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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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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难怪那天在赌坊,杨公公说你是不能得罪的人,还一下就让你拿回陆老大的船……”这时候,她一些想不通的事全想通了。 “我想那不完全因为我是太子,就算没有杨公公,我也会拿回陆老大的船。”他坦白道。 “难怪你不把赢的赌金拿回来,对你来说,那根本是笔小钱……” 慕韬天忽然无言以对,她的血都流到沾湿整条衣袖了,如何还能一直牢记着她赢的赌金尚未取回? 师元儿狂摇头,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口中说出的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你为什么不早说你是太子?为什么不告诉我事实?枉费我一直为你想,怕你的愚忠会害了自己,还骂太子是笨蛋,骂了你老爹、骂了你老哥、骂了你手下的一干官员……天啊,我到底要有几颗头才够砍?” 所以,她根本没有资格生他的气,他不砍了她,她已经该感激涕零的谢主隆恩了? 受了太大的惊吓,脸色发”的师元儿心中惊惧交杂,更悲哀自己居然爱上了距离她这么遥远的一个人,最后,因为不知该怎么反应,她选择了最乾脆的方法——直接昏倒在他眼为什么罗刹教的人潜入皇宫,却没有惊动任何宫卫? 师元儿能轻易混出宫,是因为在宫里混久了,宫卫巡逻的时间她十分清楚,而且她所在的冷宫太偏僻,旁有密道根本不会有人知道,更遑论她的身分只是个蝼蚁般的小宫女没人会注意。 而慕韬天的出宫更不用说了,光凭“太子”这个身分,谁敢拦他?何况每回他要微服出宫,都有高毅先打点着,他自能不受阻挡的自由出入。 但罗刹教徒却非如此,如果不是事先潜伏在皇宫里,很难能穿过重重守卫。那么,究竟是谁放他们进来的?又怎么能在偌大的皇宫里迅速找到师元儿、对她出手? 答案或许早在慕韬天心中,只是他目前还没办法揭开这件事。他知道师元儿遭刺是冲着他来的警告,那么他也只能先将她安置在身边,免得旧事重演。 因此,师元儿便由冷宫调到了太子的寝宫服侍,可因为她现在受伤,所以仍在休养中。慕韬天每日去探望她,得到的却都是沉默不语的抗议。 如同现在,他立在她的床边,神情凝肃,要换成其他奴仆,大概都吓到跪下了,偏偏只有她不为所动。 师元儿仍在气他,气他不告诉她自己的身分,虽然这几天他对她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更以太子之尊亲自替她上药,让她早已不怕他,心中也有些松动,但那口气仍咽不下去。 一开始她真的觉得他根本是在玩弄她,但如今,她却又无法确定了…… 这几天,慕韬天并没有强迫她和他说话,或和他恢复往日相处模式,他只是默默的做,相信她都看在眼里,依她的个性,大概会忍不住先开口。 他替她揭开伤口上的纱布,迳自说道:“你的伤好多了,接下来不必包扎。” 她仍是不语,只用指控的眼神看着他。 “我请人帮你把原寝室里的东西都搬来了,今儿个起,你就是我的随身侍婢,住在我寝宫外的小阁。” “我……”师元儿原想反对,但一接触到他的目光,想起自己还在跟他赌气不说话,便把剩下的话全咽了下去,将头撇向一边。 还是不谗话?对于她的态度,慕韬天并不以为意,还是自顾自地说:“在东宫服侍,每月月俸有十二两,足足比你以前在冷宫多了二两……” 闻言,师元儿觑他一眼,可看到他泰然自若的样子她就来气,依旧紧闭双唇。 看来要打开紧闭的蚌壳,最好的方式就是让它自己打开。 接下来慕韬天口气依然故我,但说的内容却完全不一样了。“既然你是我的随侍了,我现在交代你第一项工作。我还没有立妃,最近皇后拿了一些秀女图过来,既然你在宫里人面广、消息灵通,不如帮我打听看看哪位品德好。” “我才不要!”师元儿终于忍不住了,杏眼圆睁地瞪着他,“我只是区区一个奴婢,哪能担此重责大任?何况我心中理想的人,不见得你就会喜欢。” 况且……她的心早系在他身上了,要她做这件事,岂不是很残忍? “你终于肯说话了?”他暗忖这小妮子的心思实在太直率,果然还是得下下猛药才会有所反应。“到我宫里已有三日,三日来,你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这明明不是你的个性,你这样不累吗?” “谁教你先前做这么过分的事。现在竟还让人家帮你选妃?”她重哼一声。 生气总比不理他好。他心想,语气仍是不疾不徐地道:“要不,你说说你心中理想的人,让我参考看看?” “你……”她扁起嘴,气得眼眶都红了。她心中理想的人……她根本想像不到别的女人站在他身边的样子,如何能说出一个理想的人? “若你都不喜欢,不如就由你来充实我的后宫如何?”他再下一城,神情认真地望着她。 她和他大眼瞪小眼,眸子里突然水雾凝聚,之后泪水便大滴大滴地往下掉,神情凄惨地哭了起来。“你这人真不讲道理!太子就了不起了?这样欺负我很好玩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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