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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嗯,那桦姨去忙吧,我会和爸爸好好相处的。”

  “乖。”李岳桦进房拿了公事包便出门去了。

  当白秉辰端着一大碗面出来时,早已经看不到李岳桦的身影。

  “她人呢?”他将面放在桌上,递了一双筷子给他,小心翼翼的问叶樽翰,连声音都不敢太大,怕吓到他。

  叶樽翰腼腆的一笑。“桦姨说她有事,所以出去了。”

  “该死!”白秉辰低咒一声,随即又道:“对不起,我不是在骂你,也不是在生气,你不要怕。”

  “我没有害怕,桦姨说你是一个好人,说你不是故意不要我,是因为你不知道我的存在,是不是?”

  岳桦她……

  白秉展感动的点头,他真是个王八蛋,竟然对岳桦说出那种话,她生气是应该的!

  “樽翰,你可不可以叫我一声爸爸?”白秉辰低问。

  “爸爸。”樽翰露出一个笑容。

  “樽翰,你认为白樽翰有没有比叶樽翰好听?”

  终于把少年强盗案给解决了!

  李岳桦踏出看守所,伸展一下僵硬的肌肉。

  从上次的会面她就发现,少年的供词与现场多有不符,而且似乎是因为在警局时警察先入为主的观念,不相信他的说辞,甚至有逼供的情形,他在受不了逼供和自暴自弃下干脆承认犯案。

  她也传讯了目击证人,问她在警局指证嫌犯时的情形,结果发现目击证人根本是因为警察的误导,才指证了少年,再加上那名被害人的态度过于激动,在黑暗的情形下竟也能斩钉截铁的说一定是少年,让她心生疑惑。

  她告诉他少年的孝顺,为了不增加母亲的负担,他白天上课晚上打工贴补家用;还有少年的善良,少年之所以常常出现在那附近,是因为他拿店里的厨余去喂空地的小猫咪!就这样对他动之以情,终于突破他的心防,说出了真相。

  原来,真正的犯人是被害人的孙子,一个体型发型都和少年很相似的男孩。被害人在男孩一开口时就发现是他的孙子,所以为了隐瞒,才诬指常在附近走动的少年。

  事情完满的结束了,她的心情也随之放松。

  来到车旁插入钥匙打开车门时,看守所大门守卫突然从守卫室探出头来,喊着在马路对面的她,“李律师,你的公事包忘在里头了!”他扬着手上的电话,表示是里头的人打电话通知他的。

  李岳桦看着空空的两手摇头一笑,连续将近三十六小时没阖眼,真是太累了,竟然连公事包都忘了拿。

  对守卫招招手,表示自己听到了,关上车门,她跨过马路准备重新进看守所,不料突然窜出一辆无牌照的轿车,快速的往她冲过来。

  李岳桦眼神一凝,一矮身,纵身一跳跃向路边,在地上滚了两圈,险险的躲过致命的一撞。那辆轿车则加快速度离去。

  守卫连忙冲了出来,将她扶了起来。

  “你没事吧?李律师?!”守卫关心的问。

  “没事,只有我的套装和我的自尊受伤了。”李岳桦打趣的说,拍拍身上的沙尘,发现膝盖和手掌多有擦伤。

  唉!最近事情一多,她几乎已经忘了还有一个人躲在暗处伺机取她的性命,嗯?也许不只一个人喔!

  “最近的年轻人开车老是横冲直撞,也不怕撞了人,具是可伯!”守卫摇头抱怨。

  “对啊!有的人还酒醉驾车呢,拿自己和他人的生命开玩笑,再怎么宣导还是没用。”她不想告诉他,那辆车主的目的就是要撞人啊!

  “就是就是,我最讨厌那些酒醉驾车的人了,那些人如果不想活,就自己去撞墙,干么拖无辜的人去死,你说是吧!”

  “是啊!再正确也不过了。”只可惜,法律对那些人来说实在如同无物,身为律师,觉得非常无力。突然眼睛一亮,守卫说年轻人?那么说……“你有看到驾驶人啊?”

  “不是很清楚,只大略看得出是一个年轻人,至于五官就一片模糊了。”守卫遗憾的说。

  “这样啊——”

  “李律师,看你的手脚都擦伤了,不然你到守卫室坐一下,我进去帮你拿公事包。”守卫将她扶进守卫室。

  “那就谢谢你了。”她朝守卫甜甜的一笑,让守卫红了脸。

  “不……不客气啦!”守卫搔搔头,飞快的跑进里头,没多久,就拿着她的公事包跑出来。

  “慢慢走就行了,何必跑得这么急,我又不赶时间。”李岳桦笑着接过公事包。

  “没关系,我喜欢跑步。”守卫傻笑着。

  “那谢谢你,我先走了,拜拜。”

  第八章

  忍着手脚的抽痛,李岳桦一身狼狈的回到家,一开门,就听见那对反客为主的父子不知为了什么事而哈哈大笑。

  “看你们相处得这么愉快,真是让我欣慰。”李岳桦嘲讽的笑着。“我在外头累得半死,一回到家就看见你们快乐的笑着,世界真和平啊——”

  “岳桦,你回来啦?”两父子立刻迎上来,白秉辰一眼就看见她狼狈的模样。

  “岳桦,发生什么事了?!你没事吧?”他上上下下的审视她,看到扯破的窄裙,沾了尘沙的衣服,还有手掌、手肘、膝盖、小腿等多处深浅不同的擦伤。

  “除了你眼睛看到的之外,就剩下我的自尊了,其他……都还好,暂时没事。”李岳桦跛着脚走进卧房,那对父子也跟着进去。

  “跟着我干么?我要洗澡,你们想观赏吗?”李岳桦手放在扣子上,瞪着这对白目的父子。

  “呃?”白秉辰一愣,立即拉着叶樽翰出去,顺手帮她带上房门。

  “爸爸,桦姨是不是还在生气?”叶樽翰担忧的望着李岳桦的房门。

  “樽翰,你桦姨就算再怎么生气,也绝对不会像你妈妈一样打你的,爸爸也一样,所以你不用这么战战兢兢的。”

  “真的都不会打我?就算我做错了事也不会吗?”真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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