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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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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叫爹,叫皇帝老子来都没用!” 没错!带人来“砸”他场子的,不是别人,正是那食古不化的知县老爷、他的亲爹爹。 没想到这个“跟他姓很久”的知县老爷亲爹爹,今天要砸的不只是他的场子,还准备找个媳妇儿,镇住他的“下半生”啊! 开什么玩笑,他可不想在身边放个老爹的“奸细”,妨碍他寻欢作乐、逍遥过日子。 “啊唷!成什么亲?老爹,您有没有搞错啊?!” 风呼呼的吹,却掩不去赌坊里热络到几乎要吵翻天的气氛。 丁喜芸懊恼地杵在原地,眸光落在那灯火辉煌处,心里郁闷至极。 她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冲进赌坊,揪出在里头赌得昏天暗地,不知今日是何时的老爹。 只是进了赌坊又如何?老爹根本不会跟她回家,最后她还不是只能失望地打道回府。 无奈,就算心里转着这念头,见老爹没回家,她还是无法放心,无法不管他。 于是迟疑的脚步在赌坊前走过一回又一回,她已经懒得计算,今夜是这个月第几回来到“尽欢坊”报到了。 在她正苦恼之时,一抹笑嗓落下。 “咦!你又来了?” 望向声音来源,她眸底映入一张笑得略显轻浮的俊颜,认出他是那天在赌坊门口遇到的男子。 轻拧起眉,丁喜芸嫌恶地觑了他一眼,实在也很想回呛他一句:你怎么又来了?! 上回就劝过他,离赌坊越远越好,没想到这回又遇上他,瞧他年纪轻轻就流连赌坊,铁定是跟老爹一样,是个没药可救的赌鬼。 满是兴味地看着她小脸上嫌恶的表情,他不解地问:“姑娘,你不认得我吗?咱们那天在……” 她对赌恨之入骨,既认定眼前的男子也是个赌鬼,丁喜芸压根不想搭理他,转身就走。 见状,余夙廷不死心地追上。“姑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怎么就走了?” 听他在身后喊着,她顿住脚步,怒瞋了他一眼。“我不跟赌鬼打交道!” 语落,她气呼呼的加快脚步,存心不与他再多说上一句话。 意识到她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余夙廷竟觉有趣,若他硬是要找她说话,她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气得直跳脚? 余夙廷杵在原地暗忖着,突然他不经意瞥见,一只荷包落在她方才站立之处。 他好奇地步上前,弯身拾起她的荷包,不禁一愕。 绯色荷包滚着银线边,细针密线地绣了朵喜气洋洋的红花,红花绣工精细,栩栩如生,乍看宛若真花。 怔怔端详着荷包,余夙廷不由得揣想,荷包上精细的绣工是否出自小姑娘之手,丢了这个荷包,小姑娘应该会很懊恼吧…… 觑得这么个大好机会,他戏谑地扬了扬唇,扬声喊道:“姑娘,你的荷包掉了!” 也不知是她的脚步走远了,又或者根本不想搭理他,她的身影逐渐消失在眼前。 远离灯火辉煌的“尽欢坊”,空气里的冷风似乎了多了一分寒意。 紧拽着斗篷密密包住自己,她懊恼地低声喃着。“丁喜芸呀!丁喜芸,你真是没用呀……” 在她万分无奈之际,一道突然转进巷中的人影,一个不留神便将她撞倒在地。 突然被撞倒,丁喜芸吃痛地惊呼出声,原本覆住脸庞的软帽顺势滑落,露出她可人的脸庞。 撞倒人的醉汉已醉得分不清东西南北,见到眼前突然出现了个可人儿,醉茫茫的眸子陡然发亮。“噢!好个可爱的姑娘!” 走向丁喜芸,一身斯文贵气的醉汉朝她打了个酒嗝。 浓臭的酒意伴随着他的靠近钻入鼻息,吓得她勉强撑起上半身远离他。 以为自己还在青楼妓院中,醉汉把她惊慌的反应当成欲拒还迎的表现,一把便拉住她的小手,色眯眯地盯着她瞧。“欸,你上哪去啊?来!让爷亲一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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