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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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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在耳边呼啸,心在胸腔里狂跳,她急喘狂奔,几度因踩空而差点跌倒也没有停下来,空白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她得离开这里,她一定要离开。 常看见或听见人说心痛这两个字,她以为自己了解那是什么意思,现在她才知道这两个字不是说了解就能了解的,只有真正心痛过的人知道那是什么感触。 那是一种说不出疼痛,让人想逃避忘记,却始终逃避不了也忘记不了,连轻微的呼吸都会觉得疼痛。 还有——眼泪流不止。 站在家门外,季成颢迟迟提不起勇气推开门走进去。他觉得尴尬极了,怎么也没想到会让任妗红撞见他和陈秘书那种暖昧的画面。 其实他和陈秘书的关系早在三年前就结束了,而且他们俩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他记得只有两、三个月而已,连分手的原因也不长,只有短短的一句话,那就是——她要结婚了。 陈秘书的年纪比他大四岁,是个思想前卫,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要什么的新时代独立女性。 当年她因为想结婚,选择了愿意和她步入结婚礼堂的男人而舍弃他。结婚两年后,又因为难解的婆媳问题而毅然决然的选择离婚恢复单身。这三年间,她并没有辞去身为他秘书的工作,继续为他做事。 从员工下属变成情人,从情人变回员工下属,甚至于朋友,他们俩的关系说起来有点复杂,但却又单纯到不能再单纯,因为她就只是他的秘书而已,就这样。 至于下午在办公室里被丫头撞见的那一幕,真的只能说是一个……该怎么说呢?无性别之分的一场玩笑。 真的就只是一场玩笑而已,起因于陈秘书接到老妈打来的电话,告诉他相亲日期已定,同时要陈秘书确实的把那个时间空下,并且要照三餐耳提面命的叫他一定要准时赴约。 听到炙手可热的前情人竟然要去相亲,陈秘书一时忍不住调侃了他一下,而他则因为不甘被调侃,开始说些例如“谁叫你不嫁给我”之类的玩笑话,然后两个人愈玩愈猛,愈玩愈放,陈秘书甚至于移身坐到他膝盖上,再然后,丫头就闯了进来。 唉,无奈。 唉,尴尬。 唉,不知所以然的烦闷与躁郁,还有紧张。 他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在烦闷什么、躁郁什么、紧张什么呀? 还有,陈秘书在下班前对他说的那句,“喔喔,你该糟了!”又是该死的什么意思? 妈的,真的愈想愈烦,不想了啦! 就只是一个意外,一个玩笑,一个不小心被撞见的尴尬画面而已,他实在用不著这么在意,倒是有件事他不在意不行,那就是丫头的礼貌问题,她竟然连敲门都没敲就闯进他办公室里,这一点他待会儿一定要讲讲她才行。 深吸一口气,再一口,他一鼓作气的伸手推开家门,大步走进屋里。 “丫头,出来。”一进屋里,他便扬声朝她房间的方向大声叫道。 她房间里一片静默。 不,正确的说法,应该是屋子里一片静默。 “丫头。”他再度扬声叫道,心里莫名的有种不安感正在形成。 屋里依然一片沉静。 “丫头?”他再度叫道,同时大步的朝她房间走去,用力的推开房门,只见房里空无一人,除此之外,敞开的衣柜门内竟也空无一物。 “该死!”他倏然咒骂出声,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客厅,拿起电话拨到一楼大厅的警卫室去。 “喂?警——” “我是季成颢,住在我家的任小姐什么时候离开的?”不等对方把话说完,他急切的问道。 因为这栋大楼就是由他们公司规划建设的,所以这里管事的,不管是工委或驻大楼警卫,没有一个不认识他的。 对方似乎有点被他的急切吓到,稍微顿了下才回答他的问题。 “任小姐吗?大概是在六点半到七点之间吧。” 也就是说,她从公司回来就立刻收拾行李离开了?可恶的丫头,她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原以为退出他办公室的她会待在外头,没想到等他回过神,勉强压抑下那堆莫名其妙、不知从何而来的情绪让陈秘书开门叫她进来时,她早已跑得不见踪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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