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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该是我为人丈夫应尽义务的时候。”他反身将门窗一一锁好,必要时他不介意将她捆绑在床上。

  “我可以让你欠着,没关系的。”她干笑几声。

  “新婚之夜就如此怠慢你,实在太说不过去了。”他一步一步的将她逼至床沿。

  “可是你大病初愈,不适合从事太过劳累的工作。”她被逼坐在床榻上。完了!要是他真想尽应享的权利,那盗宝之事又去不成了。

  “我身体已经复了,就算要打一晚上的架也没关系。”他笑得极为暧昧,开始脱身上的红蟒袍。

  “可是……我今晚没那个心情。”

  “没关系,我可以自得其乐。”他迅速的脱掉衣裳,露出结实的身躯。

  恋心愣愣的看着他肌肉偾起的胸膛,目光焦着在他一丝不挂的身上。

  她一直以为男人的身体应该非常恶心、丑陋,没想到他的身体竟是如此好看,害得她的嘴角差点淌下垂涎的口水。

  “你看够了没?”他笑着问。

  “还没。”她尴尬的舔了舔唇,蓦地回过神道:“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趁她还在发呆时,他已经压向她娇媚柔软的身躯。

  “你……”恋心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平在床上,四肢全被他钳制住。

  “你不是一直想洞房吗?我这就如你所愿。”他开始忙碌的解开她的衣襟,却从她的衣袖里找到一个精致的锦盒。

  “这是什么?”他一脸古怪的盯着她。

  “啊!这是我刚从秦穆阳的手中偷来的。”她好奇的抢过锦盒,准备看看那家伙暗藏什么好货。

  “你什么时候偷的?”他不是叫元宝一路盯好她的吗?

  “拜堂的时候。”她拿出一只玉戒指,“这东西值钱吗?”

  他接过那枚玉戒指,细看了一会,“出产于和阗,市价一千三百两。”

  “哇!看不出来它这么值钱。”她一把抢过戒指,暗自窃喜。

  “不许你盯着这个东西,现在是我们洞房花烛夜的时间,你心里想的、眼里看的、嘴巴叫的只能是我,懂了吗?”他将戒指丢出芙容帐外。

  “你好霸道。”她噘着红唇,小小声的抗议。

  “现在重新培养感情。”他火热的唇落在她白晢的颈窝上,大掌继续忙碌的解开她的衣襟。

  突地,他的下腹居然顶到一个非常硬的东西,而且触感不佳……

  “怎么了?”她很纳闷他为何不继续亲下去。

  “这是什么东西?”他稍稍挺起身,从她的身上搜出个黄色布巾包住的四方物体。

  “不知道,打开来看看。”她兴奋的解开结,“什么嘛!居然是一颗印章。”

  “这是县太爷的官印,你什么时候偷到手的?”他缓缓眯起黑眸,额间的青筋暴跳。

  “刚才要回新房的时候,不小心顺手牵羊……”她的小脸低垂至胸前,声音愈来愈小声。

  “偷官印是要打入地牢的。”他气愤的将官印丢出窗外。

  “职业病犯,不是故意的嘛!”

  他索性盘腿坐起,“你身上还有什么东西,最好自己拿出来,否则……”他用力的折折手指,发出“啪啪”声响。

  “还有这个。”她由袜套里拿出一个小小竹篓,放在他的手上。

  “从哪儿拿来的?”

  “来找盈儿的张公公那儿拿的,我看他一直称呼它宝贝儿,心想一定是什么稀世珍宝,所以才想拿来看看。”

  他阒黑的瞳眸射出两道光芒,吓得她直打哆嗦。

  “如果你不喜欢我打开来看,那我就别看。”虽然这么说,她好奇的目光仍旧锁在小竹篓上。

  他再次奋力的将它丢出窗外。

  “我还没看什么东西,搞不好很值钱耶!”

  “太监的‘宝贝’值不了几毛钱的!”他大声怒吼,差点掀翻了屋一顶。

  “啊!”宝贝?那不就是被阉掉的……

  “看我怎么治你!”不治好她的“职业病”,他宇文彻誓不为人!

  “我惨了!”她垮着一张小脸,继而放下芙容帐,娇娇软软的磨蹭着他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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