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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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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真的,她也叫不太出来,因为她不会撒娇,也从来没对任何人撒过娇、那样黏黏腻腻的叫人方式她怎么叫得出来? 而如果要她用平常说话的方式叫,那不如不要叫的好,因为感觉会像要找他吵架一样。 “还是不肯叫吗?”她的沉默让他再度出声道。“没关系,我待会儿自然有办法让你叫出来。”他吮吻着她的脖子,以誓在必得的口吻低语。 “你想干么?”她突然产生一股危机意识,想挣开被他钳制在头顶上的手却没办法。“贺子极?”她有些紧张的再度出声叫他。 他没有理她,开始亲吻她的胸部,恣意地品尝她、逗弄她、蹂躏她,令她逐渐喘气出声,情不自禁的拱身而起。 “贺……子极……” “老公。”他沙哑的纠正她,脱掉两人身上剩下的衣物。 他不断地挑逗着她,却不给她真正想要的,让她不住地扭动扑腾、呜咽出声。 “拜托……”她再也忍不住的呜咽求道。 “叫我。”他咬紧牙关,粗哑的喘息,也在忍耐。 “贺……子极……”他快要把她弄疯了。 “不对。” “子极……”她改口。 “老公。”他直接教导她,因为她再不叫对,他恐怕也忍不了多久了。 “老公。”她立刻从善如流的娇声叫道。 下一秒,他已用力撞进她体内,开始以快速、猛烈的方式连番有力的撞击她,逼得她不断地呻吟、低喊出声,直到一波又一波的欢愉浪潮将两人席卷,完全淹没为止。 应非絮脸上的掌印在休息两天之后虽已褪去红肿,但青红色的瘀青指印反而更明显,她若不想顶着一张化了大浓妆的脸去上班,然后面对大家同情与关心的眼神,就只能听从贺子极的建议,请假在家多休息一天或两天。 她选择请假,一来这是他的希望,二来则是她自己也懒洋洋的不太想上班。 不知是什么原因,可能是因为她过去几年太操劳了,一旦放松下来,累积多年的倦怠便整个出现。让她近来一直有种莫名其妙的疲惫感。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她自我催眠的借口啦!因为被他宠坏了、懒惯了,才会有一整个不想上班的Fu,想一直待在家里打混,所以才会以身体不适当借口。 应非絮呀应非絮。难道这才是你的本性吗?知道自己即将嫁入豪门了就原形毕露,开始想当个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奶奶了?你真是太可耻了。 摇了摇头,不能这样,要知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同样的,由勤入懒易,由懒入勤难呀。她绝对不能让自己变成一头懒猪。 找点事来做、找点事来做…… 她从瘫坐在床上看电视的懒姿态起身下床,走到客厅去转了一圈,再到厨房,再转回主卧室,发现他的生活习惯真好,家里整整齐齐的,让她想来个大扫除都找不到地方可以打扫。 当然,这一点她也有功劳啦,毕竟两个人住在一起,其中如果有一个人生活习惯差的话,家里大概也不会这么整齐干净了。 只是这样的话,她哪里有事做呀? 东看西看,她的目光最后落在占据一整面墙壁的衣橱上。 来整理衣服好了,反正再过不久就要换季。她忖度的想,立刻决定就这么做。 找到事做突然让她精神百倍,她卷起袖子、束起马尾,走到衣橱前把橱门打开,把放在最下层的整理盒一一拉出来,但在拉最后一个时,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下来,砸到她的脚。 低头去看,只见一个黄色的信封袋掉在地上。 她弯腰把那信封袋拿起来,没有多想的打开它,把装在里头的东西倒出来看。 哇!她吓了一跳,竟然是一整本的空白支票本耶!她还真是第一次看到,果然是有钱人。 她翻了翻那叠支票,虽然是空白的,只有支票号码和帐号在上头,但不知为何却是有种很奇妙的感觉。 这辈子至今为止,她只摸过一次支票而已,那张支票和这本一样都是台湾银行的支—— 思绪突然间中断,她将才装进信封袋里的支票本再倒出来,然后迅速地翻开封页,睁大双眼看着支票上头的帐号。 眼前那串数字很熟悉,熟悉到她几乎要怀疑自己记错,又或者是眼花看错,否则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呢? 脑袋轰隆隆的,她遏制不住的拿着那本支票往客厅冲去。 她的皮包在哪儿?在玄关的柜子里吗?沙发上?电脑桌上? 都没有。 在哪儿?卧室里吗? 她又冲回卧房,终于在床头边的地板上找到她的皮包。 她急忙将里头的皮夹拿出来,再从皮夹的夹层里翻出那张影印留底的支票,小心的将这年代已久、又因常翻阅而显得有些破烂的纸张摊开来看…… 将上头的帐号与支票本上的帐号核对着,她一看再看、三看四看,看了N遍。 最后,她只能瘫坐在床上,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呆若木鸡。 贺子极才走出电梯,还没打开家门,便能闻到从屋里传出来的饭菜香,他忍不住深呼吸,闻香辨菜色的猜想着她今晚煮了些什么。 焢肉肯定是有的,因为盈满他鼻间的香味正是那味道。 不想垂涎三尺的站在门外将时间浪费在猜想上,他立刻开门进屋,但才关上大门、换上室内拖鞋,便听见一阵呕吐的声响从浴室方向传来。 “呕~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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