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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情急之下,她随便指了宝贵的方向,嫁祸给它。“那个……宝贵在看。”

  “哈……它看它的,我们洗我们的。”他拖着她进入浴室。

  羞怯怯的她很诱人,勾起他想一口吞噬的渴望,令他无暇顾及其他。

  今天,那边要他回去,令他很烦躁,这样周而复始的恶劣心情总是想要有个宣泄的出口。

  今晚,他忽然有想念她的冲动,白日在办公室的客气以对,让他怀念起她私底下对他的微笑,所以他飞车过来,体内有股说不出的激动,希望再瞧见她恬淡令人舒心的脸蛋。

  今夜,他不想放过她。

  “搬过来跟我一起住。”欢愉过后,他斜倚在她的上方,瞧着她那酡红的芙颜。

  “嗯?”她不想动,一部分是刚才的欢爱太过狂野,她还未从云的顶端下来,一部分是真的没有力气再做回应。

  他说搬过去一起住是什么意思?

  他们要一起上下班、同进同出吗?

  没给她机会拒绝,他直截了当地问:“你的租约到什么时候?”

  “我是半年一签的,也快到期了。”

  “聪明。”他俯身吻住她,微肿的红唇诱着他贪婪地一亲再亲。“我不想跑来跑去,你跟我住一起比较方便。”

  “方便什么?我先说清楚我不做你的情妇。”她讨厌他这样,像她是他圈禁的宠物,方便他戏耍逗弄。

  “情妇?我也不当你是。”他莞尔,眼底的笑意似在嘲笑她做不来这样的角色。“我想见你时你就在我身边,这样最好了。”

  “你无时无刻都想见我吗?”

  这就是所谓的相思、想念!他这么刚强的人,会有这样柔情的思绪?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会儿,精神、体力全都恢复了,彷若这是一颗比定心剂还厉害的药方。

  “女人,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他指尖点着她的嘴唇,不让她继续问下去。

  “晤……”她抗议,眼睛看着他的指尖,暗示她想要说话。

  “好,让你讲。”他拿开手,指尖像是个顽皮的孩子,戏耍了嘴唇之后又去揉弄她细嫩的肌肤。

  “我们住在一起,别人看见了怎么办?你不是说……”她不想这只是他在激情时才有的允诺,但也不想破坏此时的和谐。

  “不会有人看见的,你只管搬过来就是。”他们住在一起是两个人的事,跟别人有什么相干?

  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也没再多说了。今晚,他说了想见她,已是最动听的蜜语甜言,即便是日后分开,她也不会只有空白的记忆。

  “嗯,我看就这两天吧!你这里也没什么东西,欠的到时再买就行了。”他环顾四周,她的东西少得可怜,唯一值得搬的,大概就是她的书了。

  “嗯。”她依顺地点点头,但随即想到搬过去他家的话,是不是意谓着她在他的心底不一样,至少,比蜜雪儿还不一样?“除了住处,我想其他应该都不会有改变吧?”

  “你想改变什么?你的职务还是你的薪水?”忽然,他觉得这像一场交易。

  好像她的靠近、她的引人注意都是为了某种目的,这是不是一种利用?此念,让他像只刺猬般竖起防备。

  然而,这句问话很伤她。

  “你认为我和你在一起为的是什么?钱!”她用力地推开他。“这就是你想的?”

  他耸肩,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以为自己已经麻痹了,不会再为这种事而痛,想不到,他还不够强悍,仍会为这种可能而震痛心脉。

  只不过他擅长伪装,表面上看不出来他的痛。

  “你混蛋!”眼泪刷刷刷地滚落了下来,这个男人好可恶!竟是这样想她的,亏她、亏她……

  她掉泪的速度就像出闲的水,狂泄,止都止不住。

  错看了这样的男人,她是猪头、蠢到没药医了,还交了心、交了身,撕裂的心痛远比不上她此时的难堪、受辱千分之一。

  她抽起被他压着的被单将自己团团裹住,像要保护自己再不受到伤害般,畏缩在一旁,心头都揪紧了。

  见她哭泣,放肆的大哭,乔仲桀同样也拧了心,这是误会吗?

  无措的举止与毫无顾忌的痛哭说明了她的无辜与脆弱,是他想偏,伤了她。

  “别哭了。过来!”他拉起她。

  “放开。”她拽开他的手,忿地瞪着他。

  红得发肿的眼和鼻,让她像只可怜的小白兔,他心弦一动,怨起自己竟然误会她。

  “我道歉。”他犹不死心,扯紧她的手不放。

  齐君蔓几次挣脱不开,索性放弃,别过头不理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之间的氛围凝窒,乔仲桀也绝非是那种会一直道歉赔不是的人,记得吗?他可是把自尊面子看得很重的男人。

  他哀声叹了口气,最后一次问道:“唉,你要气到什么时候?”

  “……”她不说话。她太清楚自己无法气他太久,她太怕失去、太在乎他,跟他在一起无疑是与虎谋皮,但爱就是爱上了还能怎么办?

  可现在她还有些气恼,恼着他这样误会她,气愤没那么快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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