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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


  大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猜测着,却无人认得这些人来历,直到县令大人和知府大人相继出现,命人送上贺礼,朝阳城的百姓们这才被吓得目瞪口呆,一个个呆若木鸡的连想开口说句完整的话都困难重重,毕竟自古就是民怕官、小官怕大官的。

  连知府大人这么大的官都亲自前来祝贺了,这豪华大饭馆的东家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有些小道消息知道得多的人,把东家是京城百年皇商连家人的身分翻了出来,但又有人说,连家前段时间闹分家,影响力和财力都大不如前了,可是看这位东家成个亲就弄出如此浩大的声势,实在是不像啊。

  “没听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吗?”有人如此说道,一句话便解除了大家的疑惑。

  总而言之就是,这豪华大饭馆的东家是他们这些老百姓,甚至是知府大人和县令大人都惹不起的人物就对了。

  这喜宴耿烨磊也来参加了,身为连驰俊的知交好友,他想不来都不行,只是他的心情真的很复杂,说是五味杂陈都不为过。

  骆家人也厚着脸皮来了,不过除了骆二爷之外,其他人全数被挡在门外,本来那些人还想闹事的,结果一知道县令大人和知府大人也在场,顿时全夹着尾巴跑了。

  骆二爷当然也没脸再待下去,匆匆和新郎官说了几句身为岳父该说的场面话,也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总之说完后就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京城连家也没人前来,自家的金鸡母出了问题,他们哪还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大老远跑到这儿来闹事,全忙救火去了。

  是夜,红烛映照,烛影摇曳。

  连驰俊带着七分醉意走进新房,他的新娘正坐在喜床上含羞带怯的等着他。他嘴角扬起欢喜的微笑,大步走到床前低头看着他已卸下新娘浓妆、恢复她平日娇柔俏丽容颜的娇羞娘子。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摘下她乌黑秀发上的发簪,让她瀑布般如墨发丝散落下来,包围住她那只有他能见到的艳丽。

  手轻抚上她嫩如凝脂的脸颊轻轻摩挲着,感觉到她的轻颤与轻喘,他黑眸深邃,情欲浓烈,再也遏制不住的低下头来亲吻她,从轻柔到激狂,热情如火。

  人被推倒,衣裳一件件的被扯开、被剥落,两具同样炽热的身体在轻喘与低吟声中贴近,摩擦,碰撞,然后意乱情迷,抵死缠绵。

  洞房花烛夜,大红帐幔里旖旎无限,春色无边。

  成亲前与成亲后对骆含瑄而言其实并无太大的差别,除了换间大宅子居住外,身边服侍她的还是那些人,娘亲也还与她同住一个屋檐下,平时要处理的事也是那些,不多也不少。

  唯一不同的就是每晚睡觉时,身边会多一个人,一个食髓知味、每晚不折腾她个两回必不罢休的家伙,让她想找人诉苦抱怨一下都说不出口,真的是……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夜晚,骆含瑄又一次被某人折腾得浑身无力,虚脱般的瘫软在床榻上时,她恼怒的想打人想踢人都做不到,只能逞逞口舌之快。

  “你就是一色狼,披着人皮面具的禽兽!”她咬牙切齿的说,只是气喘吁吁又虚弱无力的她说起这话不像骂人,反倒像是在打情骂俏的娇嗔。

  “谢谢夫人夸奖。”吃饱餍足的某人一点也不在意被称之为禽兽。

  “谁夸奖你了?”勉强凝聚出一丝气力,她狠狠地在某人腰上拧了一把。

  但对某人来说这跟搔痒痒无异,反倒让他找到了借口。“看样子夫人精神不错,咱们再来一次。”

  “别——”

  想拒绝已是来不及,因为唇已被吻封缄,身子被他覆身压住,无力的双腿让他一个俐落的动作撑开,下一瞬间,他的坚硬已沉入她依然敏感的体内深处,令她忍不住闷哼一声,不自觉的发出细碎呻吟。

  嘤咛婉转的娇吟落入某禽献耳里是那么的美妙动听,令他越发隐忍不住自己的喜爱与欲望,爱不释手的一波波折腾小娇妻,也折腾自己,直到高潮来袭后再也产生不了一丝动力,这才拥着早已昏睡过去的人儿心满意足的入睡。

  这样的人生,这样的日子,真是美好。

  两人成亲半年多后,在某禽兽每晚努力不懈的辛勤耕耘和袁氏殷切的期盼下,骆含瑄终于有了身孕。

  这当然是个大好消息,尤其是对府中的三个主子而言。

  袁氏一想到过不久自己能做姥姥了就笑得阖不拢嘴,自是不必多言。

  骆含瑄虽没想过要这么早有孕,毕竟她的身体还是个未满十七岁的稚嫩小姑娘,可是有了孩子她也不会抗拒,在楞神了一会儿后便充满了期待,不知自个儿会生出怎样的一个小娃娃,是像他还是像她?

  连驰俊更是对于自己不久后就要当爹的事兴奋不已,得知此好消息后的头几天走路都是用飘的,整个人更是笑得傻兮兮的,不过等他的兴奋劲过后,他突然发现一件令他大受打击的事,那就是夜晚夫妻间美妙的敦伦生活没了,不管是为了娇妻或孩子都不得不暂停。

  什么叫乐极生悲?这就是!

  欲求不满让他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脾气也愈来愈大,身为岳母的袁氏不得不前来找女儿探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就变骆含瑄的脸色难看了起来,因为在她开玩笑的告诉母亲连驰俊是欲求不满才变得脾气暴躁之后,母亲竟要她考虑为连驰俊安排个通房小妾,真是把她气到一个不行。

  晚上,连驰俊从外头回来,一进房门看见娇妻脸色不对,立即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她面前,着急的问道:“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说着又迅速转头朝外头沉声怒吼,“如诗如画在不在?快去请大夫过来!”

  “我没事,你别乱叫。”骆含瑄赶紧出声阻止他,又朝外头喊了一句,“没事,如诗如画,你们可以下去休息了。”

  “脸色都这么难看了怎会没事?”连驰俊不信。

  “谁生气时脸色会是好看的?”骆含瑄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末了还甩头冷哼了一声。

  “这是谁惹夫人生气了?”他疑惑的问,一顿后又道:“该不会是为夫我吧?”因为娇妻刚才那一瞪一哼,分明就是针对他而来。

  骆含瑄回过来又狠瞪了他一眼,说:“就是你!”

  “我做了什么啊?”连驰俊一脸莫名其妙,自觉冤枉的问道。

  “你最近干么老冷着一张脸,把府里的下人们都吓得噤若寒蝉,让娘跑来问我发生什么事,最后要我考虑为你收通房纳小妾,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骆含瑄一古脑的把气出在他身上。

  连驰俊真是冤死了,近来因为欲求不满他心情已经够坏了,没想到连下人们和岳母都来给他添堵。

  真是愈想心里愈不平衡、愈生气,他倏然起身道:“我现在就去和岳母说清楚我这辈子不收通房不纳妾的事。”

  骆含瑄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拉住他,“别闹,你想害我被娘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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