意。 “都寄出律师函了还叫小事,对你而言什么才是大事?”她晓不晓得事态有多严重。 一个处理不慎,她有可能吃上官司,被判刑坐牢。 “睡觉。”她不假思索的回答。 闻言,他差点失手掐死她。“晓晓,你不是一个人,有什么困难尽管找我商量,我是你的男人,有什么事我为你担。” 不论真假,风间彻这番话说得漂亮,触动丁晓君柔软心房,她猫眸微掀,睨视眼前有张俊容的男人。 “其实你真的不用担心,是一件不用放在心上的小事,你看我收到这么多律师函,有哪一封是法院公文呢?”不过是闹一闹,让她不得安宁罢了。 人一急就失了理智,听她这么说,风间彻重看手中的文,眉心轻拢。“侵占私人土地?” “不同的律师寄来的,前后算一算也十来位,从半年前开始密集寄件,我收到都烦了。”干脆视而不见的全丢进抽屉里。 他手上那封是不小心掉出来的,上礼拜刚投进她的邮局信箱,她拿帐单和信件时顺便取回。 “私人土地是指包括这间房子在内的这片荒林?”如果用来盖度假饭店或休闲会馆,的确绰绰有余。 “嗯!”她点头。 “产权所有人登记的是谁?”他问。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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