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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啊,他常常帮我修东西,有时候晚上还会送宵夜给我。”心里只有男朋友的她,根本没想过学弟示好的行为有什么含意。

  “好,那就问你学弟吧。”深沉地一笑,他会马上让学弟改变对她的态度。

  夏咏晴没听出异样,乖乖地回到玉坠里。

  阙绍言出门下了一层楼,按下学弟的门铃。

  半晌,门开了,一个头发抓得活似剑山的年轻人出现在门后,纳闷地打量他,“请问你要找谁?”

  “请问夏咏晴住你楼上吗?”阙绍言噙着淡笑,见到学弟颔首后,接着道:“你知道她到哪里去了吗?”

  “你是谁?找她做什么?”学弟有些防备地看着他。

  这问题正中下怀,阙绍言淡淡地笑了。

  “我是讨债公司的人……”

  后来,学弟问了,小美也问了,没人知道夏咏晴的“肉体”在哪里,同时,她的形象也被他破坏得差不多了。

  反正被手链弹两下也无关痛痒,阙绍言就随她去,指使他做事,可是要付出相当的代价。

  “你干么说人家负债千万?”她气鼓着脸,从他开着车的手臂打下去,却穿过他的身体,害自己差点扑倒。

  “难道你家财万贯?”总之,他就是看这女人的迟钝很不爽就对了。

  破坏一个女人名声的代价,就是阙绍言又没办法工作,亲自驱车载她回屏东老家,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她的身体。

  在屏东这个热到破表的地方,路面上的柏油被阳光晒得发烫,连空气都氤氲起来。若不是她死赖活赖,他现在应该坐在办公室吹冷气。

  为什么他变得这么好说话?他自己也不知道。

  开了一整天的车,终于来到她家门口,那是栋半旧不新的透天厝,阙绍言挑了挑眉,依这小丫头“纯朴”的程度,他还以为会看到传统三合院呢!

  上前按了门铃,好一会都没人来开门。但头顶的烈阳已快把他烤昏了,终于他不耐烦地对着玉坠说道:“没人在,你父母这时间会去哪里?”

  “应该在家啊?”夏咏晴也一头雾水。

  一筹莫展之际,一位路过的邻居看到高大醒目的阙绍言,马上发挥了乡亲的古道热肠,朝着他大声叫,“先生,你找谁啊?老夏一家都到高雄去了!”

  高雄?阙绍言回头再更详细地追问,这才知道夏咏晴的身体被送到高雄荣总,据说是不明原因的陷入昏迷。于是走过头的一人一鬼,又连忙上车掉头,前往邻居说的地方。

  离目的地越近,一直叽哩呱啦的夏咏晴就越安静,直到到达医院门口,她莫名的沉默终于引起他的注意。

  “你怎么了?”被吵了这么久,突然少了她的声音,他居然不太习惯。

  “我有点怕见到我父母。”她垂下小脸,显得有些低落。“他们只有我一个女儿,我却突然变成这样……”

  他不意外她的害怕,打从知道她微薄的薪水除了要养活自己,还要寄回家后,他就知道她是个孝顺的女儿,不过瞧她从生气勃勃变得死气沉沉,他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有什么好怕的,你现在回去不就醒了?他们高兴都来不及!”

  语气虽然凶,但勉强听得出是安慰。

  夏咏晴给了他一记微笑,回到玉坠里。

  阙绍言向护士站稍微打听一下后,便举步前往病房大楼。

  出了电梯,转弯到底就是她的病房,可他才行经楼梯间入口,手上的链子便猛烈地动了起来。

  “什么事?”他举起手问。

  “我男朋友许正明在楼梯间里……”她迟疑地道。

  朝着她说的方向转过头,果然看到那个跟她合照的男孩,而楼梯间里的画面,也让他明白了她语气迟疑的原因。

  她的男友,正抱着另一个年轻的女孩。

  “那女孩是谁?”他好整以暇地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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