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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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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郁樊呢?你告诉我,郁樊在哪里?他活着,对不对?”寒蓉冲到杜伯父面前,抓住他的手,急切地说。 谁知他甩开了她的手,带着哀伤与忿怒望着她: “郁樊已经死了!医生说,胸口的枪伤是致命伤,而我们听说,那是为了你才受的伤。” 寒蓉愕然地看着他脸上愤恨的表情,霎时整个世界崩溃了。 “你是说……我害死了郁樊?是我害死他的?”她呢哺。“是我害死了他,是我害死了他……” “你可以走了。”一直在一旁旁观的寒父终于出声。 “寒先生,希望你不要忘了你的承诺。”杜郁樊的父亲痛心地说。 “不会忘的,也希望你们不要忘了。”他将他送出病房。 “呵呵……呵呵……” 一阵低笑从寒蓉的嘴里溢出,寒父惊讶地望向女儿。“小蓉?” “呵呵呵……死了?郁樊死了!我把郁樊害死了!哈哈……郁樊死了……死了……”寒蓉一脸泪水,嘴里却是笑着。 觉得女儿不对劲,寒父立即上前。 “小蓉,清醒一点!” 寒蓉茫然地抬起眼睫,没有焦距地望着父亲。 “小蓉!你要振作,杜郁樊已经死了,再也和你没有瓜葛……” 寒蓉瞪着父亲一张一合的嘴,没有听见他说了什么,直到那声“杜郁樊已经死了”,才震醒了她。 “不——不——”她抱头尖叫,不停不停地尖叫。“啊……啊——” “小蓉!?”寒父急喊,却起不了任何作用,只得按铃找医生。 在医生赶来之前,寒蓉突然又晕了过去,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八年后加拿大 ”Claire!台湾来的国际电话,快点过来接。”Lori手持话筒,朝着浴室大喊。 “请他留话,我等一下回电。”寒蓉在浴室喊。“不行,‘她’说有急事,一定要你立刻接电话!”Lori捣住话筒又喊。 她?寒蓉一愣,台湾的来电通常只有爸爸,不曾有女人打电话给她呀!她在台湾并没有什么深交的朋友,更何况她一出国就是八年,少有联络的点头之交更不可能拨打国际电话给她,那么会是谁呢? 难道是……钟姨? “mairs!?”Lori又喊,快要受不了电话里那个叽叽喳喳火鸡似的女人了,真想假装不懂中文,可是已经太迟了。 “来了!”寒蓉只得围上浴巾,从洞室走了出来。 “喷喷!幸好我不是男人,也不是同性恋,要不然这幅美女出浴图准让我血脉债张,鼻血狂喷了。”Lori笑谴,将话筒交给她。 寒蓉瞪她一眼,用嘴形无声地说:“Shutubr! Lori摸了她一把,才咯咯笑着逃开来。 寒蓉无奈地摇头,拿起电话。 “HellO?” “寒蓉?”对方疑问。 “我是,请问你是哪位?”声音有点陌生,寒蓉一下子猜不出来她的身份。 “我是你的继母啊,小姐!”钟雨静没好气地说。“架子真大,我都说有急事了,你还让我等了五分多钟,这是国际电话耶!” “抱歉,钟姨,我刚好在洗澡。”对于钟雨静,她不喜欢,但也不刻意去排斥她,既然父亲在十年前选择她当妻子,她也就默默地接受了。 “洗澡?这个时间洗什么澡啊!你在那里到底都过着什么样糜烂的生活?” “钟姨,我们两地的时差有十六个小时,我这边现在是晚上九点,洗澡是很正常的。”就算台湾现在是下午一点,又有谁规定下午一点的时候不能洗澡的?这跟生活糜不糜烂有什么关系用? “我管你那么多做什么!我浪费国际电话费可不是要管你什么时候洗澡的。”钟雨静没好气地说。 寒蓉翻了一个白眼,她知道她为什么打电话来,根本是找碴嘛! “钟姨,既然是国际电话,你就快点说出打这通电话的目的吧。”寒蓉轻轻一叹,软软地打了记回马枪。 “哼!我也不想和你多说废话,我是要通知你,你父亲病危,尽快回来一趟。” 寒蓉睑上血色尽褪。“你说什么!?” “你是聋了啊!我说你爸爸快死了,你如果想见他最后一面的话,最好马上飞回来!就这样了,再见。”钟雨静说完便挂上电话。 “等等,钟姨!钟姨!?”寒蓉急喊,却是徒劳。可恶!废话说了一堆,重要的急事却是两句话就解决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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