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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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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们从没苛待我,反倒是我恩将仇报,狼子野心。”他在笑,感觉却似在哭。 “你做了什么?”她轻声问道。 “进公司坐上总经理的位置企图掌控谋夺池家产业,却怂恿池家真正的继承人去玩音乐组乐团,让他完全脱离学习经营企业的正轨。你说这是不是养虎为患?”他笑问她。 “总经理的位置是你自己要求来的吗?”她问他,不等他回答又问:“如果你真心想要掌控、谋夺池家产业,为什么你还要职辞,还要离开呢?” 他看着她,神情忽然变得有些恍惚,喃喃地答道:“因为她死了。” “谁?”她怔然的问。 “那个女人。” 单瑜茜的心突然像要跳不动一样难过,鼻头酸涩,眼眶发热。那个女人指的是他生母,她知道,那个即使再愚蠢也用她的方式在爱他、关心他,让他抛弃不了的亲生母亲。 “她……怎么会?” “注射毒品,针头染病,折磨了好几年,走了也好。”他垂下眼,沙哑的说。 “你一直在照顾她?” “她只有我。”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要让人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单瑜茜再也遏制不住的跳下床,哭着伸手紧紧拥住他,帮他哭。他不哭,他哭不出来,她帮他哭,帮他难过,帮他发泄。 呜……呜呜……她真的好难过,心好痛,为他。 池泽京伸手紧紧回搂住她,将脸埋进她肩颈处的头发里,安安静静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是她慢慢感觉到肩膀处传来一阵湿意,范围愈扩愈大。 她当作不知道,只是静静地陪着他,静静地陪着他哭。 早上醒来,单瑜茜只觉得双眼肿账酸涩,有种张不开的感觉,然后还有一种全身酸痛的不适。 她的脑袋好似突然空白了一秒钟,又似一分钟或十分钟,然后,她猛地抬头,掀开被子查看自己的模样,赤、身、裸、体…… “醒了?” 身边忽然传来他的声音,让她顿时浑身僵直,然后机械式地、慢慢地转过头去看他。 “早安。”他靠上前给她一个早安吻,然后失笑问道:“怎么呆呆的?” 她能不呆吗?单瑜茜呆呆的想。 她醒来感觉全身酸痛,才慢慢想起昨晚的事,还在怀疑是不是一场梦而低头确认自己的状况,刚对眼前所看到的裸身傻眼,一口气还没喘过来又被他的声音吓到,接着他又性感迷人的活像广告明星般倾过身来给她一个吻……这所有的一切对她而言都是生平第一次的经历。 这对她这个以前从未交过男朋友、从未外宿过,从未和一个男人发生亲密关系,又一起裸睡到天亮,从未一醒来就被男人亲吻且单纯、乖巧的她而言,能不震惊到呆滞吗?她完全是被自己的连续破记录给震呆的呀。 “糟了!”她倏然惊叫,想起自己的责任与工作。“现在几点了,孩子们要上学——” “别紧张,我打过电话给院长了,而且就算你现在赶回去也太晚,该去学校的孩子们都到学校了,该起床的也都起床了。”他将着急的她拉回床上。 “现在几点?”她愕然问道。 “快九点了。” “什么?!”她整个被吓到,“怎么会这么晚了?闹钟怎会……” 她猛然一顿,陡然想起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你打电话给院长妈妈了?” “嗯。” “什么时候?你跟院长妈妈说了什么?”她急忙问道。 “你闹钟响的时候,跟她说你和我人在外头,今天有事要请假一天。” “院长妈妈怎么说?”她紧张的问。 “她说你呢?我说在睡觉。” “你怎么可以这样回答?!”她难以置信的叫道。 “因为她要和你说话,我只能老实回答。” 她张口结舌的看着他,瞬间无言以对。接着她将棉被拉上来盖住整张脸,在里头闷声呻吟,“我待会儿回去要怎么面对院长妈妈,要怎么面对大家呀?” “什么怎样面对?”他将棉被从她脸上拉开,好笑的问她。 她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娇嗔道:“还不是你害的,昨天你在庭院亲我的事被麻雀老师看到了,然后大家都知道我们在谈恋爱,结果我昨晚又外宿,今天又请假,大家会怎么想?你说!” “想我们正在热恋中?”他眉头轻挑。 “想我原来是一个这么随便的女人,才和你谈恋爱而已,马上就跟你外宿。” 他倏然皲起眉头,脸上再也看不出任何轻松调笑的神情,只剩下严肃。“今天回去后我会向院长说我们要结婚的事,快将结婚的日子定下来。” “这会不会太快了?”她怔愣了一下,犹豫的对他说。他们从认识到交往也不过几个月的时间,虽然两人已经私定终生,但那和真的结婚步入礼堂还是旮所萆别的,而且:“我连你家都没去过,连你的亲人或朋友也都没见过,一个都不认识……” “今天就去,我介绍我父母和弟弟给你认识。”他当机立断的说。 “啊?这会不会太突然了,而且我什么都没准备……”她顿时紧张心慌了起来。 “你要准备什么?”他反问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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