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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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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玩笑地道:“那我会替你找个好婆家,替你办场风风光光的婚宴。” 他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另嫁他人?甚至还大方地替她我婆家?门儿都没有!她这辈子注定与他纠缠不清。 她闻言愕然地看着他,心中酸涩的痛苦一波波升起,她只觉得心口好疼。 “那在嫁人之前的这些日子,与你的关系算什么?君王专属的‘初夜权’吗?” “元缃。” “是呀,每个君王都有所谓的初夜权,看上了哪家姑娘,在姑娘家出嫁之前,享有与新嫁娘睡第一晚的权利,而你现在正在享用这项特权是吗?”她眼中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她没想过自己从他口中得知真相,会是这般不堪一击,脆弱得一阵风吹来,她就魂飞魄散。 他封住她的唇,她抗拒、捶打,他却始终不为所动,直到她愤而咬破他的唇瓣,浓稠带腥味的血流进她嘴里,她才松开嘴。 绕且初以指划过唇瓣上带痛的伤口,鲜红色的血液触目惊心地映入眼帘,他无语地看着她,伸手朝她逼近。 她以为他要打她,害怕地紧闭双眼,等待辣烈的疼痛在颊间散开。 但未如预期地,她颊边不曾感觉到痛,反而是唇瓣让人以指腹划过,擦掉遗留在她唇上的血迹。 她瞪大眼看着他,在他眼中看见柔情。 “对不起。”她感到愧疚。 “显然你知道的不少,但我没夺人妻子初夜的嗜好,我想要的是我爱的人的初夜。” “你爱的人都在后宫之中,如此大的‘胸襟’真令我大开眼界。”三句话离不开她爱挑衅的个性。 “在后宫,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我的临幸。”他像是在阐述自己的心情,也像在加深她对他的信心。 那不更惨! 能够得到临幸的不就表示是他所喜欢、看得上眼又动了点情的女人,所以才上得了他那张充满欲望的龙床? “什么时候才会放了我?” “至少不是现在。” 元缃眼中露出了一丝惆怅。“如果哪一天你厌倦了,不要告诉我,只要将我送到最远的地方,让我看不到这儿,看不到你。” 他微笑地吻住她,窗外辗转迸射的光芒洒在两人身上,亮黄的光束包围着彼此,多么温煦柔情的画面。 若说元缃现在不上不下,什么都谈不上的身份对她有什么伤害,最大的大概只有喜悦被揍的事。 当进荣找到喜悦时,可怜的喜悦已经奄奄一息,整个人被架起,一个老嬷嬷拿着木板子掴打喜悦的脸颊,喜悦整张脸肿得有平时三倍大,意识迷离地任老嬷嬷乱打一气,却无力抵抗。 进荣将喜悦抬回锦绣宫,喜悦只剩半条命不到,叫人人不应,摇她也不醒,元缃急得眼泪不停的掉,死守在喜悦床边,而进荣则快速命人通报绕且初,也立即去请太医。 这会儿太医正替喜悦把脉,许久过后,太医将喜悦的手放回棉被里。 “太医,怎么样?喜悦有没有事?”元缃拉住太医的衣袖,太医见元缃什么身份也不是,似乎有些鄙夷地悄悄扯回衣袖。 元缃不是不知道太医的反应,她也知道这宫里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将她看在眼底,每个人都想她什么身份都不是,只是一介平民女子,能进宫还不是端赖绕且初看上她,她才有幸进宫一瞧,所以没有人将她当一回事。 就像现在,喜悦受了伤,也是因她而起,若今日她的身份不是这样的,那么所有人还敢动喜悦吗? 元缃忽然替自己感到可悲。 “她只是太虚弱,除了脸部有红肿现象外,全身上下没什么大碍。” “但是她昏迷不醒……” “她只是太疲累。”太医不耐烦的回答。这女孩是什么身份,还得劳驾他这御用太医来诊疗! 进荣也发现太医老脸上那抹不耐烦,他暗自在心里眸骂:狗眼看人低的奴才! “太医,皇上特别吩咐要你医好喜悦,她身子虚弱就开帖补身的药给她吃,还有,皇上要喜悦在三天之内能开口说话,太医……做得到吧?” “是是是,臣当然做得到,这就去开帖补药单。”太医一听是绕且初吩咐的,立即陪笑脸,慌慌张张地下去办事。 “他知道喜悦的事?”绕且初知道喜悦在宫里被人欺负的事?“他为什么不来?” “皇上什么事都不知道,皇上正在正殿与大臣们商讨国事,是我自作主张让太医急一下。” 元缃跌坐床沿,握紧喜悦的手,深深看着她那已变形的憔悴样。 “如果今日受到伤害的是我,他还会忙着和大臣们商讨国事吗?” “元姑娘,那是两码子事,而且皇上也绝不容许有人欺负你。” 所以才会转移目标,拿喜悦下手,一解积怨? “这是怎么回事?” 绕且初刚和大臣们开完会,急着见元缃,在找不到人的情况下,才问出她在这儿,一进屋便看到眼前这幅景象。“进荣,告诉朕这是怎么回事!” 喜悦的脸肿成这样,肯定是被打的,元缃呢?元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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