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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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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愣的望着眼前的女人,甚至已经不太认得出她了。 十二年的岁月可以在一个人的身上刻画出很大的不同,尤其当年他们都还只是青涩的高申生,如今都已经踏出社会多年,来到而立之年了。 桑玫瑰在当年便是校园美女,现在头发留长了,一头乌黑的长直发,亮丽又动人,细致的五官衬托出她略带点淡漠的冷傲气质,直挺的鼻梁宛如艺术雕刻作品,一双凤眼依旧能摄人魂魄。 他就是从那一双眼认出她来的。 岳禹群不得不承认,多年没见的桑玫瑰,美得令他短暂屏息。 只是她的话和动作却叫他整个人傻了眼—— 桑玫瑰竟然从肩背的名牌包当中,拿出早已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还有一张律师的名片。 “签好名之后,联络我的律师,他会通知我,我们再协调一个双方都有空的时间去把手续办一办。” 一切都太突如其来也太叫人讶异了,以至于打从两人见面后全都是桑玫瑰在发言,而社会历练丰富、能言善道,长袖善舞的岳禹群却无言以对。 桑玫瑰以为岳禹群不说话就是同意了,她看了看手表,决定离开。 她本来就不打算久留,连饮料都没点,毕竟十多年没见了,两人的情况又是那样混乱,要她坐下来像老朋友一样跟他叙旧是不太可能的。 “我有事得先走了,既然是我约你出来的,就由我来请客吧。”桑玫瑰顺手拿起服务生搁在桌上的帐单,连再见也没说,直接走到柜台结帐,走人。 岳禹群完全傻住,在他三十年的生命里头,应该就属这时候最蠢、最呆。 他一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桑玫瑰拿着帐单到柜台结帐,走了人,他才恢复意识,回到现实。 可咖啡厅里早已不见她的身影,就算他懊咱、气愤,也无济于事。 “我们离婚。” “签好名之后,联络我的律师,他会通知我,我们再协调一个双方都有空的时间去把手续办一办。” 这几句话,就是他结婚十二年的妻子桑玫瑰,在多年未见之后,送给他的“礼物”? 他真的很火大,桑玫瑰凭、什、么?! 要离婚?oK!反正这婚姻本来就有名无实,结婚那天之后他跟桑玫瑰就分道扬镳,再也没见过面,这样的婚姻根本就不值得存在。 可是,他不许她用这样的态度来告知他要离婚,他的男性尊严受到严重的打击! 岳禹群瞪了桌上的离婚协议书一眼,桑玫瑰那秀气端正的亲笔签名看了让人觉得碍眼极了。 他很任性的将离婚协议书拿起,一把将它揉成纸团,最后还发泄似的用力往桌上一丢。 要离婚?可以,但必须由他来提。 就在岳禹群火冒三丈的当头,手机很不识趣的响起。到底是哪个倒霉的人,在他发火时候,不知死活的打电话来! 结果一看,来电显示是他的母亲。 岳禹群接起电话,母亲的情绪恰好跟他完全相反,High的很。 “禹群,你跟玫瑰碰面了没?” 岳禹群扬起眉,他怎么没想到母亲是帮凶之一,要不然桑玫瑰如何在回到台湾之后马上拿到他的联络电话。 “见到了。”他没好气的说。 他不知道母亲在High什么,以为桑玫瑰是要跟他旧情复燃吗?那是不可能的。 儿子的口气让何乐月略感不妙,问:“你跟玫瑰都谈了些什么?” “你应该问,桑玫瑰跟我谈了什么,我可是一句话也没说。”岳禹群很气恼的说。 “喔,那玫瑰跟你说了什么?” “她要离婚。” “离婚?”何乐月略微提高了音量,然后是几秒钟的静默。“这样也好,既然玫瑰决定这么做,我跟你爸都会尊重她的决定。” 母亲突然转向支持他人的口吻让岳禹群大大不悦。 “妈,我真的是你儿子吗?” “哎呀,你当然是我儿子,还是我足足阵痛一天才生下来的。” 岳禹群额头冒出三条线,他现在可不是在跟母亲讨论生产的经过。 “妈,我怎么觉得你跟爸都是站在桑玫瑰那边,而不支持我。” “儿子啊,你要妈如何支持你?跟玫瑰结婚后就撂下狠话,说不想再见到人家的人是你,这十二年来,玫瑰独自一人把念恩扶养长大,在美国读书工作,也不见你去关心人家一下,玫瑰能够忍十二年才跟你提出离婚已经算不错的了,要是我的话,小孩一出生马上就跟你离了。” 岳禹群无言了。 老爸跟老妈是站在哪一阵营已经很明显了。 他真该佩服桑玫瑰,待在国外这么多年,还能收服他老爸老妈的心,真是太厉害了。 看来那女人果然一如他对她的印象——心机重得很。 “还有,你要我们站在你这边支持你,那么你的意思是不想离婚喽?”何乐月问道。 “不,既然她想离婚,那就成全她。” “那不就得了,我真不懂你在恼火些什么?” “可是离婚的事必须由我提出,而不是她说离就离。” 闻言,何乐月皱眉,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在执着些什么。“有差别吗?” 话说回来,儿子向来是个高EQ的人,怎么每每一碰到玫瑰就变了样,变得不可理喻? “当然有。” 瞧,还任性到理直气壮。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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