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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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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这么想,他的手握住她的脚踝,猛地一扯!害她又朝他跌倒。推开他是酒臭的嘴,她只好用肘弯击昏了他,再咬牙忍痛爬到一片柴堆后,奋力转头察看自己的伤势,果然,在她圆翘的臀上有一处被柴薪上锐硬的边角刺破的伤口。 哎哟!难怪那么痛。 戒空等早课做完了才来柴房送饭,所以—看到狄伯伦在呼呼大睡就有点意外!等见他衣衫不但不整,身上的绳子也解开了,不禁吓了一跳,接着又看到从外面回来的杜九娃襟口被撕得几乎遮不了身,连下摆也少了一块,走路还怪怪的,更是大吃一惊。 “九娃……你……你怎么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我去溪边洗伤口。”还有衣服上的血渍。 “你受伤了?这一身……” 杜九娃先是气愤的嗔道:“是啊!都是他喝醉酒,又把我压在地上——”但想起伤处伤在屁股上,她就觉得有几分羞赧,“这……这个……唉!反正只是流一点血而已,算了!” 她讲话怎么变得这么扭扭捏捏的,还说流了一点血……天啊!难道这小子酒后乱性,把她给……不!他绝不容有人欺侮她。 “喂!无耻下流的臭小子,你……你给我起来!”等看到他裤子近胯间有片小血渍,戒空更是气得声音发颤。 但狄伯伦在醇厚的酒力作用下,正酣眠好睡,哪里起得来? 戒空见状,更加怒不可遏,就要伸出大脚将他狠狠踢醒。 没想到杜九娃却不让他踢,“喂!你干嘛没事踢他?”要踢,只有她可以踢。 “你吃错药了?我要替你教训那个浑球,你挡什么挡?”戒空气急败坏的骂道。 她可不怕戒空,“他只是喝多了,根本没怎样,你教训他什么?” “他把你那个呃!所以,你的血才会印在他……唉!你娘难道没跟你说过跟男人……那个事吗?” “跟男人哪个事?” 见她一睑不解,戒空想要再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就是你被他推倒在地,他把你……然后,你……痛……流血……啧!你娘一定没跟你说,难怪你一脸呆样!” 虽是对着一个性情直率的女娃,但这档子事大多是由母亲在女儿出阁前夕才特意教授的,要他一个大男人来说,他实在无法掩饰心中的尴尬,就这样结结巴巴的说不清楚。 杜九娃面色认真地听着,自以为了解的说道。“你讲啥呀?虽然是很痛也流血了,可是,血只流一点而已,又没怎样。倒是昨晚他开了另一坛酒喝掉了一半,害我气得也又开了一坛……” 只见戒空的脸马上如丧考妣的样子,至于贞操什么的事,全都不重要了。“九娃,这——这太过分了!昨天我明明还看到有六坛,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又多开了两坛?” “好了,何必气得暴跳如雷?”她满不在乎的道:“最多我那一份酒给你喝,补上他喝掉的就是了。” 戒空刚要再理论,忽然,他隐约听见一串脚步串声往后院走来,“臭丫头,有人来了,我先去瞧瞧;你看好他,别让这畜生逃了!” 等他回来,他要问个清楚! 随着黄昏的脚步逼近,杜九娃也莫名地紧张起来;虽不懂为何她的心会涌现出一种如脱缰野马般的期待,但是,她知道这跟躺在干草堆上那个名叫狄伯伦的男子有关。 老和尚说他把她“那个”……是“哪个”啊?娘是有告诉她说,身体不能给男人乱看、乱摸,可是,她的身体并没有被他看见,虽然……有被摸到一些地方,但他又不像店里某些酒客那样的不怀好意,摸得她浑身不舒服。 将他长满胡髭的下颚微托起,她仔细地观看这张斯文儒雅的国字脸;他好像长得比较正经一点…… 见他眼睫轻颤了两下,她知道他就要醒了,连忙放开手,窝到某个角落,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哦……我的头……好痛。”狄伯伦难过地呻吟着,慢慢爬起来,靠在一堆柴火堆上,“我好渴,给我水……” 她又等他叫了一阵子,然后才远远地问:“怎么了?” “我要水……” 不久后她倒来一杯茶,捧在他面前。“喏!茶来了。” 即使相处时间不长,但在店里多年察言观色的经验告诉她,这个看似温文和善的家伙其实是属于“茅坑石头”那一类的。 “要我喂你喝吗?”她想起他死不让她喂饭的表情。 一睁开眼,眼前景物不住倾晃,但他仍推辞道:“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努力了半天,他根本无法准确地将杯子接在手里。 她两弯眉挑得高高的,脸上堆满看好戏的笑容,又问:“要不要我喂你喝呀?” 咕噜!他试着用唾沬润润喉,他好渴……“我可以自……自己喝……”他继续努力。 坏心的杜九娃不但不帮他,几回当他差点成功时,还将茶杯偷偷挪开,故意让他连杯子都碰不着。 呵呵呵!真好玩耶! 他的心底深叹了一声,终于放弃了。“唉……我的手不中用,就麻烦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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