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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这次他学聪明了,一手抽开皮外套,另一手拉起她站直身子,让她没机会接受周公的召唤。

  顿失依靠的裘暖终于张大眼,不依的娇嚷,“国王,你又有什么吩咐了?人家很累了啦,路都走不动了!”

  海棠春睡被吵醒的娇嗔声听得严军心底痒痒的,那娇滴滴的余韵像在诱惑著他,赶快对她干下天理不容的坏事。

  二话不说,他把自称很累的人儿打横抱起,裘暖当下清醒,倒吸了口气,还来不及平抚激动的心跳时,她已被他安置在演唱会正中央的贵宾席上。

  她睁大杏眼,香腮酡红,屏气凝神,紧张著他不知要对她做什么……

  一根手指抬起她的小下巴,他淡淡瞄了下舞台。“不准睡,我要你看我彩排。”

  “啊?”就这样?那她是在紧张什么?

  “听不懂吗?我要你仔细看我的表演,然后告诉我你的心得。”

  连睡觉都不行喔!她嘟起嘴,但一想到自己现在借住的房子是他的,就怎么也说不出话反驳。

  “好啦!”暴君!

  瞧她乖乖坐定,严军才表情漠然的回到舞台上,工作人员对他刚才为了个女人中断彩排的事也不敢多说什么,赶紧再下音乐,继续未完的工作。

  裘暖直直盯著台上的严军,才过一阵子就开始心不在焉,但想到他交代她必须仔细看彩排,又不敢直接睡给他看,只好无聊的开始研究舞台上的一切。

  动人的音符没一个进到她耳朵里,看著严军衣服上的亮片随著他身体的摆动一闪一闪,舞台上有著七彩霓虹灯管及LED灯的华丽背景,偶尔还会爆出一些火花,加上舞群卖力的舞动,看著看著,她脑子里渐渐浮起一些东西。

  机会难得,反正只能坐在这里又走不开,她连忙从自己的大包包里拿出一本素描簿,掏出一枝铅笔就开始唰唰唰地作画起来。

  台上的严军彩排得认真,却从没有遗漏她任何一个小动作,从她一开始的恍神,到现在开始画画,全都落入他的视线中。

  她开始画他了吗?终于忍不住要留下他的影像在她的本子里吗?

  薄唇几不可见的一笑,他难掩内心得意的完成彩排,立刻跳下舞台来到她身前。

  “我今天结束了,你可以休息一下。”难得的平和口气。

  “啊?”听到他这么温柔的对她说话,心口一紧,裘暖有些受宠若惊的放下画笔捂著胸。“要、要走了吗?”

  “没错,看你也累了,我开车送你回去。”算是给她今天表现良好的小小恩惠。

  “我可以坐公车的……”被这么柔和的眼波注视,她有些羞涩。

  “没关系。”他露出勾人的一笑,指著她的素描簿,“可以借我看看吗?”

  裘暖几乎被他迷惑了,但顺著他的手指看到素描簿时,理智及时回笼。“呃……不行啦!我只是随便画画……”

  “听裘杰说你是个绘本画家?我瞧你画了有一阵子,刚才应该从我身上得到许多灵感吧?”他自信的这么认为。

  “是啊……”她无法否认刚才的素描灵感的确来自于他。

  “那么让我看看应该不为过吧?”

  话落,他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素描簿拿过,翻开她刚才作画的那一页……

  然后他的脸,黑了,原本温和的表情显露出严峻,柔柔的眼波当下转变为杀人的光波。

  “你从我身上得到的灵感,促使你画出这个?”他冷笑,声音好轻、好柔。

  “对……”不知为什么,裘暖打了个寒颤。

  “你觉得我像这个?”

  “只有一点点像啦……”

  “亲爱的裘睡猪小姐……”他敛起笑容,抽搐著眼角,指著素描簿上的图案。“我像一只孔雀?还开屏?”

  “那个……就……你背后在发光嘛!呵呵呵……”

  “看来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他将素描簿还给她,然后大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身。“走,我们回家去,有些事不方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做。”

  “什、什么事?”她笑得僵硬。

  他正对著她的小脸蛋,冷冷一笑。

  “杀人弃尸之类的事。”

  裘暖以为自己会被他宰了,想不到他只是默默载她回家,自己又开著车离开。

  她愣愣的看著他的车离去,才提著大包包无精打采的进屋瘫在沙发上。

  被奴役了一整天,她又累又饿,很想干脆一觉睡翻过去,但怕隔天饿到没力气起床,恐怕会变成台湾第一个饿死的人,这样实在太糗了!

  于是,她饥肠辘辘的打破了能不动手就不动手的原则,开始搜刮老哥冰箱里还能拿来裹腹的东西。嗯……青菜一把,红萝卜半根,还有些过年没吃完的年糕和有的没有的加工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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