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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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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事情的真相是怎样吗?” 他一五一十地把婉吟被石学珍下药、险些被迷奸的事,告诉夏鼎昌。 “可恶!李亿升简直欺人太甚。”夏鼎昌大为震怒。“你打算怎么做?” “我承诺过那个龟孙子,会让李家三代基业全毁在他的命根子。”聂尔璇面罩寒霜。“我要‘财隆企业’在七天内,全部垮台。” “我跟进。”夏鼎昌握紧啤酒瓶。“敢动婉吟的人,定不轻饶!” 七天之后,财隆连锁企业像骨牌一样,被推倒了一间又~间。 李亿升的祖父,也就是李氏企业的大老,登门拜访夏鼎昌与聂尔璇。 “有没有必要做得这么绝?”老人初初坐定,便摆出来者不善的样子。 聂尔璇但笑不语。 “年轻人哪,得饶人处且饶人。该收手的时候就收手,免得有什么闲话,日后传出去太难听。”他暗示着要让夏婉吟难堪。 “我要是你,就会开始担心,等到‘财隆企业’进行贿赂、变更地目、炒作地皮、不法牟利的铁证被送到法治单位时,你所谓的‘闲话’还有没有人要昕?” 老人的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这该是最秘密的事啊,为什么这么轻易就被他们掀出来? “有必要逼绝我们吗?”他的脸色煞白。“据我所知,夏婉吟并没有受到实质的伤害……” 聂尔璇眼中进现怒气,冷笑着。“谁叫你的龟孙子犯到我了?” 老人的气势尽失。“求求你,给我们一条活路,不要整垮我们,求求你……” “让一个老人家这样恳求,心也挺酸的。”聂尔璇笑笑地说,眼神随即犀利起来。“不过,你孙子一掌撕下我女人的衣服时,可没半点犹豫。要我拿那件洋装给你看吗?还是你已经看习惯也撕习惯了,贵家族一向有这种淫贱血统?” “是他糊涂、是他糊涂……”老人痛心疾首。 聂尔璇森寒启口。“理由不成立。我不接受。再说,我也没有‘整垮’你们,要不是你们内部早有不法情事,你以为我会有机会检举?”他无聊地弹弹手指。 “我可不想为了栽赃,脏了我的手。” “你、你……” “不送了,世伯。”夏鼎昌叫人送客。 “你还叫我世伯,求你看在我的情面上……” “事情还没结束,不过到最后,我们还是会留”问小房子给你养老。”聂尔璇预告了他往后的命运。 老人拄着拐杖,那拐杖本来是用来撑场面、壮气势用的,但此刻它的“原始功能”可是货真价实地派上用场。 老人紧紧抓着拐杖,做为倚靠,步履蹒跚,走了出去。 近乎病态的渴睡与疲倦,还有食欲不佳,让月事晚了两周的婉吟心里有底。 她悄悄买来验孕棒,躲在自个儿浴室里“做实验”,看着测试结果跑出两条线,她愣愣地走出浴室,坐在梳妆台前发愣。 怎么办?她怀孕了耶。 那时候不慎服下的春药,对胎儿有没有负面影响? 孩子是什么时候怀上的?是吃药以后才怀上的,还是之前就有的?抑或是那天晚上翻天覆地的时候,刚好“中奖”? 她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线,心里有即将为人母的喜悦,但又烦得要命,担心娃娃出状况。就算娃娃不出状况,只要一想到那么圣洁的小生命,有可能是她一直“勒索”聂尔璇“Onemoretjme”才有了的,她就觉得羞愧无比。 现在她该怎么办? 她知道自己做很多事都很行。 讨好爷爷,当了几乎十年的活动古董洋娃娃,很行! 开始叛逆,扭转所有人对她长久以来“乖乖牌淑女”的形象,也很行!’ 把自己暗恋的人,变成了自己的情人,更行! 完蛋了,当一个新手妈妈,她完全不行!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她冷汗直流,看着套在手上的订婚戒指。 