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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非的绝情是出了名的,他经常独来独往,不喜欢拘束和牵绊。要和他上床并不困难,困难的是,上了床之后要忘了他,简直是要那些女孩们的命。

  他天生有种致命的吸引力,然而陆非是从不为谁停留的,全校师生也都知道陆非有个异常骇人的出身——他是名震港九,“旗帮”帮主的长子!

  “旗帮”在港岛屹立不摇已数十年,拥有庞大的势力,遍香港本岛、九龙、新界及各个岛屿。

  陆非在学校的时候,是个好学生不敢去惹、坏学生争相巴结奉承的对象。然而中学毕业之后,他消声匿迹,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就像绝迹于人世间一样,方小曼只知道经过数年的时间再重逢,年纪轻轻的陆非已是“旗帮”帮主了!

  是的,时间把陆非洗练得更加拔卓出色。

  他英挺的面容令人心荡神驰,高挺的鼻是上帝的杰作,唇线则十分性感,经常流露着邪恶与淡漠的笑意,野性十足的黑眸会蛊惑人心,黑发蔓延到肩际之下,帝王之姿常在他举手投足间不经意地挥发,总之,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逼人的狂放魅力……

  今晚在pub一见到陆非,方小曼就认出了他,因为,没有人会忘记那一张会叫人失了神的面孔。

  于是她主动向他搭讪,于是她被带回旗帮,她上了他的床。

  “小曼,你真美。”陆非低语。

  她知道经过今晚,她无论如何是无法和未婚夫再上床了,拥有过陆非,任何男人都将变得乏味。

  “还要吗?”陆非看起来一点也不疲累,他扣住方小曼的头颅,找到她的嘴唇,狠狠地给了她一个热吻。

  方小曼转过身,将赤裸的胴体偎向陆非,这才发现那扇巨大的窗子居然是开着的,也就是说,他们刚才翻云覆雨的情形全让路过的人给瞧遍了!

  “窗户开着……”她愕然地睁大眼睛,简直想找个地洞钻。

  陆非勾起一记笑。“有何不可?”

  这里是旗帮,他的地盘,一个他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一个连他和女人上床都可以敞开门的地方,百无禁忌。

  方小曼拉起薄被遮住裸露的胴体,轻声细语地说:“陆非,下次记得把门窗关上,我不习惯这样……”

  陆非冷淡地截掉她的话。“好了,小曼,穿上你的衣服,我派车送你回去。”

  方小曼着迷地望着他瘦削的下巴小“我不赶时间,天亮再走。”她还想与他多温存片刻呢!

  陆非对她露出诱人的一笑。“很抱歉,我不习惯与人分睡一张床。”

  方小曼怔住。“陆非……”

  他在赶她走?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陆非果然和传说中一样绝情。

  方小曼拧着眉宇,沉默地穿好衣物,悲伤地再看陆非一眼,但陆非却径自抽起烟来,眼光根本没有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秒。

  此时,敲门声响起,一名着司机制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恭敬地对方小曼颔首道:“方小姐,我送你回去。”

  方小曼再不甘、再无奈也得离开,陆非的眼中好像没有她这个人,她终于含泪夺门而出。

  方小曼走后,陆非仍旧慵懒地半躺在床上抽烟。烟雾弥漫,他散乱的黑色长发如子夜恶魔。

  陆非抽了三根烟之后,按下床头黑色按钮,片刻,三名几乎差不多高矮的男子并肩进入。

  “帮主!”

  他们分别是陆非的得力手下——,精干的军师汪业贤、处理行政事务的秘书傅真泉,以及身手不凡的保镖冯天狱。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陆非点上第四根烟,朝天喷出一口烟雾。

  “并吞之事进行得很顺利,火天盟昨晚降服了。”傅真泉继续报告道:“后天晚上在南丫岛有批枪枝买卖,顺道要让半天帮臣服于我旗帮之下。”

  “嗯。”陆非点点头。“业贤有什么计划?”

  汪业贤笑了笑说:“半天帮的人马大都不谙水性,届时只要弄得人仰‘船’翻就行了,那些家伙不是我们的对手。”

  “就这么决定,你去安排吧。”陆非果决地指示,他向来的作风即是明快、迅捷,不拖泥带水,这也是他接掌旗帮以来,旗帮声势日益壮大的首要原因。

  “帮主,关于美丽都夜总会——”传真泉顿了顿,那是旗帮旗下的一间豪华夜总会,位于尖沙咀,但近日因内讧不断而客源锐减。

  “撤换所有人,包括主事与小姐。”陆非淡淡地说。

  他一点旧情都不留,如果那些原有的人只会令“美丽都”的收入减少的话,裁掉他们是最好的方法。

  “是的。”跟在陆非身边已三年,傅真泉很了解这位年轻帮主的脾气;他君无戏言,说出的话从不更改。

  “听说马丁出狱了,请帮主小心安全。”冯天狱是个尽职的保镖,马丁一年前因与陆非相斗而入狱,虽然判刑不重,但对方肯定怀恨在心。

  “出狱了?”陆非笑了笑。“天狱,断了他的后路!”

  他不喜欢有人在他旁边伺机而动的感觉,因此,断绝马丁后路是最好的方法。

  “是。”冯天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谁都知道旗帮帮主陆非的字典里没有“求情”与“原谅”这两个名词,绝对的无情便是他的作风。在飘扬着“旗”字号的领地上,他如常地嚣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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