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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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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天啊!他们该怎么办?怎么会是这样呢?父母亲明明都已经向学校打听过了,说明坏学生野间虽坏,但要毕业绝对不是难事,困为他的功课可以说是同年度名列前茅的人,虽然这点有些令人难以想像,但经过多方应证之后.事实似乎不容置疑,可是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未参加毕业考而留级一年…… 天啊,天啊!真是欲哭无泪呀!他们到底该怎么办呢?转学吗?才开学就转学,而且还要转到之前自己不屑一顾的学校就读,别说自己要委曲求全 了,就连对方可不可以收留自己都还是一个问题,因为自己曾经轻视对方, 将“矢成”之外的学园视若敝屣,天啊!这大概就是后悔莫及的惶然感受 吧?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升学典礼转眼结束,学生们慢慢涌出了大礼堂,不同于进入礼堂时的兴高采烈,三五成群的学生们有的郁郁寡欢,有的笑脸畅谈,其间的分野在于一方已被坏学生野间崎南仍留在“矢成” 的青天霹雳所击中,而另一人则因不知和觉而存在于假像的幸福之中。 “勤美,你看!那边有一个男的好帅,而且还是我们学校的男生耶!你快看,快看!”突然间.在低低切切、似喜还忧的杂乱声中,一个高八度的尖叫声带著过分激动的情绪人叫出声,刹那间引起了女学生的骚动。 “天啊,他是谁?” “读几年几班的?” “他有女朋友吗?” “那种帅哥……” “老天,是野间崎南!在一连串惊呼的询问声中突然冒出一个骇然的抽气声,震呆了所有的人,“原来那些消息并不是道听途说的空穴之风,他真的被学校留级了一年,哦,老大!” 在一阵沉默声中,突然有人以不可置信的声调开口,“学姊,你说……你说他是……是……” “野间崎南。” 刚刚发出抽气声女生说道。 “不可能!”许多人异口同声的叫道,然后有一个期期艾艾的声音问道:“学姊,你……你会不会搞错了?他……野间崎南那种……那种坏学生,他……他怎么可能长这么……这么帅?” “我去年入学第一年看到他时也是你们这种反应,但是很抱歉,人不可貌相说的正好就是他。”学姊的声音中充满了对自己从前无知的嘲弄,与对周遭学妹们的揶揄。 “可是他这么帅……” “是呀,帅呀,不过他就是那个名噪大阪的野间崎南。”学姊说道。静默了一会儿之后,她的声音又再度响起,“你们要信不信就随便你们了,但是我可先警告你们,如果你们有机会亲眼目睹他与人打架时,聪明的就该转头离去,要不然我包管你们会叫到无力甚至于虚脱,因为那时候的他才真正的叫做‘帅’,而且还会 帅’得让你们手脚发软、头皮发麻,从此不敢再正视他一眼,怕被他的‘帅’气灼伤。” 在几个吞唾液声后,有人抖著声开口问:“学姊,他真的有那么恐怖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以后你们就会知道了。” 去他的!这种发新书、听废话的开学典礼竟然要他来学校,而且还不准他早退,否则二话不说就要将他退学,这到底是什么烂道理?去他的! 嘴里叼了一根烟,野间崎南忿忿不平的坐落在庭院中的纪念碑上,瞪著空旷的操场跷二郎腿,任怒火随著周边的烟蒂愈积愈多,他现在的心情是真的糟糕透顶了。 身为野间人,他从小被灌输的观念就只有优秀两个字,而这两个字代表的绝对是“比人优秀”,所以自他懂事有记忆以来,他的目标从头至尾都没更改过,那就是“比人优秀”,不管做任何一件事、处在任何一个环境,即使在父母的心中亦是如此。 然而在他十岁那一年,一个甫呱呱坠地的小婴儿却抢走父母亲的优秀地位,不管他在外头、家里表现得多优秀,他终究比不过一个小娃娃的一举一动,好比他的哭声、笑容,甚至于头发长长了一公分等,任何一件来自于婴娃的鸡毛蒜皮都比得过他第一名的考试成绩,第一名的演讲、武木或任何竞 赛的成绩,他明显的被关爱他的父母给冷落下来了。 面对这种明眼人一看便知的差异,刚开始的他除了更加努力证明自己的 优秀以博回父母注意外,别无他法,只可惜他的一切努力皆成了白费,父母的注意力依然放在与他差距十岁的弟弟身上。 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他开始学会了叛逆,并变相的以为非作歹来吸取冷落他的父母的注意,直到周遭所有认识他的人对他讨论纷纷,他父母亲对此却依然视若无睹时,他这才了解自己的所作所为皆是惘然。 从此他便开始漠视他们,封闭自己,并特意的报考离家非常远,必须在 外头租房子住才行的学校就读。当然,先决条件是那所学校必须是一间名传千里的好学校,只因为他姓野间。 以榜首的成绩进入矢成学园是他最后一项赌注,因为他总认为这样一件别人家庭梦寐以求的事足以撼动他们冷却的心,给他些许温柔的期许与赞扬,然而他这一战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败得非常、非常、非常之彻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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