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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而在她遇袭时,所思所想的全是他,好怕再也看不到他,好怕再也无法与他交谈……她真的好喜欢、好在乎他。

  玉雷格暗暗叹口气,躺卧在她身畔,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粉颊,笑著反问:“那你希望我们是怎样的关系?敌人还是情人?”

  “当然是情人,我可不想要有一个像你这般可怕的敌人。”于香缇说得直接。

  他料事如神,许多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像他这样的男人,当然还是成为情人最好。

  玉雷格不禁低笑出声,轻捏她的粉颊;眼底尽是爱怜,“我会把你的这番话视为称赞。”

  “你还没回答我。”于香缇皱眉,可别以为他能把话题扯开。

  玉雷格轻柔地在她唇瓣上印下一吻,“我有可能会吻一个敌人吗?我也不会让敌人躺在我的床上,更不会请人暗中保护敌人。”

  她的问题是多馀的,他的心一直系在她身上。

  于香缇明白他的心意,甜甜的笑开,但随即皱起蛾眉,“那你又为何愁眉不展?”他的眉一直紧皱著,一点都不适合他。

  玉雷格也不想瞒她,“今儿个李严堂请我到府上一趟。”

  “他请你过去做什么?”害怕、担忧瞬间涌上她的心头。

  “他查出了你的真实性别。”

  于香缇显得不知所措。对啊,他是户部尚书,一下子便可查出此事。

  她惹上了一个不该惹的敌人。

  “他原本打算要禀报上去,不过已被我劝阻。”玉雷格朝她眨眼,要她放心。

  “你怎么办到的?”她瞪大眼。

  “有些男人小时候身子差便被当成女孩养育,甚至取成女孩名,好避免天折或灾难降临……”

  “你这么说,他就信了?”简直不可思议。

  “那当然,因为我答应要与他一同谋害你。”

  “你……你……”他说的可是真的?他要与那老家伙一同谋害她?

  玉雷格笑看著她,“傻瓜,我哪有可能真的谋害你?!当然是先虚与委蛇,让他放松戒心,不再找人暗杀你,然后我们再找机会反咬那老家伙一口,好让他永远无法再找你麻烦。”

  “你真要帮我?”于香缇疑惑的问。

  “那当然,可别忘了我早已给了你定情之物,你已是我的妻。”玉雷格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

  于香缇双颊绯红。他的妻……她爱煞这个三字。

  “那你打算怎么做?”

  “这事我们再慢慢计划,不急。”玉雷格起身,往黑檀木柜走去,打开,取出一只瓷瓶。

  “那老家伙难道不会催促?”于香缇皱眉。

  “就让他催。”玉雷格神情自若。

  于香缇看著他手上的瓷瓶,“你现在想做什么?”该不会是想……

  “当然是帮你上药。”他理所当然的说,厚实的大手轻柔地将她身上所著的轻薄外衫褪去。

  于香缇双颊绯红,一她现在只穿了一件粉色肚兜,久久后才小声低语,“我……自己来就好。”

  心跳加快,还是不太能习惯他的亲昵碰触。

  “你怎么自己来?”玉雷格好笑灼瞅著她。

  “那你可以请府内的婢女前米帮我。”说来说去,就是不希望他替她擦药。

  “你是打算让多少人知道你的真实性别?”玉雷格皱眉。

  于香缇咬著唇,“好吧,你说了就算。”

  不过是擦药罢了,没什么好怕的。

  玉雷格唇办微扬,打开药瓶,以手指沾了些药膏,轻柔地涂抹在她背部。

  于香缇竟然不觉得疼,反而还有种冰冰凉凉的感觉,十分舒服,缓缓闭上眼,感觉著他修长的手指轻柔地在她背部轻抚,令她不由得轻叹口气。

  然而下一瞬,胜兜的绳结被他解开,令她惊得倒抽一口气。

  “你……你想做什么?”他该不会是想……

  “当然是替你擦药。”玉雷格轻叹口气。

  她在想什么,他当然知道,只能说……她多虑了。“真的吗?”她的语气有些不信任,更有些失望。

  “我绝不会在你受伤的时候与你燕好。”那只会令她背部的伤口裂开,这道理他还懂得。

  “喔……”于香缇的心情实在复杂,不知道该感谢他的温柔体贴,还是埋怨他的冷静明理。

  “就这么希望我与你燕好?”玉雷格挑眉笑问。

  呵,她的心思真容易看穿。

  “没……没有……”于香缇急忙否认。

  但就算不照铜镜,她也知道自己此刻的脸有多红。

  玉雷格笑著把玩垂落在身侧的肚兜绳子,只要使劲一扯,便可将肚兜自她身上抽离,到时候她的脸又会红成怎样?

  很想试试,但一想到她受了伤,他决定暂且饶过她。

  于香缇被他的动作吓得脸红心跳,呼吸也变得急促。讨厌!他究竟想怎样嘛!

  玉雷格将肚兜绳结绑妥,等到药膏渗透到她的肌肤内,这才为她穿妥外衫,躺卧在她身畔。

  “放心,一切有我。”他动作轻柔地抱起她,让她躺卧在他的胸膛上,大手放在她的纤腰上,柔声在她耳畔低语。

  “嗯……”于香缇朝他甜甜一笑,双眼直瞅著他。

  “怎么了?”他看得出来,她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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