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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我、我没事,只是头有点昏,睡一觉就好了……你、你快回去吧!”这遗是挛星海第一次赶人。

  被拒于门外的欧阳冶有点惊讶,心头漫上一股被喜欢之人拒绝的酸涩。她在理智上知道这没什么,就宁大哥不舒服想睡觉;可情感上,却无法控制地泛起些许难受的感觉。

  “这样啊,那我不打扰大哥了,如果醒了还是不舒服,请务必找大夫来看。我走了,打扰了。”她极力压抑自己语气使之正常,却不自觉地说了两次打扰,转过身,她准备回铺子。

  “冶弟!”突然,房门被打开了,宁星海略微着急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在听到她微微压抑的声音第一次说打扰时,宁星海已经从床上翻起身,他听得出欧阳冶的语气不对;第二次听到打扰时,他人已经在门后了。

  他的冶弟有个坏习惯,喜欢把情绪、心事都压在心里,都说这样不好了,冶弟就是改不过来。

  “大哥?”欧阳冶吃惊地回身。

  “进来吧。”他大手一抓,就把欧阳冶拉进屋子里。

  “大哥……”欧阳冶漂亮的眼眸眨了眨,疑惑望着他。

  “冶弟,我真的没事,我刚刚是想你这么忙,不要耽误你的时间才让你回去的,反正……反正我明早就会去找你,你不要多想。”不知为何,宁星海就是有个直觉,他刚刚让冶弟回去,有小小伤了冶弟的心。

  “我、我不是……”被说中心事,欧阳冶红了睑。

  “好好,不是就不是,就当大哥多心。冶弟,你记得,有心事不要压在心里,什么事情都可以和大哥说,大哥给你靠!”从来粗枝大叶的宁星海也只有在面对欧阳冶时,才会拿出最细心体贴的一面来。

  欧阳冶感觉心潮剧烈翻涌,这个另人对她真好,她真的好喜欢啊!

  “谢谢大哥,此生能有幸结识你,真是小弟的福分。”她无比诚恳地说。

  “这说的是什么话,我能有冶弟这种兄弟,才是我的福气,我们就是有缘,不然怎么会做兄弟,对吧?”宁星海拍了拍欧阳冶的肩,觉得不够,干脆一把揽过那软软的眉头来,表示他真的很喜欢这个兄弟。

  被宁星海温热的体温猛然罩着,欧阳冶的心跳得猛烈,她低着头却舍不得挣脱。

  每天都活在不知宁大哥何时会离开的阴影下,这么难得的近身接触,让她的心有种被捂热的温暖感觉,真想一直这样下去,再不要分离。

  揽着欧阳冶眉头,宁星海也心猿意马的。

  他发誓他刚刚是直接反应,绝不是故意对冶弟勾勾搭搭的,不过,拥着冶弟柔软的身躯让他有种好安心的感觉,鼻间仿佛还嗅到一点清淡香气,就像荷花离水后那种淡淡的清芬。

  侧眼望着欧阳冶那绸缎般丝滑的墨发,他知道自己恍神了。从他这角度看过去,是精致的侧脸带着清雅闲淡的神态,难怪总有些不知死活的人会跑来骚扰冶弟,他的冶弟真的很有魅力啊!

  看来他要再研发一些对付这种登徒子的机关才行!宁星海眸里冒出熊熊火焰。

  可惜他还来不及研发机关对付登徒子,自家老四就找上门了。

  当晚送欧阳冶回去春秋坊,宁星海回到永乐楼,还没进屋就感觉到森森寒意。

  果然一推开门,凛冽杀招已至,宁星海用精铜打造的坚硬腕环格开逼命而来的嗜血弯刀,手中袖箭同时对敌人发出淬了剧毒的银针攻击。

  接着屋内只听到一阵桌椅翻腾的声响,然后是一片静默。

  “老四,你怎么会在这里?快滚回去!”宁星海和自家师弟例行性打完架后,第一句话就是下逐客令。

  一身玄衫面戴银色狰狞鬼面,全身隐隐透出阴寒之气的青年冷嗤了声,“宫主说你乜该玩够了,让你去出任务,不然宫主要亲自来会会那个叫欧阳冶的了。”

  “你们别乱来——”听到宫主要找上欧阳冶,宁星海心跳乱了半拍。他家宫主是怎么样的人,他们都很清楚,被宫主找上的人还有好下场吗?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待在双溪镇太久了,一定会被宫主逮到,可真的被发现,他心里还是感觉有点呕,而且想到欧阳冶,他实在放心不下也舍不得。

  “宫主有令,今晚就前往执行。”鬼魅般的四护法右手一挥,一封信凌厉地往宁星海飞去。

  宁星海扬手在半空中拦下,表情十分不悦地打开信。

  宫主要他去出任务的地方离双溪镇有些远,就算任务顺利完成,一来一往的路程,可能也要花上一两个月的时间。

  “你可以走了,我会善后。”四护法口气冰冷冷的。

  “帮我送封信?”宁星海破天荒地和他家老四商量,结果得到老四死人一般的冷漠反应。

  他心里忍不住啐骂,宫主太无良,连封告别信都不给他留,让老四善后一定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明日冶弟找不到他怕要大吃一惊了。

  他更担心的是,冶弟会因他不告而别心里受到伤害,不肯原谅他,或以为他出事了四处去寻找,那是绝对找不到他的。

  偏偏宫主的命令是要他马上走,他若敢违令,冶弟怕会被宫主迁怒!

  冶弟,为了你好,请原谅大哥吧,等我回来再好好和你赔罪。

  宁星海离开双溪镇前,回头望着春秋坊的方位,在心里不舍的低语着。

  宁星海猜的一点也没错,次日苦等不到宁星海的欧阳冶真的跑去永乐楼找人,却只看到空空荡荡的客房。

  “掌柜的,宁大哥真没有留下只字片语就离开了吗?”

  欧阳冶脸色惨白,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她不敢置信,宁大哥怎可能一夜之间就仓卒离开,而且什么音讯都没留下?

  为什么?他扪昨日分别时宁大哥还说今日要做新的机关,叫她拭目以待,怎么会一早人就消失无踪了?

  “欧阳少爷,我怎么会骗你,宁大爷走得很匆促,什么话都没交代,是伙计一早要去送洗脸水,看到房门大开里面空无一人,这才发现宁大爷不见了。”

  因为宁星海出手大方,掌柜视他为财神爷,突然就这么走了,掌柜也感到很惊讶,那是个多好的主顾啊。

  “后来有个外地人来柜上,是他帮宁大爷结清了房钱。”掌柜也很少遇到这种客人突然不见,由别人来帮忙结清房钱的状况。

  “那个外地人现在在哪里?知道他的身分吗?”听到这,欧阳冶口气急切的追问。

  掌柜回忆着:“那人结完帐,说他也要离开双溪镇就走了,至于他的身分,他并没有透露,看起来就是一般的药材商人。他有说他并不认识宁大爷,只是路过双溪镇被人委托来帮忙结清房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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