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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还说她想逃?她如何逃得了?他只需一个吻、一个碰触,就能勾得她对他心悦成服。

  “这玩意真有趣。”他舔她耳窝,一面伸手轻轻拉扯肚兜的细绳。

  “记得以后有机会常穿来玩……”

  她颤粟,蓦地想起他昨夜是如何用古装的衣带来绑她的手,肆意玩弄……

  “小哭包,你很坏……”

  “还好意思说?”他不客气地在她耳畔笑。“到底谁是小哭包啊?昨天晚上哭不停的人可不是我。”

  “你……”

  “而且我现在可不小,我“长大”了。”他搂紧她。

  “现在只能是我“欺负”你了。”

  听出他的一语双关,她又羞又恼,颊生芙蓉,就连颈侧也晕染淡淡霞色。

  “说得好像小时候我欺负过你似的……”依旧是软绵绵像撒娇的抗议。

  “你敢说没有?”他板过她脸蛋,恨恨地在那樱色粉唇上咬了下。

  “是谁让一个纯情的小学男生,对毕业的学姐念念不忘?是谁夺走了一个十八岁纯情少年的第一次?是谁让那个被夺走童真的纯情男子,傻里傻气地找了她十年?”

  “你……”不要一直强调“纯情”好吗?真不害臊!

  陆晚晴听得又心动、又心虚、又有些难以形容的懊恼,不觉握起粉拳敲了敲萧牧军肩头。

  “干么讲得好像是我……强暴你?那也是我的第一次啊!”

  那夜,对两个人来说,都是最难忘也最难以割舍的初夜,他们对彼此献出的仅杈是童贞,更是最纯洁的心意。

  那夜,注定了他们这生世的纠缠。

  “我爱你。”他激烈地、缠缔地吻着她。“从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喜欢你了,所以不要离开我,不准你离开我……”

  这是命令,也是恳求,他用一个又一个的吻,说服她的竟志,融化她的心。

  她能听出来,他表面说得强硬,其至带着开玩笑的口吻,但那沙哑微颤的嗓音,泄漏了他内心的不安。

  他是不是也很怕,怕她又会趁着他不备之际,不声不响地溜走?

  她又想哭了。

  “牧军,牧军……”一声声柔柔的呼唤,她揽抱他脖颈,一个个湿吻印上他脸庞,她乱七八错地亲着他,恨不能将他揉进自己骨血里。

  接着,她主动依向他,让他深深地进入自己,在密切结合的那一刻,他们都不禁嘶喊出声,同时感受到无法言喻的满足。原来这般灵与肉的相融,是如此极致的圆满喜悦。

  午后,在床上缠绵厮混的一双有情人终于舍得下床了,萧牧军要陆晚晴乖乖在餐桌边坐着,等他端出萧氏家传的精心料理。

  陆晚晴安静地坐着,听着厨房里一阵乒乒乓乓,像打仗似的,忍不住莞尔,眉眼弯弯。“喂,你到底行不行啊?”她娇滴滴地扬嗓。

  “你等着就是了!”一道粗鲁的回应。

  “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她故意逗问。

  “女人,你给我安静点!”某人不爽了。

  又一阵眶啷声响,似乎是锅盖掉了,某人低咒一声。

  陆晚晴呵呵娇笑,完全能想像厨房内那野心勃勃地想端出一桌丰盛菜色的大男人此刻是如何狼狈。

  她很想进去帮他的,但她明白他想在心上人面前展现体贴的用意。

  于是,她耐心地等候,一面轻轻哼着歌,正笑意盈盈时,一串清悦的铃声唱响。“牧军,你手机响了。”她扬声提醒。

  “不管它,现在没空接!”某人咬牙切齿,也不知正跟什么奋战中。

  她觉得好笑,正欲说话,玄关处忽然传来重而急促的敲门声,跟着有人激动地喊。“萧牧军!你在家吧?快开门!”

  她一怔,警觉事情不对劲,犹豫两秒,还是决定去应门。

  隔着一扇镂雕铁门,她看见一个长相和萧牧军有几分相似的男人。

  “你是谁?”男人一脸气急败坏,犀利的目光扫射过她只穿着白衬衫,下摆勉强盖住大腿的模样。

  “牧军呢?”

  “他在厨房,请问你是?”

  “我是他二哥。”是他二哥?她一凛,连忙开门。

  萧牧野不再多看她一眼,急急忙忙地冲进厨房。“你还有空在这里煮饭?为什么不接手机?”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萧牧军一脸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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