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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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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不会,为什么我一点察觉都没有? 冷砚紧攥住拳头,强迫自己不睁开眼睛。昨夜,他身上的火咒发作,自己像原本一样强耐了几个小时,火咒应该平息了才对。可是,却出现了很多异常的感觉,身体里好像有火在烧一样,可是皮肤却像冰一样凉,冷汗直冒。那种感觉居然比火咒还要难熬!在房里坚持不住才出来透透气,她怎么会说…… “昨晚,有没有感觉到火咒发作?我想你一定把它当成是火咒了吧。”火凌慢慢靠近冷砚,声音像是梦呓,“你肯定想不到,那其实是在帮你解除火咒,火咒解了,我种的蛊就苏醒了……” 火凌眯起眼,眸中闪动着异样的神采,她紧贴着冷砚坐下来,旁若无人地微笑,“你真的很守信用,没有用任何的方法抗衡火咒,任由剧痛折磨了你整晚。真该谢谢你的合作,不然,我怎么能在神医身上下蛊呢?” 蛇一样的手臂滑到冷砚身上,缓缓地游走着。 “不过,我种的蛊很容易解的,”火凌在冷砚耳边吐着气息,“你明白吗?” 她的手滑进衬衫,一颗颗地挑开了扣子。 “只要你爱我……” “走开!”冷砚粗喘着用力挣开她的纠缠,踉跄地后退几步,翻身越下平台。他的落地不是平日的无声无息,而重重地撞到一张椅子上。他艰难地平息着自己纷乱的呼吸,跌跌撞撞地没走几步,猛地端起桌上的鱼缸整缸水从头顶倒下来。 火凌跟在他的身后,从地上扑腾着的几尾金鱼上踩过,脸上依然挂着审视杰作一般的微笑。 冷砚跌跌撞撞地上到楼上,撞开房间的门,扑倒在墨色的大理石地板上。 血液正开足马力地涌向他的头,鼻息间有火苗在燃烧,鼻腔像快被烤裂一样的痛,更要命的是他的理智……理智正在一点点地从他的身体中被剥离出来,他眼前全部是火凌的媚笑,她的气息,她身体的温度……不用问也知道火凌在他身上下了什么恶毒的蛊! 火凌倚着门框,眼中闪烁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光。门被轻轻地合上,她的手徐徐地解开吊带上的活结…… 衣服一件件地掉在地上,冷砚再次睁开眼时,看见的已经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眼睛好痛!眼角好像在滴血一样,眼球也要爆出来了那么痛! “出去……出去!” “我出去了,你会后悔的。事情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是在救你。” “滚!”冷砚破天荒地开口骂人。 “别抵抗了,给自己条生路,也给我个机会,不好吗?”火凌凑近过来,身上醇香邪美的味道和冷砚纷乱的呼吸纠结在了一起。 她吻上砚,把自己贴近上去,可是顷刻之间便被狠狠地推倒在了一边的地板上。 一侧的脸颊火辣辣地痛,妖艳绝美的脸上,五指的印记清晰可见。 砚他居然动手打了自己! 火凌用细长的手指缓缓地揩掉嘴角的血迹。 “你就这么讨厌我,宁愿命不要都不肯碰我?!”火凌从牙缝间恨恨地挤出这句让她觉得羞耻的话,看着冷砚一拳拳打在他自己的胸口,她明白他在用疼痛维系残存的理智。 自己这样的主动居然换来他的拒绝,他在欲火攻心的情况下还是推开了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为什么自己偏偏喜欢的是他,为什么?! 残存的意识几乎熄灭,冷砚死命地咬住嘴唇用疼痛维持着摇摇欲坠的清醒,一缕血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好,你不要后悔!是你自己选择的死路,我给过你机会,我是真的要救你,可你,让我绝望。”火凌顿了顿,仰头逼回眼中屈辱的泪。 “怪只能怪你自己,为什么?”火凌拉着冷砚一侧的领子用力一扯,冷砚露出的左肩上,清晰的一个牙印的疤痕,“为什么,你要是这个背后有牙印的人?” 她松手退开来,从容地穿上衣服,走到镜子前整理头发。镜中的女子美艳绝伦,却通体透着危险的气息。火凌脸上浮现出一抹残忍的微笑,她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冷冷地丢下一句话…… “好戏开始了。” 几分钟后,麦玮琪从她的房间冲了出来。刚刚叶灵惊慌失措地跑来告诉她,冷砚在房间里行动失常,突然之间变得好吓人,叫她赶快去看一下。 一定是火咒又发作了! 麦玮琪从楼梯上几步跳了下来,向B区狂奔。她的眼前晃动着上次冷砚手臂上细密恐怖的火苗和他痛苦的表情。 她要救他! “砚!”冷砚的房门没有关,她一把推开门跑了进去。 进到冷砚的房间看一下,这是她想了好久的事情了,可是现在的她大脑里已经一片空白,她在纯黑与纯白棱角鲜明的色彩间努力地想找到冷砚的身影。 没有人!去哪里了?!麦玮琪在房间里急得跳脚。 浴室突然传来了微弱的流水声。 好像突然之间变成了原始人,什么禁忌,避嫌,统统都被她丢在脑后,她想也没想就推门闯了进去。眼前的景象让她的心脏猛地一阵抽搐…… 冷砚垂着头瘫坐在浴室一角,上面的莲蓬头的冷水直冲着他淋下来,他一手努力地撑着地面维持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一手无力地抵在曲起的左膝上。全身已然湿透,冷水顺着发梢成股地往地上流着。 “砚!”麦玮琪冲过去想把他拉起来,可是他一动不动,好像没了知觉一样,她根本拉不动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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