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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难不成你只想和他维持‘肉体关系’吗?”风月娇娃齐声问道。

  “肉、体、关、系?”恋心的下巴险些接不回去,俏颜绯红一片。

  “小姐,看不出你平日行为粗鲁,思想竟是如此开放。”元宝一脸崇拜,将她视为女中豪杰。

  “你们误会了,那日我只是在喂他吃药,我们什么也没有做,真的。”恋心激动的拉起元宝的小手,急欲解释清楚。

  “哇!光吃药就这么香艳刺激、火辣过人。”元宝大开眼界,希望有机会也能用这种方法服侍少爷吃药。

  “你们……”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妹妹,唯今之计,你只有牺性自己,才能挽回小小的名声。”上官雍主动给予建议,心里暗自贼笑。

  耶!真是天助他也,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铲除异己”,顺利的将妹妹嫁出门。

  “什么意思?”

  “你只要答应嫁给宇文彻,不但可以平息这段流言,而且在情人终成眷属,何乐而不为呢?”

  她睨了他一眼,“你想得美!”想把她嫁出去,下辈子吧!

  “要不然你想成为人家茶余饭后的笑柄吗?你要知道八卦的流言是非常可怕的,到时候由这条胡同传到长安城里,啧啧,受万人宠爱的长安之花居然主动骑到一个男人的身上,这话能听吗?”上官雍继续危言耸听,“到时候你的求爱大队会渴盼你也骑到他们的身上去……”

  恋心的脑海中自动浮现应接不暇的求爱大队,队伍由宇文府的门口排至长安城的盛况,额际沁出一滴滴冷汗。

  “我去叫宇文彻来解释清楚。”话甫说完,她犹如一阵风似的刮进宇文彻的房里。

  “恋心。”光听那粗鲁的踹门声,连头都不用抬,就知道是和他有一腿的恋心登门造访。

  “你快点起床跟我到大厅上。”她情急的将他由床榻上挖起。

  “我现在是病人,需要多休息,不能从事太劳累的工作。”他继续懒懒的瘫在床上,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她的温柔真的持续不了三天。

  “宇文彻,你是胸口中镖,不是双腿瘫了,走两步路死不了人的。”她把刚才所受的窝囊气全都发泄在他身上。

  “恋心,好歹我也是为了保护你而受伤,难道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些吗?”他好怀念前几日美好的时光,那含泪深情的水眸、樱桃般温润香甜的小嘴、艳盈透人的酥胸……害他嘴角差点淌下口水。

  “我也为了你而单枪匹马闯入项王府要了解药啊!”扯平!

  她双手环抱在胸前,冷睇着他。

  突地,他抚着胸口,干咳了几声,状似痛苦的样子。

  “苦肉计这招对我没效。”她半信半疑的瞅着他。

  “没……咳……”他又低着头猛咳起来,让恋心不由得信以为真,紧张万分的拍着他的背。

  “哪身不舒服了?是不是伤口发炎,还是体内的余毒没有清干净?”她忧虑的攒起眉心。

  他没说话。

  “你说话啊!到底是怎么了?”她心疼的捧起他的俊颜,只见他一脸古怪。

  “说了你会骂人。”他一脸无辜。

  “不会,到底怎么了?”她担心他的身体都来不及了,哪还有心思骂人。

  “我刚才……呛到口水了。”

  “宇、文、彻!”河东狮吼差点掀翻了屋顶,一阵凌乱的绣花拳落在他的身上。

  “拜托!被口水呛到也有罪吗?我又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试探你对我的感情而已,他暗自想着。

  “哼!来不及了,竟敢用这么无赖的表情欺骗我,你该死了你……”她习惯性的“爬”上他的床,然后坐在他的大腿上准备用拳脚招呼他。

  “你想霸王硬上弓。”他佯装出一副十分害怕的样子。

  嘿嘿,有人要遭殃了,前几日他是负伤在身,无法一展长才,这回他身强体壮,毫无后顾之忧……

  “霸王硬上弓实在太便宜你了,这回我要彻底消灭你这个好色的男人,让你体无完肤,看你还有没有多余的精力再耍我。”她亮出手中的拳头,嚣张的威胁道。

  “恋心,千万不要对我客气,我可以完完全全奉献出我的肉体,尽情的供你蹂躏。”一双铁臂环上梦寐以求的蛮腰,拢进自己宽阔的胸膛中。

  “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她奋力的将他压倒在床榻上,小手胡乱捶打着他的胸膛。

  “你……”这姿势实在太美妙了。

  “我怎么样?这一回我绝对不会让你逃脱,我也要让你尝尝被欺凌的滋味。”她露出压倒性的胜利,长腿钳制住他的身体,亲密的与他贴合在一起。

  “那你想从哪儿开始欺负?”他迫不及待的追问。

  “当然是先痛扁你一顿,居然敢用计把我拐到地牢里,在我的脖子上套下狗链,害我成为风月娇娃的笑柄,不仅如此,你已经有了未婚妻还敢口口声声说爱我……”她恶狠狠的细数一条条的罪名,这回一定要给他一顿狠揍不可。

  她独自沉浸在报复的快感下,殊不知宇文彻稍微翻身就将她反压至胸膛下,用着虎视眈眈的眼神觊觎她的美色,色情魔爪快、狠、准的袭向她娇媚雪艳的酥胸……

  一想到客厅那对风骚发浪的风月娇娃,恋心胸臆间的怒火瞬间便熊熊燃烧,谩骂的语调中来杂着一股浓郁的醋劲。

  “我可是受全民爱戴的长安之花,有多少男人喜欢我,而你居然敢有未婚妻……”

  咦?等一下,她的胸口怎么凉凉的,而且颈间又酥又麻?她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衣领早己被解开,胸前埋着一颗头颅,对她又吻、又啃、又咬。

  “宇、文、彻!”她气急败坏的推开他的头,“你什么时候爬到我身上来的?”天啊!这家伙的动作未免也太迅速了。

  “刚刚。”他意犹未尽的想重回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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