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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于乐懊恼地低鸣了声,才咬牙切齿地改口,“君常!”哪有这样逼人家改口的!

  左君常这才笑咪咪地应道:“乐乐有话直说啊,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坦诚相对?”

  闻言,于乐心里不禁气闷。她在那天脑子混乱时,好像被这只无良的孔雀精拐骗,应下了很多奇怪的诺言。

  “你到底想怎样?”于乐实在弄不清楚,他们现在究竟是什么关系了。

  “当然是尽快带乐乐回去啊。”左君常一脸“乐乐怎么会不知道呢”的调侃表情。

  “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听到他这理所当然的回答,于乐不禁气恼。

  “乐乐不想回去吗?难道乐乐想要在这里成亲?我是没意见啦,可是师祖、师祖娘都在总宫等我们回去办婚事耶,那我们要差人送信,把师祖、师祖娘及师父都请来这儿主婚吗?”左君常笑咪咪地问。

  师祖、师祖娘?于乐觉得她好像被天外打来的惊雷劈着。“你刚刚说,我爹娘在总宫等……”她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等我们回去办婚事啊。”左君常轻轻拍着她的背,为她顺气,又极为好心的为她补充完剩下的话。

  要不是为了这桩婚事,他怎么可能让乐乐一跑就跑了两个多月?

  为了彻底杜绝后患,左君常在于乐出走后,先是联络各地弟子注意于乐的行踪,又私下委托江湖中某个极厉害的组织为他追踪于乐的下落,并帮着维护于乐的安全。

  他则是赶回总宫,向师父禀报他要娶于乐的计画,接着连忙上山求见师祖、师祖娘,把他和于乐之间发生的事情说明清楚,诚心请罪,并向两老提亲。

  “我阿爹、阿娘在总宫?”为什么啊?于乐小脸都刷白了,阿爹、阿娘不是早已不问世事了,怎么会在总宫?而且,还要办什么婚事……

  “当然,他们两位老人家是我亲自上山请来的。为了让未来的丈母娘满意,我还在山崖上足足吊了三天呢。”

  想到未来丈母娘的脾性,左君常突然有些庆幸,好险他的乐乐虽然骄蛮了点,可是性格比起丈母娘真是温柔许多。

  “啊?阿娘让你去漠天崖吊着?那你没事吧?”一听到山崖,于乐就猜到是他们后山那终年扬着刺骨寒风,异常险峻的高崖。

  左君常一脸笑意的任于乐紧张的探视他周身,边应道:“没事,虽然吃了点小苦头,但总算在师祖的求情下顺利过关了。”

  “可是阿娘为什么罚你?”于乐话才问完,脸色突然更加惨白,“你把我们的事全和我阿爹、阿娘说了?”我会被你害死啊!

  看到于乐吓成这样,左君常怎么舍得,他一把拥紧了她,不顾她的挣扎,直到她乖乖地贴在他怀里。

  “没事的,乐乐,我怎么可能让你受责备?师祖、师祖娘那里,我都解释清楚了,是我的疏失,没护好乐乐,我自会找火狐算帐,但是乐乐,我们是两情相悦,这件意外只是加快我们办婚事的速度,乐乐不必惊慌,师祖、师祖娘都没有责备你的意思。”

  “两、两情相悦?”于乐贴着他胸膛的小脸倏地嫣红,连话都说得有些结结巴巴。

  其实,她一直有个问题问不出口--那天左君常是不是说过爱她?

  “当然是两情相悦。”

  左君常低下头,双手温柔却坚定地捧住她的小脸,深深凝望着她。

  “乐乐答应过,这辈子只对我负责的,我也只对乐乐负责,我的心里只有乐乐一个,只喜爱乐乐,难道乐乐不是吗?”左君常幽深又饱含情感的眼眸直直盯着于乐问。

  于乐的心怦怦狂跳,神情显得有点不敢置信,“你说,你心里只有我,只喜爱我?”

  这明明是她最渴望听到的话,但听见左君常就这样说出口,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当然,乐乐,难道你真的认为我会对一个不爱的女人这样做吗?”说完,左君常便深深吻住这个对感情迟钝至极的惹祸精。

  为什么这么不能相信啊?他真的表达得这么不清楚吗?他都如此身体力行的与她恩爱了,难道是他还不够努力吗?

  他是不介意更努力的身体力行,直到她相信他。左君常的唇角挑起一抹带着算计的窃笑。

  直到现在,于乐的心才真正放下了,不再忐忑不安、担心害怕,不再像悬着一颗心在半空中般,那样没有依靠,虚浮惶恐。

  他们是两情相悦,不是她一相情愿,左君常也喜欢她、也爱着她,只想要她一个,只愿被她负责!

  于乐唇角勾起,眼角染上湿意,感觉心口软软热热的,有股柔情满溢而出。

  自他们重逢以来,于乐第一次主动迎合左君常霸道的吻,不再只是随之摆弄,而是认真回应着,想传达她感动的心情。

  原来情投意合的吻是这么甜、这么让人迷醉,心中不再有顾虑怀疑,于乐终于可以完全打开心房,接受她深深爱着的男人。

  左君常有些惊奇地望着她,看到那双含着激种波光的墨瞳里不再有迷惘困惑,而是闪烁着动人的璀璟光芒。

  “乐乐。”他的小情人终于想通了吗?左君常轻声唤着她,想要确认。

  突然显得很腼腆的于乐也小声地应和,“君常。”

  如今,于乐心里不再对这声叫唤有任何挣扎,因为,这个男人确实是与她真心相爱的。

  左君常温柔的笑着,忘情的拥吻着他终于开窍的小情人。

  不再只有单方主动的缠绵,比之前更加让人陶醉。

  可是,随着他的吻越来越深入,动作越来越狂野,于乐心中的警钟再次当当当地大响。

  她在迷乱中努力的想着,若没记错的话,她好像才从某张床上脱离不久。

  想到她已经很丢脸的被困在房里两天一夜,可不想马上再破了自己的记录。

  想到被吃了又吃后凄惨的下场,她不觉得她还有体力可以应付这头发情的野兽。

  不行,她坚决反对再被当成某只孔雀精的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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