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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对不起,我闪神了。”她不好意思的调回视线。

  “没关系的,宁儿。”他安慰她。“我喜欢你专注的眼神,特别是在看我的时候。”

  他似玩笑,却又认真的语气再一次迷惑她的思绪,害她差点转不回来。

  “这是爱与美的女神——维纳斯,在希腊神话中称为阿芙洛狄特,传说邱比特是她的儿子,你应该听过。”她好下容易方能勉强集中精神,便发现他手抚着一尊精美的雕像,开始做起导游来。

  “我当然听过,全世界的人都听过。”她好奇的打量那尊雕像。“但意大利不是个天主教国家吗,怎么容许这种雕像摆在里面?”

  “这是艺术,宁儿,不在偶像崇拜范围之内。”他微笑。“但你说得有理,就当时的风气而言,这尊雕像是不容许存在的。所以它才会出现在这房子里面,你忘了这房子本来就是……”

  “沙龙。”她很快的接口。

  “对,罪恶的寓所,赌徒的天堂。”法兰西斯柯眨眼。“在这间屋子里面,没有什么是真正禁忌的,除了规定不能露脸以外,什么事情都可以进行。”

  “不能露脸?”好奇怪的规定。

  “是的,宁儿。”他低笑。“因为当时会到这个地方来的,几乎都是贵族或地方上的官员,为了维持良好名声,共和国政府规定一定要戴上面具。”

  “你不觉得很好笑吗?”她纳闷。“如果他们早知道谁是谁,就算戴上面具又有什么用?“这就跟隔壁邻居半夜偷腥,头套上塑胶袋掩饰还被认出声音的原理一样,都是白搭。

  “没办法,这是规定,也是礼貌。”他还是笑。“而且你也太小看面具的功能,我保证哪天要是我戴上面具,你也认不出来。”

  “不可能。”她嗤之以鼻。“我绝对认得出来。”

  她非常自信,却引来法兰西斯柯开心的笑容。

  “再过去那边看看吧!”他挽起手,带她到屋子另一头去。“那边的风光比这儿更迷人、更值得探索。”

  他们的所在地,只不过是沙龙的入口而已。再过去,是中庭花园,更进去一点,则是整个沙龙的精华地带——赌场。

  装饰着红丝绒壁纸的狭小空间内,摆满了桌子和椅于,都是供人赌博之用。

  “就这样,这就是沙龙的全部?”韩宁儿无法置信的环视房间,这跟她想像中差太多了。

  “要不然你以为它应该有多大?”他好笑的睨着她。

  “至少要你家一半大。”她诚实招认。“拜伦来过的沙龙,下应该这么小间。”应该要很豪华才对。

  “你脑子里充满太多不切实际的幻想了,宁儿。”被她忿忿不平的表情逗笑,法兰西斯柯摇头。“你不能因为他长得帅,”他指拜伦。“就认为他所接触过的东西部很完美,容我提醒你,他也是一个浪荡子,名声不比卡萨诺瓦好多少。”

  “没错,但长相却有如天壤之别。”她理直气壮的反驳。

  “你的意思是,只要长得英俊,怎么放荡都可以?”

  她反驳得很快,法兰西斯柯的反击也很快,害她一时乱了阵脚,只好支支吾吾的回答。

  “对,只要长得英俊,怎么放荡都可以……”这是什么理论……

  “我懂了。”法兰西斯柯即刻点头。“那我现在立刻带你去看—个地方,走!”

  韩宁儿的活还没落下,随即发现自己正被法兰西斯柯拖往一处回廊,然后转进—个小房间,“喀”—声地关上房门。

  “这、这是什么地方?”才踏进房间,韩宁儿马上察觉到不对劲,猛吞口水。

  “你的偶像放荡过的地方。”他勾起嘴角。“据说拜伦在这个小房间内,跟无数女人上过床,其中还包括全威尼斯最着名的交际花,也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

  “哪、哪一张床?”她紧张到几乎失去声音。

  “那一张。”他指着房内唯一的一张床。“雕梁画栋,缀满黄金,在那张床上翻滚一定很刺激。”

  “我、我想也是。”她不安地看着他逐渐转沈的眼珠子和浪荡的笑容,瞬间觉得他跟拜伦好像。

  “也许我们可以试试。“这不是问句,而是提议,他在试她的但量。

  “我没兴趣尝试。”她头先很快拒绝,却又在他了然于心的眼呻下,不甘示弱的加上一句。

  “我是说,不一定要在床上才能感受拜伦享受过的快感,站着也可以。”她才刚说出口,便立刻发现自己犯了大错,她根本是在鼓励他就地解决,不必等了。

  “这算是暗示吗,宁儿?”沈默了半晌,他兴奋的开口。“如果是的话,我很乐意接受,带给你不下于拜伦的喜悦。”

  “我不是这个意思——”该死,老是说错话。

  “但我却一直有这种想法!”

  就算韩宁儿想再反驳什么,也没办法说出口了。她万万想不到,总是风度翩翩、让她有充分时间考虑要不要接受他的法兰西斯柯,这回动作这么快,不过一句话的时间,就擒住她的手,将她推向铺满丝绒的墙壁。

  她吓了一跳,晶灿的眼眸,就只能这么望着法兰西斯柯拚命眨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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