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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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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她、都怪她!明明知道大哥不畏世俗眼光,她偏要跟他作对,顾虑一大堆,现在他找到真命天女,她才后悔莫及。 夏婉吟柔媚地请求:“我可以感觉得到,你对我有些敌意。早在跟阿阳在一起之前,我就听说你们兄妹……” 她适时打住,不说出叫人太难堪——或者该说太“关键”的话语。 “但冲着我跟阿阳的关系,我希望我们至少能够和平共处,好吗?” 乔莲眨眨眼睛,用圆圆的粉拳揉去泪水。 “当、当然。”她无法再忍受听夏小姐的声音,急急地说:“夏小姐,我这就去帮你找耳环。” “谢谢你。”戏要演,就要演完全套。夏婉吟继续柔声地说:“希望以后,你不要再用这么生疏的称谓叫我,我希望我们多亲近一点儿。” 断了线,乔莲恍恍惚惚地抹干泪水。 夏小姐很明显地传递一个讯息——她已经是“大嫂候选人”中的中选者了!她当然要给予祝福。 但是,想到那个缠绵的吻,还有那身世之谜…… 她勇敢地站起来。 她,乔莲,姓什么都无所谓,一生就壮一次胆。 她要去抢回她的男人! 第八章 浴室水声哗啦啦。 藉着水声的掩饰,她偷偷溜进了大哥的房问。 再一个哗啦水声,听起来像大哥坐进按摩浴缸的声音,这下子,相信他没有二十分钟,绝对出不来了。 她看看房间,大哥跟以前一样随性,穿过的衣服随地就丢,她自动自发整理起来,边整理边犯嘀咕。 这亚曼尼西装不该这样随手乱扔,会把精心的剪裁破坏掉啊……等等,这是什么味道? 乔莲把西装凑在鼻前,嗅了嗅。 这西装上,真的沾有夏小姐的香水味儿!?要怎么滚、怎么缠,女人的香氛才会沾上男人的衣服? “车震”二个字再度跳进她的脑海里。 她愣了好一下子,手像是有自觉意识般地,往西装口袋一探。 她摊开掌心,祖母绿豹形耳饰静静散发出贵气慑人的光芒,像夏小姐无言的宣示:这个男人,已经被我要走了! 怎么可以这样? 眼泪啪啦啪啦地掉下来。这场大哥争夺战,她都还没踏上战场,夏小姐就像龙卷风似的,把大哥连人带心一起卷走。这根本不公平! 她双腿一软,坐倒在床边,随手拉出被压在臀下的白衬衫。 突然间,衬衫上一抹看惯的嫣红跃入眼中,仿佛代替以它妆点娇容的女人,耀武扬威地说道—— 少打我家男人的主意! “乱讲,他是我的。”乔莲把衬衫揉成一团,孩子气地丢到角落,忿忿地擦去泪水。 现在可不是哭啼啼的时候,该要战斗了!她握紧拳头告诉自己。 “就那么一次‘出轨’,算得了什么?抢得回来还能守得住,才是真本事!”她给自己打气。 就在这个时候,浴室的门打开,团团蒸气冒出后,性感裸男腰间围着白色浴巾走了出来。 她吓了一跳,连忙把那枚祖母绿耳饰往口袋里塞。 “你在这里做什么?”蓝义阳见到她,口气很诧异,心里也很诧异。 这不是跟夏婉吟套好的招。以往她都会告诉他该对乔莲怎么说、怎么做,而她的点拨,也的确让乔莲产生比预期更强烈的反应。 但这次不同。 他蹙起眉,想起夏婉吟说过的话—— “今晚我将亲自引爆炸弹。” 她做了什么,让乔莲来到他的卧房? 他返家时曾注意到,乔莲在为他等门,但她好像不想做得太明显,所以急急熄灯。既然她都假装就寝了,又是为了什么自投罗网? “大哥,我……” 他取出大浴巾,边走边擦拭发上的水泽,没有夏婉吟的锦囊妙计,他决定随机应变。 “大哥今天跟夏小姐……做了什么事吗?” 他瞥了眼西装外套,又看了看被丢在角落的衬衫,知道夏婉吟的小把戏激出了她的醋劲。 他故作沉吟,慢条斯理地拭去古铜体肤上的水珠,再踏进浴室换上睡衣后,终于开口: “这不是你可以过问的事。” “什么是‘我不可以过问’的事?”她追问到底。 “就是‘成熟男女会做’的事。”他回得模棱两可,有心误导她。 乔莲倒吸了一口气。 他们,真的,在车上,做了! 她站起来,歪歪斜斜地走向他,双手扯着他的衣领。 “你怎么可以那样做?”她伤心地问。 “要怎么做都是我的自由。”他淡漠地说。“你没有置喙的余地。” 明知道她想歪了,他却不愿澄清。 原先的计画,就是故意要让她想歪他与夏婉吟之间的“韵事”。 “那我怎么办?”她激动地抓着他不放。 “怎么办?”他耸耸肩,表情还是看不出端倪。“少了我的纠缠,多了个疼你的女人,这样不好吗?” 乔莲太激动,以至于没注意到他用的是“女人”,而非“大嫂”这个字眼。 “可是、可是……” 蓝义阳扯下她圆润的小手,往床边走去。 “可是什么?”他有点不耐烦地问。 虽然大哥没弄疼她,但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让她受伤极了。 “可是你……可是我……”我们分享过一个吻啊! “你要是不确定自己要讲什么,就回房想清楚,过几天再说。”他坐在床上,按开音响。“我累了,想休息,你出去吧。” 不,她才不出去! 过几天再说?谁知道“过几天”,大哥跟夏小姐还会做几次“那个”? 一思及此,乔莲一口气也咽不下,冲口而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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