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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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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迅速地把衣服穿上,伸了伸舌头,“人家忘了。” “那我怎么办?”吃了红又带劲的辣椒不灭火是不行的。 她万分抱歉的说:“冲个冷水澡吧,听说很有效。对不起,委屈你了。” 交代了几句后,桑瑜便兀目作她的美梦去了。 仲诺呢?当然是接受她的建议,拿莲蓬冲消自己的欲念与……对她无奈的怨气。 碧蓝的艳阳天,她青春的心不再飞扬,飘荡的云丝划不去心中那抹愁,世界变了,不再是她熟悉的模样。 细心的陆文芬察觉了她不快乐,“怎么啦?” 陆文芬一句关怀的问候竟惹得她满腹愁肠,声泪俱下。 最后她告诉陆文芬,自己决定辞去工作,出去散心时,文芬才赫然发现她隐约有种属于失恋女人的幽怜的美丽。 “为什么?” “想转换心情。” 文芬担忧地说:“要联络,虽然不知道你发生什么事,但是,别想不开。” 桑瑜在心中想过千次万次,“为了那个残酷狠毒的人,不值得。” 仲诺走了,无声无息地,未留下只字片语。她的心也跟着破碎了。 在她正打算交出自己的一颗心,编织他们的未来时,他居然如此潇洒地离去。 “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 夜夜在焦虑的心情折磨中以泪洗面,盼了一夜又一夜,哭了想,想着又哭。不相信他的无情,不相信他的离弃。不断说服自己,他们之间是个错误,她是不爱他的。但如果事实真是这样,为什么心会如此痛?” 傻呵,一厢情愿编织属于两人的美梦。她想,他要的就是这个吧,他完成了他的报复,以她的身与心交换。 她一直把他嘴边的话当成承诺。“我会好好待你。”笨蛋!这算哪门子狗屁承诺! 既然生活已被自己摧毁,伤痛是不能忘的,只能随时光流逝而复原。她要沉淀他的一切,断绝有关他的所有回忆。 所以她学徐志摩的洒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桑瑜,以自然界主宰神之名,那些骤然而降,加诸于你身上的不幸遭遇、痛苦记忆,从此刻起全部消失;自然神保佑,那股邪恶的力量将不再侵蚀你。人妖两界,正邪对立,让一切回归尘土,让心事归于纯净。自然界诸神啊,请驱赶这股邪恶的力量吧!” 夏日的阳光晒得人发疼,即便是下午斜照的夕阳仍亮得刺激。王蔓妮把冷气开到最强,大腹便便安适的坐在家里的沙发椅上,摊了一桌子的零食、饮料,置外面的酷热于“肚”外。 “你会帮我吧?”王蔓妮在一堆开封的零食中挟了几片洋芋片。 “才一个多月,公司找人代理应该不难。”桑瑜在沙发的另一头坐着,喝着可乐,谢绝了王蔓妮进献零食的好意。 空气中流荡着清净心灵的音乐,是给宝宝听的。 “我们公司每个人都忙得很,业务量大,工作压力不小,我真的不好意思再增加别人的工作负担。幸好我们老板同意了,你趁着现在结束工作的空档,先帮帮我。放心,我相信你的能力,凭你在贸易公司的经历,做起来一定得心应手,如果真的不懂,可以打电话问我啊!”又捻了一小块西点入口。 桑瑜真让她的好胃口吓到了! “打去哪儿啊,你在坐月子也不好打扰你。” “坐月子当然是去坐月子中心啊,那儿有人全程照顾我跟宝宝,产后的虚弱很快就能补回来,听说在那好像当少奶奶一样,不用担心打扰我,说不定我还会无聊得想睡觉。答应我吧,让我安安心心去生孩子,算是做件好事啊!” “好吧,预产期什么时候?”桑瑜觑了一眼蔓妮大得惊人的大肚皮。 “两个礼拜后。”坐酸了,挪挪屁股换个姿势。 “快了嘛!” 看王蔓妮沉浸在幸福甜蜜中,不禁令人羡慕。 她掩着口笑:“真不敢相信你一毕业就结婚了,在学校高举不婚的旗帜,遵奉单身贵族的教条,看来还是逃不过婚姻的魔掌。” “你还不是一样,说旅行就拍拍屁股走了,-吭不响,害我找不到你当伴娘,为什么那么神秘?” “去大陆会神秘吗?”桑瑜不以为然。 “不神秘。”王蔓妮又撕一小片面包,“可是实在太匆忙了,把工作辞了,房子也退了,打去老家,说只见你的一大堆书籍与衣物。知不知道我心里直骂你不够意思。” 当初为了什么目的远行,桑瑜已经忘记了,也懒得去搞清楚,“对不起,只是想转换心情。” “为什么?” 桑瑜耸耸肩,“不晓得,就是想出去走走。”她的脸因想起某事而出现兴奋的神采,“蔓妮,我在云南遇上一位高人。” 接着她从领口拿出挂在胸前的坠饰,是块滑润冰凉,冷碧澄净的玉佩,如铜板般大,平实无奇,里面还飘着几朵深绿的云丝。 “很普通的玉佩嘛,没什么特别。”像极了那种地摊上随随便便可以摸到一把的便宜货。 果然是外行人看热闹,桑瑜得意的说:“这可以趋吉避凶的。” “多少钱买的?”蔓妮轻蔑的挑了挑眉,心想眼前这个老实的女人又让人骗了!她连想都不想,就接过来看。 “不用钱,送的。” “送的!”那情形就不一样了,她接过来,稀奇的将它放在掌心,仔细瞧了两眼,明显的怀疑挂在脸上,“贫穷的大陆人会送你这么好的玉佩?” “所以我说是奇人呀。”桑瑜小心地又把它放回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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