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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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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错,但…… “长公主对你深情一片,你怎……”他的嘴突地被捂住。 她水滢滢的双眸哀求般的望他,“不要再说了,大哥说得对,一切都是长公主自作多情。” “没错,是那女人自作多情。”丁一秀还用力附和。 他要是会武功,又是一等一的高手,他就跟丁一秀单挑。 就可惜他不会武功,只好温柔体贴的安慰她,劝导她:“燕……” 她摇摇头,要他不要再说。 “大哥,给我准备个房间,我累了,想休息。文文,跟我来,我有话交代。” “不行。”丁一秀立刻叫出声,“你们还没成亲,不能同房。” 啧!谁说了要同房吗? 猪头。 “你多少也吃一点。”文征才端着哀求厨房师傅专门煮的清淡食物进门,一眼就看到公主坐在窗槛上呆望夜色,痴饮烈酒。 唉,相思病总是最难医,最让人心伤。 “酒少喝些,当心又犯胃痛。”他帮她在碗里添了些菜,然后把粥端到她面前,“你今天没吃多少,吃一点儿垫垫肚子吧!” 李世燕头也没抬,“我吃不下。” “多少吃一点。”他把碗凑得更近些。 “我不吃。”她不耐烦的用手挥开,终于怒眼向他,“你再啰唆,信不信我立刻一剑刺死你。” 她绝对有那个能力。 “我是为你好。”他耐心的说。 “不需要,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好意,你只要听命于我就好,我没吩咐的事,不用你多事,懂了没?” 月光照在她身上,衬得她苍白的脸色更显冰冷,更显凄凉。 他的心紧紧一揪,喑哑着嗓子道:“懂。” 李世燕默然无语,又仰头饮酒,哀莫大于心死,心死之后,身死之日也快近了吧? “可微臣怎能眼睁睁见你如此伤害自己,年纪轻轻就飞升成仙?” 成仙? 她的嘴角苦涩上扬,“人生几何,苦海无涯,斩断眷恋,快意飞仙,哈……”她歇斯底里笑起来,更大口灌酒。 他看不过去,搁下粥,拿走她手中的酒瓶,“够了,这一点也不好笑,公主若有轻生的念头,请回到宫里再实践好吗?” 她斜着眼看他,似笑非笑,“怕我连累你?” 这是原因之一哪!但最主要的因素是…… “我不喜欢看见你这么悲惨。”奇怪,他怎么就这么说了出来,她这一听,还不冒火。 望过去,果然,她脸色僵凝得可怕。 文征才努力运转着脑子想适当的话说,“其实事情还有挽救余地,只要你老实坦诚你的身分,证明你与驸马认识在先……” “你同情我?”李世燕轻声打断,危险的询问。 他死都不会承认,同情自尊超大的女人,对她而言是项侮辱。他又不是丁一秀,那么笨。 “你请旨赐婚,只是因为你早知道驸马若知道你的身分,断然不会拒绝,甚至会欣喜若狂……”他的对应方式就是仍旧讲他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很可悲?”李世燕再次危险的诘问。 “微臣请公主尽快表明身分,让驸马尽早知道你的深情。”两手一揖,标准的下臣禀告姿势。 “我的事需要你教办吗?”她手里的酒瓶大力丢过去。 幸赖他机伶闪身躲过,不然被砸到,可能要在床上躺两天。 “哎哟!” 偏偏那个酒瓶还是砸中了人,那人还是她最心爱的丁一秀--甫进门,就被砸中胸膛。 “大哥!”她急忙跳下窗槛奔过去,“你没事吧?来,让我看看。”说着就要拉开丁一秀的衣襟。 真是成何体统--公主脱驸马的衣服。 他故意大声清喉咙,“咳咳咳……” “文文姑娘怎么了?生病吗?”丁一秀怀疑的道,不以为然的责备手冻结在胸前的义弟,“燕弟,你怎么可以对一个姑娘家这么粗鲁,好在是丢中了我,我皮厚不要紧,但文文姑娘如此娇弱,怎能禁得起你这大男人一丢?” 她红着脸向后退三步,心跳差点停止,但迟钝如丁一秀,定不了解。“大哥说的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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