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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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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屎吃多了是吧!不怕你妈拿开山刀来砍我。”去他的瞎话,眼睛又不会说话,哪来的诚实。 这人说话真难懂,亏她以前还崇拜他崇拜得要命,根本被他骗了。 “我母亲近来身体微恙,拿不动开山刀。”他不疾不徐的说道,态度沉稳。 谁管你母亲死后。“我很忙你没看见吗?有事快说,别害我交不了件,我给你五分钟时间。” “我们之间岂止五分钟能了结,你欠了我一样东西。”或者说从他身上取走某件微不足惜的小东西。 “姓郑的,我自问光明正大没拿走你任何东西,你最好马上掉头离开,省得我用笔筒丢你。”除了那一千万,她什么也不欠他。 “小晴。”他的表情带著为人父亲的骄傲。 好肉麻,他换新词。“别再叫我小晴,我们交情没那么深。” “我说的是问晴。”一个聪明绝顶的孩子,而且有她的小奸小恶。 “问晴……”于弄晴立即陷入警戒状态。“我家的狗很好不烦你费心。” “我没见过狗要上小学,背起书包还用两条腿走路。”他故意暂停五秒好掌握她的情绪波动。“四年七班于问晴。” “你……”她惊得由椅子上跳起来冲向他。“谁告诉你的?” “小心,别冲得太急,地不平。”他连忙踢开堆布扶著她冲过来的身子。 “郑夕问你是小人,你调查我!”该死的乔伊没办好她要求的事。 一回到台湾,她怕遇上郑家的人来抢孩子,特别要身份为FBI干员的乔伊把于问晴弄得神神秘秘的,隐瞒她的真实身世。 可是他是怎么办到的,滴血认亲吗?她肯定没让于问晴的血外流。 “不做亏心事何必怕人家查,你不用给我一个交代吗?”他未否认她口中所言。 “要胶带去外面找总务课小妹拿,我和你不熟。”她一副耍赖到底的模样。 “不熟?”低头一视,她依然美得令他心悸。“要我验证孩子从何而来吗?晴儿宝宝。” 心口一栗,她直觉地要推开他。“你可以拥有于问晴的探视权,周末大可带她出游,但别想抢她的监护权。” 十年来,她至少谈过三、四十场恋爱,认识过无数令人眼睛一亮的男人,她不是甘於寂寞的人,异国的情调很容易让人意乱情迷。 三贞九烈她不屑为,享乐是她工作外的消遣,可是没人能带给她一种心灵契合的感动,仿佛两人前辈子就该相属一生。 唯独他,她唯一放弃奋战的严肃男子,在她爱情诗篇中留下空白。 十七岁的女孩在爱情里该做什么?她没概念地爱上他,并疯狂地迷恋他在她身上所使的魔法,每回他只要一唤她晴儿宝宝,她体内的热情就会在瞬间点燃,酥软不堪的任由他占有她,一次又一次的燃烧终夜。 她的身体记得他的抚慰,由头到脚他无不逐一亲吻过,他用无声的肢体语言说爱她。 “你连名带姓地叫自己女儿的名字?”眉头微蹙,他的表情看不出是惊讶还是在说她荒唐。 “她不反对,我没意见,没人提出抗议。”我妈还不是连名带姓的叫我。 家庭传统传三代,她们早就习惯了,要改口也很难。 “你……我要上诉。”怎能任由她们胡来,叫人看笑话。 “抱歉,过了追诉期,下回请早。”扳回一城的感觉让她很乐,自然的展颜一笑。 如同十年前,他抗拒不了她。“我要预约……” 头一低,他吻上睽违已久的红唇,辗转吸吮的甜蜜引爆所有的热情,不顾一切地要吞噬她。 爱她、爱她、爱她,每一个张大的毛细孔都呐喊著爱她,仿佛是全身的血液在沸腾,没有人能及得上她外放的热情,轻易的融化他的理智。 现在的他是一头野兽,只想完全地占有她。 “你们打算席地为床我会当没瞧见,但是请将寄在我这里的小孩领回去。” 郑夕问咒骂几声,连忙用西装外套包裹著几近半裸的于弄晴,计划中并未进展到这一步,他差点失去控制地要了她,她太令人情不自禁。 “你骂脏话?”像是老鼠在天上飞,她睁大双眸瞧著史前最后一块化石。 “我没有。”他不骂脏话。 “你有。”她转向门口的一大一小询问,“于问晴,他骂了脏话对不对?” 我能不能不要回答?“妈,和你平日的功力比起来不算太脏,我能接受。” “喔!我在干什么,这里有小孩……”他是个失职的父亲,居然当著孩子的面低咒。 “请不要在意我的存在,我已经被训练得百毒不侵,妈妈学外国水手骂脏话的气势才叫惊人。”各国语言尽出,拼凑得惨不忍睹。 可她还是骂赢了,所有的港口水手全都甘败下风、瞠目以对。 “晴儿,你在孩子面前说不雅的字眼?”她到底有无为人母亲的自觉? “你管我,她是我生的。”于弄晴手指一勾,“于问晴,你给我过来,我说的话你没听进去是十是?” 妈又要大发雷霆了,我同情那位犹不知死活的叔叔。“妈,你这里像福德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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