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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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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琴瑜走了,你高兴了?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他想不出来她的花样怎么会这么多? “你没凭没据,为什么认定是我做的?”岳萝硬声抗议,为什么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她?她要是没做,那不是非常无辜,还被他责备,就更委屈了;要是她一气起来,狠心离开他,他的生日礼物就飞了。 “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大胆,当我这个主人不存在,明日张胆的欺负我的客人?” “视王姑娘为情敌的铁姑娘啊,她很有理由啊!”情敌又不只她一个,他也该去向其他人兴师问罪,这样才公平。 “她没你这么会动歪脑筋。”铁樱瑟会顾虑到他,多少收敛。 岳萝生气,“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指我一定是罪魁祸首吗?”她只是看不过去他这样欺骗世人,看不过去她们死贴着他,她心情不好,又没有人怜惜,当然得找罪魁祸首算帐,才没有为他惹麻烦哩! “你本来就是。” 听他这么说,岳萝出乎意料的微微—笑,眼中闪着的晶亮洗掉她的淡愁,“我第一次听到你用这么无奈的口气对我讲话。” “岳萝,小心祸从口出。你以为你了解我多少?!”他不喜欢她这种评定的口气,好似他对她而言是透明的,其实她什么都不知道。 岳萝一惊,白了脸,“大师兄,这次算我说错话,我们不要在重蹈以前的错误。”她受不了去承认地根本没了解过他。 决兰朔垂下脸,看见她受伤的表情,他竟感到窒息。 没错,他是故意想要伤害她、有意撕裂她,因为她总是一副了解他的模样,而实际上她根本是胡乱瞎猜。 她怎么能在痛苦的他面前要求他原谅那些伤害他的人?他做不到,她的要求更显得是在对他示威。 决兰朔一步步设下圈套,实现他当年的话,要是她又跑进来搅局,他还是会将怒气发泄在她身上。 她最好别忘了这一点。 “大师兄,为什么你对每个人都斯文有礼,对我老是那么坏?”她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他对她就是没好脸色。 “你总是在不对的时候做不对的事。” “你把我说得好迟钝。” 决兰朔低语:“你不迟钝,只是老做不识相的事。”她根本不懂他要什么,只是一味的用自己的方式爱他,逼得他还未知道自己的感觉,便已经排斥她这个人。 他无法接受她爱他的方式,却慢慢心动她爱他的真诚。 “喔。原来是这样,难怪我怎么做都不对。”岳萝感觉失落,她做得再多,他一样不要。那么她只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再也不期待他的改变,再也不让他爱上她,也许那样子才是对的事。 “我去把王姑娘或铁姑娘再请回来。”她说着,就要出门去。 “站住。”决兰朔唤住她。 “你不要我去当说客?这倒奇了。你不是怪我逼走她,这下子我愿意将功赎罪,你还有问题?” “我不信任你。”他又不是傻子,看得出来她还是看不惯他对待王琴瑜她们的方式,要是让她去,她一定又会乱来。 岳萝不高兴,“我做这也不对,做那也不对,那你到底想怎样嘛?!”她已经尽量想改正她以前的行为,而他一点都不赏脸,要是这样,他可别怪她依自己的想法做事。 “把你脑子里的鬼主意给我收起来,敢再去恐吓她们两个,你就别想活过明天。” 岳萝粉唇一噘,低声嘀咕:“我又不是应声虫,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这样子不是又重蹈过去的错误,一点进步都没有?” 听见她的抱怨,决兰朔反应颇大,“岳萝,你总是猜不到我在想什么!”他怪异的声调有着强烈的不满。 “大师兄,你刚才说什么?”岳萝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她的错觉,才会以为他对她有不同的期望? 决兰朔不答腔,态度一如往常,但敏锐的人可以发现他冷如寒星的双眸放射出来的光耀。 他惊讶自己的话,但没有让她发现不对劲。他对她的感觉非常复杂,难以厘清,不是因为她是他的师妹,而是这几年她对他的在乎影响了他。 这世上除了父母,只有她能逼他失控,从第一次在船上见到她被人欺负开始就是了,他一直不知道为什么? 他对她的在乎,在一瞬间让他以为他是喜欢她的,但她爱他的方式总让他生厌,两相冲突的感受混乱了他真实的感情。 对她,他无法真实的知道自己的心情。 “不要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决兰朔一改先前的话题,没再暴露自己的心情。他不想再让任何人伤害他。 岳萝瞪他,防备起他的冷酷,他还准备对她不利吗? 她不再是五年前那个不懂反击的少女,她绝对不要再经历那种绝望的心碎,他既然可以任性,她当然也可以妄为。 是为了讨回公道也好,或是为了他也罢,她都不会再傻傻的只想待在他身边爱他,她不要心痛得无药可医。 岳萝假意的反讽,“我怎么敢?人家是那么的爱你,你的话我总是牢记在心,一刻也不敢忘。每日三餐还拿出来复习一番,以表达我对你的景仰。” “别说这种肉麻的话。” “肉麻?我记得还有人说的、做的都比我更肉麻呢!” 决兰朔变了脸,“你是什么意思?!” 岳萝耸肩,“也不知道是谁,在自己十二岁生日宴会上,许下要跟父母一起过的愿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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