不行!这事儿一定得找聂尔璇商量。虽然他看起来也不太有做父亲的样子,但是……两个新手一起烦恼,总比一个笨蛋自己烦恼要强得多吧? 她开始联络他。 手机,不通。专线,不通。 她愈试愈勤,惶然无助的心隐隐察觉到不对。 她想喝杯红酒压压惊,但想到肚子里的娃娃……啊,还是算了。 她努力按快速键,不停进入语音信箱,不停听到嘟嘟嘟忙线中的声响。 她渴望跟他分享这个讯息、渴望看到他的反应、渴望知道他所感受的一切。 他会高兴吗?会很惊喜吗?还是……这根本就是他故意落的种,目的就是要让婚事早早办成? 她眯了眯眼睛,愈想愈觉得以他的心思作风,后者最有可能。 去逼问他! 婉吟不像以往一样,风一阵似的飞快动作。她慢慢地站起身,将手心平贴在依然平坦的小腹上,微笑了一下。 然后,踢掉高跟鞋,换上平底鞋,找孩子的爹共商大事去。 当门锁被打开,正好站在门口附近的聂尔璇,立刻敞开笑容,迎上前去。 这个房间,其实是“聂氏”总部大楼原本的总裁办公室。 因为他跟婉吟两人在这里一起奋斗了四年,终于把“聂氏”推向顶峰,所以后来这澡办公室被改装成总裁休息室,只有婉吟跟他有钥匙,也只有他们能进来。 当他看到探进来的娃娃头时,不悦地拧起眉。 “怎么是你?” “怎么不是我?”石学珍得意的笑。想封杀她?没那么容易! 他没说话,颀长精壮的身量挡住整个门框,拒绝让她进入的态度非常明显。 “你没有兴趣知道,我是怎么晓得你们的秘密基地?”她展开魅惑的笑。 “知道就知道,有什么好好奇的?”他把门关上。 石学珍暗暗咬牙,飞快地将一只脚踩进门缝中。 随着聂尔璇的使力,她痛苦地皱起小脸。“好痛!” “缩回去。”像这种城府极深的女人,不必跟她客气。 “会夹断我的脚……” “你家的事。” 一瞬间。石学珍痛苦的表情转为奸巧的笑。 “信不信我马上打电话给婉吟?那女人笨得很,我在她身边一年多,她从不怀疑我居心不良,给她喝了加料的酒,她也不晓得是我在搞鬼,如果我叫她来,你猜她会不会误会我们之间有暖昧?” 石学珍扬了扬手机,趁他没注意,把一个小物件贴在门板上。 聂尔璇面无表情地松开握住把手的大掌,大掌握成两个拳。基于保护婉吟的立场,他不打算让她再见上石学珍一面,那会勾起她某些不快的回忆。 石学珍推开他,走进屋内。 她走到吧台后,将包包往旁边一搁,神情轻松,态度嚣张地开始调酒,完全一派女主人的风范。“要喝点什么?马丁尼?曼哈顿?长岛冰茶?” “根据经验,从你手上拿走的任何一杯饮料,都有掺药的可能性。” 她佻然轻笑。“你不相信我?” “你凭什么令人相信?” “好问题。”她将调好的两杯马丁尼搁在吧台上,偏头凝思。“其实我不需要谁的信任,同样的把戏玩两次,我都觉得无趣。” 她洗净双手,慢条斯理地擦干,走出吧台,坐在高脚椅上,随意拿起一杯调酒,慢慢啜饮,眼神狐媚,缓缓咬弄那颗咸橄榄,暗示着她将如何轻啃他的胸膛。 “门在那里,你可以自己走出去。”他坐在沙发上,嫌恶地撇开脸。 石学珍耸了耸肩,拿起包包,往门口走去。 就在这时,她悄悄启动遥控器,刚刚贴在门板上的小型扩音器开始作用,门外立刻传来夏婉吟的尖叫声。 聂尔璇分神了一秒。 等他分辨出那只是“类似”婉吟的声音,而非真正的她出现时,他已经被石学珍当着口鼻喷了一头一脸的水状喷雾。 “这是强效迷药,平常人吸上一日,非昏睡一天不可。” 他感觉到意识逐渐昏茫,却极力睁大眼腈,眼神犀利依旧,警告她不准乱来。 石学珍却笑盈盈地踏过去,知道他的四肢逐渐无力,对她毫无威胁。 “可是,你不是寻常人,你是聂尔璇,我怀疑,这药力对你有多大的作用?” 她的手指压在他的男性部位,她轻轻描绘他的形状、他的巨大,他怒目而视的模样影响不了她分毫。 成功的关键,就看这一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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