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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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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尹则释的质问,尹衣安抚地仰头吻上他的下颚,巧笑倩兮。“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跟结婚无异啊。傍晚的时候我就会来找你,你会温柔的抱住我,和我分享一段亲昵的欢愉,这样的生活我很满意,则释,你一直都拥有我,婚姻对我们两人来说,只是——张纸的约束罢了。” “那你今晚留下来陪我!” “则释,你明知道不可能的。” “就为了你宝贝的侄女凤仪?你还敢说我们这样与结婚无异!夜晚的时间,在我想要与你温存,和你躺在床上说些亲昵私密的话的时候,你在哪里?在陪你的尹凤仪!” “则释。”尹衣伸手想触摸他,却被他挥开。发火的他在床铺上翻个身,背对她。 “别对我这么严厉,则释。”她轻靠上去,来回抚摸他精壮的臂膀,亲吻他的发梢,再有意无意地用自己的双峰磨蹭他光裸的背。 尹则释已经有些气消。 “你跟我一样疼爱凤仪,承认吧,则释,你和我同样放不下她,对不对?否则这么多年来,你不会在众多分部掌权人及大老们面前,费心地替凤仪驳斥所有不利她的传言。” 他依旧背对她。 于是尹衣又开口,“我知道你尽心维护凤仪是为了我,谢谢你,则释,你的付出我全部都领受在心,真的。” 她的声音娇柔软哝,一举消灭尹则释所有的怒火。他猛然翻身面对她,一双健臂紧紧箍住她的腰肢。 “说你爱我!” 她笑得灿烂,宛如恋爱中的少女。“我爱你。” “表示给我看!” 她娇嗔地睇他一眼,主动吻上他的唇,纤长的柔荑开始另一波的挑逗。 直到再也无法忍受她的逗弄,尹则释激情地接下主导权,引颌着她再赴另一场情爱高峰…… 时而悠扬时而激切的钢琴声在琴房里响起,像一首倾诉衷情的乐曲,又像是一首哀呜爱人离去的悲歌。 琳达轻轻打开门,静静凝视专心弹琴的裴若谦。 此刻他的心里在想谁?这一首悲伤的曲子又是为谁而创作、为谁而弹奏?不可能是为了她,此刻她就在他的身边,她没有离去啊! 坐在钢琴前,当裴若谦敲下最后一个琴键,他睁开双眼竟感到眼眶有些湿濡。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心底会有恋人离去时的悲怆与忧伤?自己不是单纯地因车祸而昏迷吗?听母亲说他的外伤早已痊愈,但却毫无理由的昏迷了将近两个月。这五十多天里,他一直躺在病床上,哪儿也没有去,根本不可能和哪个女子恋爱,更没有失去爱侣的理由。 琳达在这时端着水果盘走上前。“练完琴了吗?来,吃点水果吧!” 裴若谦合上琴盖,拨了拨头发,起身,“饶了我吧,我半个小时前才喝完我妈炖的鸡汤。” “不行,这是伯母交代我的任务,你一定要吃!”她推着他坐在沙发上,自己紧跟着坐在他身旁,并将丰满窈窕的曲线亲密贴着他。 他挑挑眉,好笑地拧了拧她的鼻尖。“你是要我吃水果,还是要我吃你?” “两个都要!”放下水果盘,她转身将自己丰满的乳峰紧贴他的胸口。“你想先吃哪一个?你觉得我和水果哪一个比较诱人?” 面对她热情如火的挑逗与灼炙的眼神,裴若谦竟下意识地想回避,他拨了拨头发,伸手绕过她,在盘子里挑起一片水果入口。“嗯,今天这西瓜好甜!” 琳达美艳的脸色一阵青白。“裴?” 他轻轻俯首吻上她的额头。“阿哲不是才交代过我目前身体还有些虚弱,不适合做剧烈运动吗?” 琳达变脸。“你拒绝和我做爱?” “我……”一时之间,裴若谦不知如何回答她。 “你到底是怎么了,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在维也纳的时候对我很热情、很狂野,以前你几乎每个早上都要……” “琳达,别用这种措词,你这种说法会让别人误以为我们在同居。” “不是吗,我们不是吗?” “不是,我只是偶尔会在你那里过夜。”他轻轻推离她。 琳达闻言大受打击,泪花翻飞。“你不再爱我了?” “我……不是,我怎么会不再爱你?”她熠熠闪烁的泪眼叫他不忍。 怎么能这样毫无理由地伤害琳达?连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觉得如果与琳达太过亲密会对不起某一个人?! 没有理由嘛!他的心里根本没有另一个女人啊! 转眸凝视她啜泣的侧影,他心口一软,“琳达?” 她转开身,不搭理。 “过来我这儿,Honey。”他对她敞开臂弯。“让我好好疼疼你。” “裴,你好过分!”琳达扑进他的怀里,捶了他几拳,又开始急切地解扯他的衣扣。 看着她埋在自己的胸口,热情如火地舔吻,裴若谦悄悄出神,不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为什么会觉得有罪恶感…… 就像他也不了解自己究竟在思念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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