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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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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抵达市区时,叶苍禹找了个借口把张达给赶下车。 张达奉命走进对街的商店去买啤酒了。叶苍禹这时竟移往驾驶座坐定,油门一踩就把车子给开走了。 “叶苍禹,你忘了张达,他——” “他被开除了。”敢把他纯情的老婆,被放鸽子活该。 “你怎么可以这么恶劣,他是特地来接我们去搭机返回台湾的。”葛莎莎气呼呼地对他吼着。 “我认识路,不用劳烦那个吃里扒外的家伙。”修长的手扣住方向盘,车子在市区转着。 “你不能把他丢下。”她越过身来抗议。 清新的味道夹带着些许怒火席卷向他,他的脑海中浮出那日在澡堂里,将赤身露体的她抱在怀中,那份蠢蠢情动的感觉。 叶苍禹眯她一眼,身体忽儿一热,一个念头如电光石火般的闪过脑海。 方向盘打了几圈,车子拐进一条小巷弄内,在快碰到墙壁时,紧急煞住了车轮。 “从现在起,你最好牢牢记住你的身份。” 倏地放开方向盘,半欺身过去,昂藏的身影笼罩住惊然后撤的她,大手攫住她的细腕。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突如其来的怒火直教人发颤。 “别想装傻。”她纯真的气息有够迷人的,不过短短相处几天,叶苍禹发现他已经被她迷住了。 “人家才没有……人家是真的不懂……”葛莎莎身子瑟缩了下,张着疑惑的美眸眯着他。 他另一手往她的颈后延伸而去扣住她的颈,拇指摩挲着那细致娇嫩的肌肤。 她僵住,对他的举动不明就里,一阵搔痒酥麻的感觉从颈子传至心坎里。 “不懂?”眉一挑,嘴角勾起邪笑。“我看你不懂的事还很多,不过,你放心,我会慢慢教导你的。” 捧住那迷人的素净脸蛋,视线专注而贪婪地落在那粉嫩俏美的唇瓣上,在她惊惶膛愣的瞪视中,俊颜俯了下去,狂狷中带着温柔的想望,深深地擒住了她柔软的樱口。 他吻了她,他下巴的短髭微微刺痛了她。 这是她的初吻,她二十岁。 这也是他的第一次,在年轻气盛的二十四岁……不过他不会让她知道的,免得被她取笑。 时间似乎在瞬间停止,四片唇瓣贴合,两舌缠绵翻搅的同时,全世界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了。 怦怦、怦怦、怦怦怦…… 怦怦、怦怦、怦怦怦…… 叶苍禹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缓缓地放开了她,在黑瞳垂掩下,专注地注视着她迷蒙醉人的双眼。 她也微张着唇喘息着,那喘息细细尖尖的,每一声喘息都勾动了他那颗狂放不羁的心一阵莫名的情动。 “你……这是人家的初吻……”嫩唇微肿,带着几分娇羞、几分慎责,水眸充满责难地凝睇着他。 他当然知道,心里扬起几分得意。 “吻都吻了,难道你要我还你不成?”抓了抓发,他狂傲的甩开那张俊魅年轻的脸,脸颊上竟浮起一丝赧色。 不过,这该怎么还呢?给她回吻一次吗?如果她肯的话,他可乐意得很。 “你这个大色魔。”心儿怦咚、怦咚地狂跳着,娇怯的眼垂落又扬起。 她扁着柔嫩的嘴儿指责着他,忽儿眼眶一红,晶莹剔透的泪珠哗啦啦地落下颊。 “吭?”怎变成泪人儿了?!“你别哭呀!”女人的眼泪会折磨死人的。 “你欺负我。”雪白的贝齿咬着微肿的嫩唇,指责的声音脆弱得像快要断掉的音弦。 叶苍禹瞪着哭成一团的泪人儿,那粉肩每抖一下,他的心就拧痛一下。 “别哭呀,我又不是存心要欺负你的,我只是——”一时心荡神摇,男人嘛,总是比较无法克制由自己。 “你是故意的……”又一句凄惨的指控。 “我才没有那么卑鄙呢!”他是情不自禁。 “你就是个卑鄙下流的色狼。” “我……” “你还敢否认。”她颤声指责,让他百口莫辩。 看着楚楚可怜的她,他把心一横,只好承认了如果这样就可以让孟姜女止住眼泪的话。 “好,我承认我是存心故意要欺负你,那你就行行好,别再哭了吧!”手足无措的他将一头及肩的黑发,抓成一堆稻草。 谁知他不承认倒好,一承认却换来—— “你真是存心的……哇……”她放声大哭起来。“我一定要告诉亚雷小舅,叫他帮我讨回公道啦!” 两个年轻人婚后的居所,是坐落在台北市郊区一栋颇有年代的花园平房,屋墙红瓦看似老旧,但却一直受到很好的维护,保持着良好且舒适的环境。 这是她和叶苍禹的家,前天听叶苍禹闲聊谈起,这也是他母亲最钟爱的一间房子。 偌大的花园里,有几株吉野樱,这些吉野樱是特别由日本引进的,花色因品种不同而分为雪白和粉红两种。 现在正值开花季节,整个园邸满一大遍、一大遍雪白色的吉野樱,其花瓣轻薄得有如丝缎般细致,景致美得让人叹息。 葛莎莎在吉野樱树下晃来晃去,今日的气温较高了些,她穿着一件及膝连身洋装,露出两条纤细白皙的腿来。 樱树的另一端,有双穿着牛仔裤的长腿一曲一伸地站着,那长腿的主人正是叶苍禹。他背靠着树干,手拿着啤酒,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叶苍禹,你不用上班吗?”葛莎莎纳闷地问。 从日本回来好几天了,他仍是无所事事地在家里闲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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