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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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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湘芸发现他怎么不说话,而且脸色有异,她双手撑在床铺上,脸颊移靠近他面前问:“你怎么了?” “我……”她凝望着他的模样看起来很迷人,卢有睿看着看着,顿觉身体紧绷,心狂如啸,感觉有什么力量即将破柙而出。喉咙很干,亟需一道清泉来滋润。“我想……” 他边说边贴近她,深邃的眼眸里像是燃着两簇火花。 气氛因为他的靠近而变得很暖昧,白湘芸意识到了,她知道他又想吻她。 她心跳如擂鼓,回望着他,不期然在他的眼瞳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白湘芸学他,缓缓靠近他,两人的唇瓣近在咫尺。 她因为紧张而喘息着,卢有睿感觉到了,笑开来,明白了什么叫做吐气如兰。 他不再压抑,偏头攫住她的唇,轻浅地吻着、吸吮着、逗弄着,本来以为可以解喉头的干渴,不料却愈吻愈饥渴。 尤其当白湘芸无助地将颤抖的手攀挂到他的脖子上时,一切开始失控…… “湘芸……”他倒抽了一口气,沙哑地低喃她的名字,大大的手掌抵住她的后脑,压近,加深了这个吻。 细细的轻吻已经不够满足如潮涌出的情欲,他的舌探入她嘴里,兜转吮弄、舔洗挑弄着她的柔软。 白湘芸头晕晕、脑胀胀,感觉像在坐旋转咖啡杯那样,很晕眩、很迷惘,但是却很快乐。 她怯怯地回应他的吻,虽然动作青涩,但却情真意诚。 她不怕交出自己,如果对象是温柔的卢有睿的话,她不怕。 “有睿……”她在被吻得酥麻欲醉的时候,鼓起勇气,喃喃说:“我……喜欢你。” 说完,自己居然感动得红了眼眶,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因为他,她才发现原来她拥有去爱一个人的能量啊! 一句话彻底瓦解了卢有睿亟欲压抑住欲望来保护她的理智,也牢牢地捆绑住了他的心。 他捧住她的脸,疼惜地以拇指拭去她的泪,珍惜地吻着她的脸,边吻还边说话逗她:“喜欢我这么让你难过啊?还难过到哭了?” “喂!”她羞恼了,握拳捶他胸膛,头低低的,因为自己抢先告白了,难为情地不敢看他。 卢有睿抓住她的手,拉到唇边,笑着舔吻她的每一根手指。 白湘芸微愣,抬起头看着他,手指头被他吻得搔痒心悸。 他边吻边深情告白。“我也喜欢你。知道吗?我猜月老应该早在你我的手上系上一条看不见的红线,将我们相系拉紧,否则我怎会一看见你就被你迷去了心魂?还记得当我看到这双美丽纤细的手在风中捧着樱花瓣时,我就喜欢上你了。”他想到初见面时的悸动。 “嗄?”她瞪他。“你只爱我的手?” 卢有睿愣了一下,随即朗笑出声。“当然不是!我爱全部的你。” 说完,他抱她躺在床上,细碎的吻落在她白皙的颈项上,说:“我爱你的脖子,还有性感的锁骨。” 他开始动手脱去她的衣服,手脱到哪儿,唇便跟着吻到哪儿。 “还有雪白的酥胸……细滑的美背……小巧的肚脐……匀称的美腿……以及……”他的唇舌逗留在她的大腿内侧,骚动她身体最敏感的地带。 白湘芸哆嗦着,身子因为这甜蜜的折磨而不断冒出晶莹细汗,她咬牙埋怨着。“卢有睿……你很过分。”这样肆无忌惮地吻遍她的身体,害得她神魂颠倒,快被掩没在排山倒海而来的情潮漩涡里了。 他笑着说:“对,我很过分。”他起身脱去自己的衣物,回到床上,以强硬的身躯覆盖住她柔软的身体…… 白湘芸像一只小猫咪,长发披散,懒洋洋地趴在卢有睿的身上,她如凝脂般的皙白肤色对应着他的黝黑肤色,形成强烈对比。 白湘芸的耳朵贴着卢有睿的胸膛,静静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嘴角勾起轻浅满足的微笑,感觉很安心、很放松。 曾经,她以为自己会这么压抑、这么不快乐地过完一辈子,但是遇上了卢有睿,在有他的地方、在他温柔的怀抱里,她找到了豁达的天堂。 白湘芸喃喃对他说:“其实……今天下午我去相亲了。” “什么?!”卢有睿如遭雷击,猛地起身,趴在他身上的白湘芸差点因此翻下床。他反应极快,大手一捞,搂住白湘芸的纤腰,将她牢牢圈在胸前,一脸严肃地问:“你刚刚说什么?你去相亲?” 他紧张的反应让白湘芸很得意,她嘻嘻笑着,搂住他的脖子,小脸仰望他吃醋的表情。 “对啊!没办法,家里长辈的意思,说什么相亲对象的家世有多好,两家如果联姻,对生意上的往来会有多大帮助。我不能违抗,只好去了。” “结果呢?”卢有睿难得这么提心吊胆。 “结果对方似乎很满意我。” “对方很满意你?”卢有睿的音调提高,俊眸轻敛地睨着白湘芸。“他满意你,而你却跑来山上找我,和我发生关系?”他不懂,这代表什么?究竟她是爱或不爱? 白湘芸很坏,看到他这么紧张不悦的模样,自己却反而笑得开心。多好啊,他吃醋了,而且吃醋的样子好迷人! 她眼露狡黠,嘟唇回答:“我只说他满意我,又没说我满意他。” “你……”卢有睿听出来她在耍他,叹了一口气,语气纵容地说:“真会被你吓死。” “你很紧张哦?”她笑咪咪地问:“怕我被别人追走?” “当然!”搂着她身躯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不怕、不怕,我不会的,我只喜欢你。”她讨好地在卢有睿的下巴上亲了又亲。 “为什么非要相亲不可?还会有下一次吧?你和家里的长辈无法沟通吗?”上一次听她提到家里有个大妈,隐约感觉得到她和家人的关系似乎不是很好,当时他不方便探究得太深,但是现在他想多了解她的状况。 “十六岁那一年我很反骨……”白湘芸也不隐瞒,敞开心房,说出那段让她活得很压抑的往事。“后来我母亲住进疗养院,一个月的开销就要五万元,我虽然在自家公司上班,但与其他员工一视同仁,领一样的上班族薪水,我的收入不够付母亲的疗养费,而家里的经济大权又掌握在大妈手中。当然了,就算我撒手不管,继续任性,他们还是会支付疗养费,但是我总觉得拿人手短,于是,为了我母亲,我收起自己最原本的性格,失去自我,一切都听大妈的摆布。我妈妈已经被我害得这么惨了,我不想她连生病了都得不到完善的照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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