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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孕妇的丈夫吧。”妻子若无其事地回答。

  “但为什么那个男人满脸青紫?” 丈夫依旧好奇。

  “产妇的情绪不稳,打老公是正常的。”妻子抚摸着微隆的肚子,嘴角露出甜蜜的笑容。

  “也许,我该在你预产期前送你去医院吧。”丈夫一副受教的模样。

  “为什么?”妻子好奇地问。

  “至少到你生产的时候,挨打的是产科医生,而不是我……”丈夫小声地嘀咕着。

  插曲过后,夜,依旧很长……

  惹情

  心动了吗?

  我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

  只是心里感到一点点的特别。

  未来还有很多未知,

  不论究竟是怎样的特别,

  先应付眼前,

  暂时,

  做只鸵鸟吧!

  --左君彤

  夜晚,半翼酒吧不算醒目的招牌灯在布满霓虹的街上亮起,成为璀璨灯海中的一员。辛劳了一天后的都市人们带着各种不同的心情走进酒吧,走进半翼。

  换上刚刚添置的行头,卫非绝习惯性地站在黑暗中,默默地注视着半翼酒吧里不算小的大厅。早到的熟客们要么坐在吧台边的高脚椅上和调酒师们小声谈笑着,要么就随意地坐在墙边的沙发组上,悠然地喝着酒,还算空旷的大厅里回荡着优美而不喧闹的乐曲,让紧张工作了一天的人们暂时歇口气。

  不过,卫非绝也发现了这家酒吧的“与众不同”之处。

  算起来,从开门营业到现在,卫非绝已经看到不止十次的男男KISS的场面了,就是再迟钝,卫非绝也明白了这家酒吧是什么一个地方。

  虽然对同性间的“爱情”没有任何的了解,而且本能地觉得有点怪,但卫非绝本身并没有任何有色眼光,或者排斥的想法,毕竟这种畸恋并没有任何本质上的错误,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没有什么不可接受的。

  只是一个非常突然的想法升了起来:左君彤会不会是GAY呢?

  随即,卫非绝轻轻摇摇头,将脑袋里这个可笑的想法摇去,谁规定在GAY吧里做事的男子一定是GAY的。自己的想象力似乎过于丰富了……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伴随着充满好奇的声音突然跃入眼帘的,是左君彤俊美的脸庞和一双闪烁着异样光泽的眸子。

  几乎是下意识地,卫非绝往后退了一步,退入更深的黑暗中,拉开了彼此间的距离:“没有什么。”

  左君彤皱了皱眉,似乎对卫非绝的举动有些不满,“我说,我身上有病毒还是炸弹,你居然躲得这么快!”

  “我不习惯和人太靠近。”卫非绝淡然地回答,但显然这个答案并不能满足左君彤。

  “真的?假的?不习惯与人靠近啊?这不是和那个变态白虎一个德行啊?”左君彤嘴里嘀咕着,用更加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卫非绝隐在黑暗中的身形,似乎想从卫非绝身上看出点什么名堂出来。

  “变态白狐?” 卫非绝皱了皱眉,虽然不知道“白狐”代表着什么,但变态所代表的意义绝对不会是正面的。

  “是白虎。”左君彤耸了耸肩。

  “白虎?”卫非绝一听到这个称号,情不自禁就会联想到其他方面,“你不会招惹上什么黑道组织吧?”黑道上的人常常会有这样的称号。

  “不是啦,白虎算是我的一个朋友。和你一样不喜欢别人靠近他,而且还有恋物癖,整天抱着个花瓶,要多变态有多变态……”攻击自己的朋友兼同门虽然不是一件值得夸奖的事情,但是一想起自己被赶出狂澜盟的原因之一就是砸坏了白虎那只爱逾生命的花瓶,左君彤就有一种非常委屈的感觉。

  那只花瓶的价值应该不低吧,卫非绝私下里猜想着。他光是看左君彤在今天一天还不到的时间内“打、砸、摔、碰”的所有物件的价格,就已经很确定那只“可怜”的花瓶的身价绝对有百万之上了。

  “再加上老是喜欢挖我墙脚的段飞、老是在我耳边乌鸦的墨炎羽……还有那帮为老不尊的老头子,我的人生真是黑白色的啊……”左君彤可不知道卫非绝究竟在想些什么,对于自己所遭受的“凄惨”待遇的不满情绪,如同不良厂商得到机会向淡水河倾倒废料一样,顿时倾泄而出。

  “那你怎么交上这些个朋友的?”从左君彤的话里,卫非绝轻易地听出这些个被列入左君彤埋怨名单上的人物,应该是左君彤最好的朋友了。

  “交?还用交吗?我们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老天,我连选都没得选啊……”左君彤几乎是哀叫着抱怨和狂澜盟难以“割舍”的“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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