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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别这样……”

  秋淡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喘不过气来,也不明白自己的手脚为何会软得使不出半分气力。

  她在心里早已做好万全准备要接纳钟离奔弓,但却不知道他竟是以这种让她浑身似火在烧灼般的方式来进行。

  她害怕这完全陌生的情潮,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仅能本能的任吟哦轻轻地自口中逸出。娇声轻喘催动了钟离奔弓益加狂热的情欲火焰。

  瞪大双眼,她吓得马上夹紧双腿,不清楚他为什么要将手触及她最私密的地方,要怀孩子不是该用……用“男子小解的那里”的吗?

  “别怕,身子也别绷得这么紧。”

  钟离奔弓蛊惑又低沉的嗓音,令她着迷般的信任他而松软了身躯,任凭他的放肆。

  他的大掌虽已很轻的缓缓滑动,但仍让她身子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下。

  “会痛?”

  瘖垩的嗓音,掺杂了一丝笑意,他对于她的敏感感到惊讶,也感到兴奋。

  “我……我不知道,好象是有点痛,但又好象是酸酸、痲痲的感觉。”她的思绪糊成一团,分不清什么才是正确的感受。

  以手腕撑抬起她的颈后,他边除去她上身的衣衫,也边柔抚过她的身子,但在脱下她裙子时,便按捺不住心急的一把撕裂自己的衫裤。

  被他劲实温热的胸膛轻压在身下的她,微合起水蒙的眸子,瑰颊潋滟,完全丧失思考的能力,只能无助的颤抖、轻喘、娇吟。

  “我……我们就要开始做怀孩子的事情了吗?”

  他平滑的胸膛不住地摩擦着她胸前细致的乳峰,惹得她除了轻颤之外,还是不断轻颤。

  在这一剎那间,她的全身都瘫软了,只觉得一个人不住地往下沉落,好似坚实的大地已变成了温柔的湖水一般,让她不断地下坠、再下坠……漆黑中传来几声低笑,他慢条斯理地回答她:“这只是刚开始,还早得很。”

  “啊--”

  爆裂的痛楚由最隐幽柔软的身下传至四肢百骸。

  没有费事的谎言安慰,钟离奔弓以满弓疾射之势刺穿了秋淡月的纯真。

  不要!不要!不要!

  秋淡月的脑海中完全一片空茫,仅能不断地让拒绝的声音回荡在喉底深处,她嘶哑着惊叫不出半个完整的字汇,为什么这么痛?为什么不停止?

  先前,当他以唇舌吮吻着、以大掌揉捏着她身子的时候,那感觉是多么的美好又令人迷醉,她几乎是无法自己的紧扭着身下的床褥,让她既羞且乱的喊叫出声。

  而当她樱桃小口满心欢喜的承受他爱怜的舌热吻时,谁知道他竟残忍的侵入了她。

  为什么不停一停?好痛啊!她好痛啊!

  钟离奔弓像丧失了理智般,满心满脑皆是激越地想彻底侵占身下的人儿,使她确确实实地属于自己。

  原先的心仪加上之后的喜爱,孕育了他与她合欢时的甜美,什么偿报祖恩,什么欢月之约,什么产诞麒麟子,见鬼的管他去的,他只想将这只可口的小白猫永远的锁在怀里。“淡月……我的小白猫!”他不能自己地喊着她的名字。

  沉重的粗喘声,袭向她的耳边,促使她痛苦地将细瘦的双臂环住他的颈项,只觉得自己就快被他弄散了。

  “呜……不要了……你停一停……我不要做会怀孩子的事了……”

  晶莹的珠泪悬挂在眼角,又热又麻又痛的感觉,由两人紧密的接合处流窜到她的全身。欲望的激流,目眩神迷地冲击着他。“淡月……我的淡月……”

  他是如此的懊恼,生气自己是这样的粗鲁,但却没有办法克制自己的急躁。

  她听不见他的粗声低语,只感到从未有过的不知名紧绷感像--是痛,又不完全是痛--席卷向她。忽然,她眼前一黑,不省人事的昏了过去。

  轻颤着羽睫,秋淡月慢慢地转醒,她轻轻地睁开一双美眸,不自主地微微移动一下身躯,感到疲惫的想转个身,赫然发现钟离奔弓仍伏在她身上,她不敢置信地望着黑暗中他那双晶亮的眼眸。钟离奔弓邪气地一笑,低首吻住她的唇。

  “不要--”

  他以唇堵住了她所有要说出口的惊喊,但也让她眼角的珠泪,管也管不住地纷纷滚落粉腮。

  他抬起头,大掌轻抚着她的粉腮抹去一朵泪花,爱怜地轻咬了她发颤的樱唇一口,唇抵唇地开口问道:“怎么了?”

  “我好痛,我……我后悔了,我不要和你怀孩子了,我们不要再做这种事了。”钟离奔弓的温柔,更催动了她委屈不已的眼泪。

  她小手握着拳,抵在他汗湿的胸膛推拒他,但他依旧压住她身子不肯离开。

  “只有第一次会有些疼,再来就不会了。”

  我还和要你在床上和一辈子呢,什么叫作不要再做这种事了?真是傻猫儿!舔着她粉嫩小脸上的泪,应是咸味却让他有尝到蜜糖的错觉。“什么有些疼?”

  她瞠大双眸,抗议的喊道:“是很疼、很疼、很疼!”

  “好好好,很疼、很疼,你再别哭了,看起来可怜得要命,好象我欺负了你一样。”

  他边说边抹去她脸上的泪水。“你本来就是欺负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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